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無數次炮火的洗禮,沈浪早已經變得遊刃有餘,甚至已經不需要再借助地底的掩護。
沈浪腳下輕輕一震,已經在日寇的眼中消失不見,日寇的所有炮火自然是因此全部落空。
再出現時,沈浪已經是到了日寇軍隊的不遠處,還未等日寇反應過來,沈浪又再次消失不見。
隻有真正面對沈浪之時,日寇才能真正體會到沈浪到底有多麽的可怕。
機槍、大炮、坦克這些熱武器在沈浪面前是那麽的可笑,對沈浪構不成絲毫的威脅。
沈浪的速度實在太過,完全超出了人眼觀察的極限。而熱武器再強,也是需要人去操控的。
當人來不及反應之時,又如何對沈浪造成威脅?這本就是無解的一個難題。
想要對付沈浪,唯一的辦法就是以猛烈的炮火将一片區域完全覆蓋,不給沈浪逃走的機會。
曾經在大連城中,日寇其實非常接近成功,當時的沈浪也确實感覺到巨大的威脅。
但很可惜,在這個時代,熱武器雖然有了極大的進步,但許多威力巨大的武器還未被發明出來。
不說核武器,就算是導彈之類的也還未出現,對沈浪造成的威脅自然也就有限。
若是以前世科技的水平,以現在沈浪的實力,還真不敢如此嚣張的直面軍隊。
這個時代,或許将是國術最後的輝煌。等到将來,就算是“打破虛空,見神不壞”的境界,怕是也不夠看。
但現在,當沈浪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沖入日寇軍中之時,殺戮的盛宴已經再一次開啓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日寇在死亡。濃烈的血腥味開始在戰争場蔓延,恐慌因此在日寇的心中不斷滋生。
日寇苦心積慮集中的力量,在沈浪面前顯得那麽的脆弱不堪,對沈浪造成不了絲毫的威脅。
但這一次,或許是因爲東京近在眼前,日寇已經再無退路,所以日寇的抵抗顯得尤其的頑強。
日寇的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顯然他們到現在都無法接受沈浪的強大,但他們卻沒有因此潰敗逃走。
無數日寇悍不畏死的向沈浪沖來,甚至向沈浪發起了自殺性的襲擊,完全不顧及其他日寇的安危。
雖然沈浪做下了種種驚天動地,駭人聽聞的事情,讓整個島國的日寇對沈浪都有着無限恐懼。
但此時的日寇并未真正的崩潰,他們心中還有着信念,最起碼現在還有與沈浪一戰的勇氣。
不過,沈浪此來踏破東京,就是爲了擊碎日寇僅存的信念,将整個島國徹底打落深淵。
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當失望累計到一定程度,就将是徹底的崩塌。
此時此刻,沈浪所在的一切,就是在告訴所有島國的日寇,到底什麽是無可奈何,什麽是血債血償。
不管怎樣猛烈的炮彈,絲毫不能傷害沈浪分毫,反倒是日寇猶如草芥一般不斷的倒下。
沈浪殺人的速度很快,但日寇的數量很多很多,一眼望去就像是無窮無盡一般。
這一次爲了對抗沈浪,日寇政府将日軍精銳都調集到東京之中,實力不可謂不強大。
如此精銳的軍隊,沈浪想要全部殺光,恐怕需要不眠不休殺上一個多月的時間,累都能把沈浪累死。
所以,從殺戮開始的那一刻起,沈浪目的就非常的明确,他此來隻是爲了複仇,讓日寇血債血償。
沈浪行走在無數的日寇之中,一邊收割着日寇的性命,一邊向着東京城中的某處趕去。
開始時,日寇還不明白沈浪的目的,但等沈浪接近自己的目的地之後,日寇明白了。
沈浪的目的地非常明确,所有的日寇都無比熟悉,正是大名鼎鼎的靖國神社。
靖國神社是日寇在明治維新時代之後建立的神社,裏面供奉着大量的戰争犯。
随着時間的推移,這裏早已經被神話,成爲許多日寇心中的精神寄托所在,對日寇的影響極大。
當看到沈浪的目的是靖國神社之後,日寇的政府神色大變,想方設法的想要阻止沈浪。
但日寇政府的做法,除了讓更多的日寇死亡之外,并沒有取得絲毫的效果。
沈浪沖入靖國神社之中,使用從日寇手中奪來的炸彈,将靖國神社炸的破爛不堪。
最後,沈浪幹脆直接放了一把火,讓整個靖國神社化爲了一片火海。
無數的日寇沖來,想要阻止沈浪的破壞,但他們的到來隻是加劇了靖國神社的毀滅。
沈浪也沒想到日寇會這麽狠,居然直接以大量的炮火覆蓋了靖國神社,但這也正中沈浪下懷。
在猛烈的炮火之中,整個靖國神社很快就變成了一片廢墟,徹底成爲了曆史。
當看到靖國神社被毀之後,許多日寇的心思已經起了巨大的變化,心中的信念開始逐漸奔踏。
但這僅僅隻是開始,随後的時間中,沈浪在東京城中随意的漫步,肆意收割着日寇的性命。
沈浪殺的人并不多,但日寇的炮火覆蓋下,整個東京已經變得破爛不堪,無數平民驚慌失措的逃竄。
此時的日寇政府已經是騎虎難下,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沈浪在東京城中肆意妄爲。
他們隻能不斷的攻擊沈浪,跟沈浪比韌性。隻要他們比沈浪堅持的時間長,那就是勝利。
日寇想的倒是沒錯,沈浪實力确實超出天際,但本質上沈浪還是一個凡人而已。
隻要還是人就有極限,沈浪也一樣。沈浪的實力是強大,但精力卻并不是無窮無盡。
當時間足夠長,沈浪的精力也會衰竭。到時候,身陷重圍之中,沈浪還真會無比的危險。
但日寇卻忘記了一件事情,沈浪的精力卻是會衰竭,但以沈浪的實力,完全可以說來就來,想走就走。
日寇就算是人數再多,将沈浪包圍在萬軍從中,沈浪依然可以突出重圍,并且沒有絲毫難度。
等到沈浪恢複精力,再去殺來,日寇能拿沈浪有什麽辦法?多來幾次,日寇依然會陷入無盡的恐懼中?
或許日寇并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隻是他們沒有任何選擇,哪怕萬分之一的希望,他們都要嘗試。
此時的沈浪其實也并沒有走,而是向着島國皇宮的方向沖去,那裏也是沈浪的第二處目的地。
現在,想必許多日寇還不知道,他們的天皇早已經死了。不但天皇死了,天皇的子孫也死了一個趕緊。
現在也是時候讓日寇體會到,到底什麽才是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