蕭冬梅早就嘗試過周天的厲害了,在京都的時候,周天可是沒少收拾蕭冬梅。
雖然蕭冬梅表面上對周天很不服氣,但是她的内心裏,卻還是已經很怕周天了。
眼看着自己的頭發被周天給揪住,蕭冬梅心頭一涼。冷汗順着脖頸往下直淌。
"啊周天你幹什麽!我可是你的繼母,你這麽對我,就不怕傷天嗎?"
蕭冬梅大喊大叫着。像殺豬似的,擺出了自己的身份來壓周天。
周天遲疑了一下,蕭冬梅說的沒錯。她确實是周天的繼母啊!
就算蕭冬梅再不是人,可名義上确實是周天的長輩,在這個時候喊出這句話,屬實是難爲周天。
可是周天隻是遲疑了片刻,就狠狠的咬了咬牙!
回想起蕭冬梅所做的一切,周天就怒火中燒,無法抑制!
"哼,現在你想起來是我繼母了?你害我的時候,可曾想過這一點!"
周天死死揪着蕭冬梅的頭發,大聲的質問着。
蕭冬梅被質問得張口結舌的,她很是無言以對。
關鍵是心裏發虛啊,她自己做的一切,自己最清楚了。
"不不不,你聽我解釋!周天,以前我是有不對的地方,可是你要看在我是你父親最寵愛的女人,也不能對我這樣啊!"
蕭冬梅嘴還挺能說,又開始拿周澤成來壓周天。
周天真是越聽越煩,貌似上次在京都的時候,蕭冬梅就是這番說辭,可是她一點都沒有悔改啊!
"你把這個當作免死金牌了是嗎?蕭冬梅。你今天該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了!"
周天憤怒的說道,掄起了鐵拳,對着蕭冬梅的臉上,就是一頓削!
蕭冬梅平日裏養尊處優慣了,什麽時候遭過這樣的罪啊?更受不了周天的拳頭,沒幾下就被周天給揍得鼻青臉腫。
但這樣對周天來說,根本就不能發洩心頭的怒火!
蕭冬梅這個女人,一直想要周天的命,害得周天在外漂泊十年。吃了數不盡的苦,受了那麽多的白眼!
本該平靜幸福的童年,也被蕭冬梅一手毀掉,而現在,蕭冬梅還不放過他,隻要他一天不死。蕭冬梅就不得安生一樣!
更令周天不能容忍的,是蕭冬梅竟然拿李若雪開刀,這是徹底觸碰了周天的逆鱗。
"别打了周天,你再打可就把我打死了啊!"
蕭冬梅用手捂着臉,顫抖着聲音說道。
周天此刻倒是愣了一下,對于蕭冬梅的印象,周天太深刻了,這個女人一向都是很狂傲自大,很強勢的啊。
可是此刻,她居然也知道怕了,聲音都在顫抖,而且姿态放的很低,一副求饒的架勢。
這實在令周天感到意外。
"呵呵,你也知道害怕?你也有今天?"
周天冷笑了一聲,問蕭冬梅,不過卻沒有松開她的頭發。
蕭冬梅把手從臉上拿開了,看着周天一臉苦逼的說道:"少爺啊,現在領教你的厲害了,真的别打了,把我打死,對你也沒好處啊。"
"是對我沒什麽好處,但是能讓我出這口悶氣!"
周天冷聲喝道,又是十幾拳,狠狠的砸在蕭冬梅的臉上!
把蕭冬梅打得嗷嗷直叫,那叫聲别提多慘烈了。
周天很是無語,這才打她幾拳,怎麽就這副德性了?
把在場的人也都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白頭翁一夥人,全都被踩着趴在地上,但也能看到周天在做什麽啊。他們都驚掉了下巴。
因爲在他們看來,蕭冬梅可是周澤成的夫人啊,那是何等尊貴的身份?誰敢這麽打蕭冬梅啊?
可周天就把蕭冬梅當狗一樣打了。而且打得一點不留情面,實在令人震驚。
白頭翁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周天這麽牛逼。說什麽也不能财迷心竅,跟着蕭冬梅到北川市來找周天的麻煩。
周天連繼母蕭冬梅都敢打,更何況他們呢?一會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别打了别打了,啊!我流鼻血了??"
蕭冬梅帶着哭腔求饒着,突然發現鼻子都出血了,氣得她大叫起來。
今天的蕭冬梅,可以說是醜态百出,高冷的形象徹底崩塌。
周天真是越看越火大,蕭冬梅這個樣子。是他沒有想到的。
不過周天往驚魂未定的李若雪身上看了一眼,他的心頭怒火更盛了。
老婆被折騰成這個樣子,今天不把蕭冬梅宰了。都難消這口氣!
"肖三哥,把刀子給我!"
周天大聲的喝道。
"是!"
肖三答應的很幹脆,抽出了自己随身帶着的匕首,就走過來交到了周天的手裏。
無論周天做什麽,肖三都是堅決擁護的。
這可把蕭冬梅給吓尿了,明晃晃的刀子握在周天的手裏,周天現在想幹什麽,可想而知!
這是要拿刀捅她啊,她哪受得了?
這娘們活的那才叫一個滋潤呢,自從跟了周澤成以後,真是吃盡穿絕,擁有打滾花都花不完的錢!
而且還有着極爲尊貴的身份,走到哪裏都被人奉爲上賓,被人阿谀奉承。
這樣的生活,蕭冬梅哪舍得死?
在這一刻,蕭冬梅真的是有了一絲後悔,早知道周天這樣的難惹,這次就不該再來北川市找周天啊!
當然了,這也隻是蕭冬梅在死在臨頭時,才有的一絲忏悔,如果不是周天這麽霸氣,她才不會有一丁點的後悔之心。
"少爺啊,你,你要對我怎麽樣??"
蕭冬梅聲音徹底發抖,誰都看得出來,她是恐懼得不行不行的!
"怕了?"
周天眼中閃過兩道寒光,冷酷的問蕭冬梅。
"怕了,我真的怕了,少爺少爺,你刀下留情啊。"
蕭冬梅哆嗦着雙腿,直勾勾的盯着周天手裏的匕首,香汗直流。
"現在你知道怕了!早幹什麽去了?當年被你暗害的時候,我就不怕嗎?我跟誰說去!"
周天大聲的喝斥着蕭冬梅,說到這裏時,他想到了之前的種種陰霾,真是怒火壓都壓不住。
噗通。
蕭冬梅雙腿一軟,跪在了周天的腳下。
奸滑的她知道,不跪是不行了,周天随時都會捅了她,白刀子進紅刀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