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停了,在公路邊出現了一片林子,一條林間小路直通遠處,小路的盡頭坐落着一棟老舊古宅。
宅子的結構是木質的,不知道建在那裏多久了,已經有好幾處地方都倒塌了,上面長滿了荒草。
老舊的木宅就像是被人遺棄在那裏的一般,怎麽看都不像是有人在那裏生活的迹象。
在那老舊的宅子前,卻挂着兩個紅燈籠,散發着光芒,顯得有些詭異,異常。
在公交車停下了大概兩三分鍾的時候。
遠處的木宅有了變化,一個人影突然從古宅裏面走了出來,站在了那紅色的燈籠下,似乎正在往公交車這邊的方向看了過來。
“嗯?那棟老宅………還有那道人影………”公交車上,原本已經站起身,準備下車的蘇慕白又緩緩的坐回了原位。
從古宅裏面出來的,是一個穿着紅色旗袍,頭上蓋着紅色頭蓋的女子。就像是一位正要出嫁的新娘一般。
然而那個紅色旗袍女子露在外面的一雙手卻極其的恐怖,幹枯僵硬,暗褐色的屍皮緊緊的包裹着骨頭,宛如一具幹屍!
“幹屍新娘麽?!”
“一個恐怖程度高到逆天的厲鬼。鬼畫、鬼櫥、鬼剪刀、等一系列物品都與她有關,甚至有些本身就是她拼圖的一部分………”
蘇慕白完全沒有下車的想法,盡管這裏的厲鬼很多,甚至路邊的那片林子的每棵樹都是一個靈異。
但蘇慕白很清楚,這裏不是他目前可以橫推的。
“古宅裏的那老頭目前都不一定死了,畢竟如果按時間算的話,現在他要是死了,楊間他們又怎麽會經曆他的頭七任務呢!”
這處靈異之地很恐怖,附近的厲鬼多的數不勝數,但這些靈異卻被一名馭鬼者鎮壓着。
現在那名老人或許身體已經開始逐漸出現了問題,畢竟幹屍新娘已經開始遊蕩了。
“我是一個比較謹慎的鬼,這并不是慫,這叫穩健!”蘇慕白閉上了眼睛,不在關注窗外的詭異之地。
他敢打包票,隻要他在這下車,那古宅裏的老人大概率就會來找他談心,然後在古宅的後面挖個坑,直接就将他給埋了。
踏踏,踏踏踏!
蓋着紅色頭巾,穿着旗袍的幹屍新娘邁着僵硬的步伐,順着那條林間小路朝着公交車的方向走來。
她的步伐不急不緩,帶着一種古怪的規律,每一步邁出的距離,以及頻率的快慢都是一緻的,似乎是經過了精心測量的一般。
從老舊古宅到公交車站台之間的距離,幹屍新娘走了兩分鍾。
随着幹屍新娘的上車,公交車内的那塊電子顯示屏上的乘客數量,由2變成了3。
這代表了此時車内有三隻厲鬼!
幹屍新娘上車後,并沒有選擇就近入座,而是往前走了好幾步,最後在蘇慕白前面一排的位置坐了下來。
“嗯?”蘇慕白睜眼,看着這幹屍新娘的背影,心中莫名的發怵,心裏湧現出一股不安的預感。
這是一種危險的氣息!
蘇慕白可以肯定,這幹屍新娘的恐怖級别,絕對超過了自己了很多,不止是一星半點的那種。
“嘎吱”一聲。
幹屍新娘入座的同時,公交車的車門也随之關上了。
公交車繼續啓程,沿着這條道路繼續前進,按照之前的方式行駛着。
………………
大昌市。
醫院三樓的一間急診室内。
馮全手中拿着自己的衛星定位手機,不斷的嘗試着與外界聯系,但卻失敗了,手機信号被幹擾了。
房間裏并沒有開燈,昏暗的房間之中散發着一股莫名的陰冷,像是久無人居的老宅重新打開了一樣。
“該死的!”
馮全的心裏暗罵,但卻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出來,甚至就連呼吸也壓制到了最低,保持着屍體一般的寂靜。
三樓外面走道之中有着靈異在徘徊,甚至不止一隻厲鬼。
之前在二樓走道的拐角處,他們遭遇到了厲鬼的襲擊。
雖然襲擊他們的隻是餓死鬼的鬼奴,但架不住數量實在太過龐大,再加上醫院裏環境黑暗,慌亂之下的馮全與其他人跑散了。
後來馮全被各個階段的鬼嬰一直追殺到了醫院的三樓。
來到三樓的他遭遇了真正的厲鬼襲擊,那隻厲鬼很恐怖。一個照面,馮全就落入了下風!
最後馮全還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從那隻厲鬼的手中逃脫,躲進了這間急診室内。
此時的他顯得極其狼狽,身上的有着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口,有些傷口已經深可見骨了。
詭異的是。
馮全身上的那些傷口并沒有鮮血流出來,也看不到血肉,皮膚下面被一層厚厚的污泥給堵住了。
似乎他的體内,已經沒有正常人的血肉了,有的全是那散發着腥臭味的墳土。
房間裏那股陰冷的氣息,正是從馮全的身上蔓延開來的。
“我記得郭凡好像也是跟我一起朝着醫院的三樓逃跑的,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馮全心裏暗想着。
之前逃跑的時候,馮全有注意到隊伍中的郭凡也是跟着他一起朝着醫院的三樓逃跑的。
本來馮全是打算朝着醫院的一樓大廳跑的,然後直接從一樓大廳逃出醫院。
但當時情況危急,馮全朝二樓通往一樓的樓梯瞄了一眼,昏暗的環境之中,他看到了一道恐怖的人影堵在了樓梯口,所以馮全就果斷的朝着樓上跑了。
當時身後一群餓死鬼的鬼奴窮追不舍,而剛上到三樓的馮全就遭遇了遊蕩在三樓走道中的厲鬼襲擊。
幾經波折之後,馮全擺脫了厲鬼,但也與郭凡走散了。
與此同時。
在距離馮全所呆的這間急診室不遠處的一間護士值班房,也發生了極其古怪的事情。
“滋~~~滋~~~”
值班室内的燈光并沒有完全熄滅,但卻也仿佛線路接觸不良了一般,電燈閃爍個不停。
在值班室内,有着一張單人床。
此時的床上跪着一名男子。
男子的身體一動不動的,渾身僵硬,仿佛已經死去了很久一般,看上去沒有了生命特征。
而在男子的懷裏,卻十分突兀的抱着一個木質的靈位,那靈位就像是有人去死之後的牌位,隻是上面斑斑駁駁,顯得格外老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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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