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雪心情大好,要不是這個藥王穆震華夠給力,她的臉可就留下疤痕了,那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
不過周天答應給穆震華打二百萬過去,這是李若雪萬沒想到的。
當着穆家父子的面,李若雪沒好說什麽,上了車後,她問周天道:"周天。你手頭上不就隻有四十萬嗎?你拿什麽給人家二百萬?"
周天一怔,但随即就笑了。
他也不想瞞着李若雪,于是說道:"不隻四十萬的,二百萬對于你老公來說。不算什麽。"
"啊?二百萬啊,還不算什麽?"
李若雪驚呆了,二百萬都不算什麽,那周天得有多少錢?
周天沒有解釋過多。他現在隻想立馬找出蕭冬梅,不能讓這娘們再折騰下去了。
把李若雪送回了家後,周天一個人開車出了家門。
此時他想到了巫酒,也想到了龍昆。
對于巫酒來說,找出蕭冬梅,應該還是有把握的,畢竟巫酒的能力太強大了。
而且,如果蕭冬梅還呆在北川市的話,那麽隻要龍昆出手,應該也能把蕭冬梅找出來。
想到此,周天準備給巫酒和龍昆打電話,約他們出來見一面。
隻是最近周天都沒有跟龍昆聯系,不知道龍昆的傷好了沒有,是否已經出院。
還沒等打電話呢,周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号碼,周天很是意外。
居然是裘管家打來的電話。
"喂,裘管家。"
"少爺,你現在在哪裏?"
電話那頭傳來了裘管家擔憂的聲音。
"我在北川市啊。"
"少爺,你見到夫人了吧?"裘管家問道。
周天很是意外,他沒想到裘管家的消息還這麽靈通呢,居然這麽快就知道了?
"呵呵,見到了,她在北川市折騰的很歡騰。"
周天冷冷的一笑。
"唉,巫酒給我打過電話了,他還問我蕭夫人回京都了沒有。"
裘管家歎道。
周天心中一動,看來巫酒還是很上心的啊,已經在找蕭冬梅了。
"她回京都沒有?"
周天沉聲問道。
"回了回了,現在夫人正陪着老爺打高爾夫球呢。少爺。我們說什麽,老爺都不會聽的,我看你是不是回來一趟??"
裘管家挺爲難的說道。
周天心裏都明白,裘管家和巫酒,都是很忠于他的。
蕭冬梅在北川市做下的這些事,巫酒和裘管家也很想告訴他父親的,可是疏不間親啊,父親那麽寵愛蕭冬梅,巫酒和裘管家也沒辦法說動父親的。
想通了這些,周天面色陰沉,坐在車裏許久沒有說一句話。
"少爺,你到底回不回來?"
裘管家試探性的問周天。
周天是真的不想面對他的父親。可是現在,他心裏憋着一股火呢,蕭冬梅的帳,他必須清算了!
"我下午就到。"
周天說完,挂斷了電話。
坐在車裏沉思了一會後,巫酒的電話打了過來。
"少爺,你在哪裏?"
巫酒急切的聲音說道。
周天知道肯定是裘管家通知了巫酒,巫酒已經知道他要回京都了。
把自己的位置告訴了巫酒後。周天坐在車裏等着。
十幾分鍾後,巫酒就已經驅車趕過來了。
此時巫酒是孤身一人來的,下了車後,他迅速的到了周天的車前。
上了周天的車後,巫酒難掩心裏的激動。
"少爺,你決定回京都了?"
