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王春英給吓壞了,她哪敢跟肖三打啊?
肖三長的那麽兇,而且一看就是在社會上混的那種,王春英知道要慘了。
"你要敢動我一下,我讓我老公滅了你全家!"
王春英還叫嚣着,指着肖三的鼻子恐吓道。
肖三對王春英真是無語極了,這娘們都到這地步了,還敢這麽狂呢?
"好啊。我就動動你,看你老公能怎麽樣!"
肖三說着,掄開了大巴掌,狠狠的抽王春英。
沒幾下。王春英被抽得白眼一翻,肥胖的身體倒在了地上。
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切,心裏這個解氣啊。
當衆被人這樣毒打,王春英可受不了了。這娘們真是惱羞成怒,卻也不敢再哔哔了。
肖三真想直接打殘這娘們算了,剛要來一輪暴踢,卻被周天給攔住了。
"算了,讓她給文遠山打電話,讓文遠山快點滾過來。"
周天對肖三說道。
"是。"
肖三答應了一聲,然後對王春英說道:"給你老公打電話,十分鍾内他再不滾過來,我打斷你的腿!"
王春英真是叫苦不疊,她就算再笨也猜到了,她老公這是在外面得罪人了啊,這夥打她的人,就是奔着她老公來的。
這個死鬼,肯定是又弄人家老婆了,不然人家幹嘛找上門來?
王春英在心裏暗罵着文遠山,拿出手機給文遠山打了電話。
"你快點給我死回來!再不回來,我和兒子都要被人打死了!"
王春英在電話裏怒吼着。
"老婆你等等,我馬上就到了。"
電話那頭的文遠山低聲安慰道。
"快點的!"
王春英吼完,挂斷了電話。
"我老公馬上就到了,你們别再打我了。"
王春英不再嚣張了,跟肖三商量着。
肖三沒有再動手,帶着手下人看押着王春英和文禮,以防他們逃跑。
周天也沒想到會如此順利,心想難道文遠山還真敢回來?
想到在古洞山的時候,文遠山的那副醜惡嘴臉,周天就心裏火大。
這口惡氣必須出,不然周天對自己都沒法交代。
那個清潔工大媽想過來跟周天道謝,但是又不敢。木讷的站在那裏。
周天看了看這大媽,見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吓,也被打得不輕,周天心裏還是很同情她的。
給了這大媽一千塊後,周天對她說道:"大娘,這錢你拿着去看看病,回家去吧。"
"不不,我不能要,小夥子,你救了我,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清潔工大媽連連擺手,說什麽也不肯收下這錢。
周天把錢硬塞給她。然後讓她回家。
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在心裏稱贊周天,特别是幾個小姑娘,看着周天的時候,眼睛裏全都是小星星。
周天卻沒想被人稱贊,他隻是覺得那個清潔工大媽挺可憐的。
幾分鍾過後,一輛奧迪車駛來,緊接着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從車裏下來了。
周天一看,這貨不是别人,正是那個文遠山!
這犢子還真敢來啊?
周天冷哼了一聲,他的心裏也感覺挺意外。
"老公你可來了!快點幫我報仇,把他們都弄死!"
王春英一看文遠山來了,立馬跑到了文遠山的身邊,讓文遠山給她報仇出氣。
"老爸,快給我幹爹打電話,讓他帶着人過來滅了這幫混蛋!"
文禮也不躺地上裝殘廢了,跳起來到了文遠山的身邊。
文遠山眉頭皺得緊緊的,他感覺很是頭大。
現在就他一個光杆司令,怎麽幫老婆兒子出氣啊?
"周天,你也太下作了吧?拿我老婆兒子開刀?"
文遠山瞪着周天,很不滿意的喝道。
"呵呵,是你老婆兒子不是東西,我才教育教育他們。文遠山,要說下作的話,沒人比你更下作了吧?"
周天冷冷的一笑,走到了文遠山的近前。
看到周天走過來了,文遠山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
文遠山也說不清楚是什麽感覺,隻是覺得周天的身上,有一股強大的氣場,令他有股壓迫感。
"我們之間的帳,就此罷休如何?你把我老婆兒子也打了,這事就算了吧!"
文遠山瞪着周天說道。
"算了?我周天行事,向來都是恩怨分明的,一碼歸一碼。你老婆兒子欺負人,我教訓他們是一碼事,你騙我小姨子,還幫着湯雄對付我,這又是一碼事。"
周天很平淡的說道,不過語氣卻是很駭人。
把文遠山給吓得不輕,他感覺到了,周天是不會放過他的。
"那好吧,既然你想跟我拼一下,那我奉陪就是了!"
文遠山眼中兇光一閃,這貨還來勁了。
肖三差點笑出來,這文遠山也太不知死活了吧,竟然還敢這麽狂妄呢?
"呵呵,你還真是什麽大說什麽啊。跟周爺拼,你有那個實力嗎?"字<更¥新/速¥度最&駃=0
肖三笑着走到了文遠山的近前,拍了拍這貨的臉蛋子。
文遠山臉憋得通紅,他也聽說了。他的靠山吳霸奎已經栽了,不可能再罩着他。
不過,他現在卻是有倚仗的,并不怕周天。
"我有沒有這個實力。一會你就知道了,呵呵。"
文遠山冷笑了一聲。
周天看着文遠山,他的心裏有些意外。
心想難道文遠山還有什麽倚仗不成?不然的話,這貨也不能這麽淡定了。
"給我好好的教育他一頓。"
周天指了指文遠山,對肖三命令道。
肖三什麽話都沒說,走過去對着文遠山,就是一頓暴打。
文遠山是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家夥,哪裏是肖三的對手啊?沒幾下,就被肖三打倒在地。
"你的實力呢?"
肖三冷聲問道。
文遠山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你現在怎麽打我的,一會我都會加倍還回來。"
"很好,那你自己記好了。我打你多少下。"
肖三哼了一聲,一點都沒慣着文遠山,對着倒地的文遠山就是一頓暴踢。
把文遠山打得嗷嗷直叫喚,沒到兩分鍾。這貨就扛不住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有話說!"
文遠山直擺手,認慫了。
周天很是無語,這文遠山也是夠可以的,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挨一頓暴打,他也老實了。
"有什麽話說吧,最好能引起我的興趣,不然的話,你還得挨揍。"
周天說道。
肖三停了手,文遠山這才松了一口氣,起身對周天說道:"周天,有個人要見你,你敢跟我去見嗎?"
周天聽了一怔,問道:"什麽人要見我?"
"去了你就知道了,敢不敢去?"
文遠山眯着小三角眼,直視着周天。
周天剛才就感覺到了,文遠山是有所倚仗的,隻不過這貨一直在賣關子,不肯輕易說出他的倚仗是誰。
這倒是勾起了周天的好奇心,此時周天說道:"可以,你帶路吧。"
"好,算你小子有種,跟我來吧!"
文遠山說着,上了他的奧迪車。
"周爺,你還真信這小子?"
肖三走到周天的近前說道。
"跟着他,看看他說的是什麽人。"
周天很平淡的說道,然後上了車。
肖三帶着手下人也全都上了車,此時文遠山已經開車駛上了街路,周天駕車跟在了後面。
肖三不敢大意,帶着手下人跟在周天的車後。
時間不大,文遠山的車子停在了一家星級酒店門口。
下了車後,文遠山站在車旁等着周天。
周天還真是挺納悶的,這文遠山到底在搞什麽鬼?
從車上下來後,周天沖文遠山擺了擺手,示意他在前面帶路。
文遠山鼻孔中冷哼了一聲,走在了前面,率先進了這家星級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