巫酒問周天。
"是的,十年了,也該回去看看了。"
周天眼中寒芒一閃,冷冷的說道。
"是該回去了,我等這天,等了太久。"
巫酒一臉堅毅的說道。
周天心中熱熱的,巫酒對他一直都是忠心耿耿,自從巫酒被蕭冬梅擠兌出周家以後,周天的日子就更難過了,最後差點把命都丢了。
這一切,都是蕭冬梅造成的,現在,該算算這筆帳了。
"先去訂兩張回京都的機票。"
周天沉默了片刻後,對巫酒說道。
"我已經讓人訂了,一會就送過來。"
巫酒回應道。
周天點了點頭,看來巫酒還是和以前一樣,做什麽事都很穩妥。
中午的時候,周天和巫酒飛往京都。
下午,周天和巫酒終于到了京都周家。
京都周家,不僅僅是京都第一家,更是華夏第一家。
門前那個氣派就别提了,沒處在繁華的鬧市區,而是在環境清雅的外環,整個周家的宅院占地面積足有上萬平米。
裘管家提前知道消息,早早的就帶着周家的一群護院和仆從,在大門前迎候少爺回家了。
對于周天來說,這些都是陌生的面孔,也就隻有裘管家,是一直呆在周家的。
這些護院的保镖和仆從,也全都早知道少爺要回家的消息了,他們都想目睹一下這位周家大少爺的風采,全都很是期待。
"少爺!"
二十幾個人齊齊向周天鞠躬行禮,聲音震天。
"少爺,你終于回來了!"
裘管家激動萬分的迎了上來,就要給周天鞠躬。
周天扶住了裘管家。他并有那麽大的架子和排場。
"進去說吧。"
周天沉聲說道,帶着巫酒,進了久違的家。
"老爺已經知道你回來了,他高興極了。這麽多年我還從來沒看到老爺像今天這麽高興。"
裘管家跟在周天的身後,對周天說道。
周天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現在心裏真是五味雜陳。
"小天!你終于回來了!"
庭院裏,一個身着唐裝的中年男子。眼中含淚激動的望着周天,手都在顫抖。
正是周天的父親,名震華夏的周家當家人,周澤成。
"爸。"
周天也眼圈濕潤了,和父親之間就算有再多的誤會和怨恨,但在此刻看到父親那滄桑又激動的面容,這種血濃于水的親情是無法埋沒的,周天也忍不住心裏酸酸的。
周澤成真是沒想到,周天會叫他一聲爸。字<更¥新/速¥度最&駃=0
他還以爲周天肯定會狠狠的埋怨他一番,而且會沖他大發脾氣。
"小天!你肯回來,我,我真是太高興了!"
周澤成激動得落淚了。也顧不得當家人的身份了,沖過來就緊緊抓住了周天的手。
周天一語皆無,他也知道,若不是繼母生的弟弟夭折了。父親絕對不會這樣。
這,也正是周天的心結所在,這是他和他父親之間的一層隔閡。
但周天也不想再糾結這些了,他這次回來,就是想找蕭冬梅清算的!
"我繼母呢?"
周天突然變得表情冰冷,問周澤成。
周澤成臉色一變,怔了一下。
其實以周澤成的閱曆和心機,他對蕭冬梅的所作所爲,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的。
隻不過,蕭冬梅太會讨男人喜歡了,周澤成實在是舍不得處置這個愛妻。
"呵呵,小天啊,你繼母在客廳呢,正在陪她弟弟說話。"
周澤成對周天笑了笑,不過笑得卻很尴尬。
"那個蕭子楓來了?"
周天眼睛眯了眯,他記得很清楚,當年繼母一心害他的時候,繼母的弟弟蕭子楓也沒少了爲虎作伥。
這一切,周澤成也都有所耳聞,隻不過他沒有十足的證據。
"唉,小天你也别這樣,再怎麽說,你還得管蕭子楓叫一聲舅舅呢,就算以前你們之間有什麽誤會,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也就别再計較了。"
周澤成對周天歎道。
周天真是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他更知道自己的父親,早就已經被蕭冬梅迷得神魂颠倒了,對蕭家人除了偏袒還是偏袒。
"老爺,如果你知道夫人在北川市對少爺做了什麽,恐怕你就不會這麽說了。"
巫酒這時走上前來,他是個脾氣火爆的人,此時已經壓不住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