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殘?打廢?”光明大殿之上,明教衆高手聽到林昊這番高手,嘴角都不由抽搐一下。
這教主說話就是霸氣十足!
現在大夥兒,明明在讨論,怎麽救援明教抗元前線問題,而林昊開口便是如此強勢,霸道。
雙方之間,彼此看待問題的方式,眼界,格局似乎都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教……教主,您能夠在細說一番,您的……救援計劃,具體是怎麽樣的。”
大殿之内,氣氛一片沉寂,好半響後,還是冷謙反應迅速,連忙幹咳了一聲,開口道。
此刻饒是以他的心境,也是有些發毛。
自家教主的想法,還真是天馬行空,無所顧忌。
“很簡單,一鼓作氣,直搗黃龍,既然大元皇朝對我明教前線,這般趕盡殺絕。咱自然也不能夠堕了明教威風。”
“迅速給我發秘令,給朱元璋,讓他跟徐達,常遇春等衆将盡量周旋,務必要保存好明教大軍的底蘊力量。半月之内,我必将替他們化解此危局!”
林昊淡淡開口道,眼眸中閃爍着精光,現階段既然他坐上了明教教主寶座,當然不會畏首畏尾。
既然光明頂一戰,沒有将元軍打怕,那索性就來點更狠的!
“教主,您的意思是,想要讓我等一同前往大元帝都,獵殺那狗皇帝?”
此刻明教衆高手終于恍然,明白了林昊所謂的應對計策。
不過正是如此,他們卻是面面相觑,獵殺大元皇帝,這個想法是在太瘋狂了!
現今天下局勢洶湧,元軍兇殘反撲,不管是江湖諸多大派,還是前線戰場,避其鋒芒都來不及。
林昊倒好,反其道而行之,竟然将目标鎖定了元軍首腦,高座龍椅之上的大元皇帝身上。
“不是我們,而是我一個人獨自前往!”林昊搖頭,輕聲道。
大元王都,卧虎藏龍,彙聚了整個大元最爲精銳的鐵騎兵馬,去多了反倒是累贅,還不如他一人隻身前往,把握還更大幾分。
“教主,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千萬不能魯莽行動啊。”聽到林昊的話語,楊逍等人徹底被鎮住了。
他們沒想到,林昊不但要殺大元皇帝,而且還計劃一個人孤身前往,這在他們看來,不但瘋狂,更是兇險萬分,堪比真正的龍潭虎穴了。
縱然林昊神功蓋世,可橫行天下。
但,殺一個王爺,和殺一位皇帝,這完全是兩碼事,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
光明頂一戰,林昊神勇無敵,可與萬軍之中,取其首級。但那也是建立在七王爺等人防備不足,趁亂出擊,獲勝的。
而大元皇帝,高座朝野之上,王都境内,更是成千,上萬的精銳鐵軍環繞,防禦之強,守備之森,堪稱天底下最難攻破之地。
即便是他們對林昊再怎麽自信,也不看好,後者此舉能夠一擊成功。
稍有不慎,反倒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實在太危險了。
“沒錯,教主,您現在已經成爲了明教之主,可不是一人橫行天下的時期了。屬下等人,強烈懇請你,三思而行!
縱然我前線戰事焦灼,處境艱難,我等也不願看您一人深陷險境。”白眉鷹王,臉色鄭重,抱拳道。
在場之中,就屬他年紀最大,江湖閱曆最爲豐富,此刻他也竭力勸阻林昊。
現在整個明教之所以能夠幸存下來,并且快速恢複勢力,最核心的原因,便在于林昊一人身上。
他現在可是整個明教的主心骨,若他一旦出事,不說明教反元大軍,哪怕是明教總部,估計也很快會被大元王朝給端了。
“白眉鷹王所說不差,我周癫也是這樣認爲,教主,我們甯願你派遣我們去刺殺那狗皇帝,也不願您親身前往。”
周癫,五散人等人也紛紛勸阻,對于林昊的建議,呈現出強烈反對。
對此情景,林昊也是無奈搖頭,先前在他說出這個應對之策的時候,衆人的反應早就在他預料之中了。
但内心深處,他還是感覺到一絲欣慰,通過這些天的相處,整個明教上下,已徹底被他掌握,衆将歸心,他一番苦心謀劃總算沒有白費。
“好了,大家的想法我都已經知曉,但我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呢,大家稍安勿躁。”沉吟片刻,林昊繼續道。
他這一番開口,大殿之内,頓時鴉雀無聲了,明教衆高手也都眼巴巴的盯着他,等他發話。
“首先,由我親自出手去獵殺大元皇帝,這件事情我心意已決,大家不用再說。
其次,在獵殺之前,還有一些重大事情,需要諸位攜手完成,唯有這樣,此次獵殺行動,才有機會成功。”
林昊沉聲道,這時候他話語間,已經帶上了一些威嚴之色。
光明大殿之上,白眉鷹王,布袋和尚等人,有心開口,卻還是被楊左使,冷謙給眼神制止了。
此刻,他們已經感受到了林昊的決心,知曉多說無益,若是再開口阻攔的話,怕是會招惹林昊不快。
“教主,您吩咐吧,我等皆聽從您調配。”楊逍抱拳,沉聲道。
獵殺大元皇帝,步步殺機,兇險萬分,以林昊這種聰明人,又豈會不知曉?
對于林昊這尊教主,他很了解,不但擁有個人實力超強,更是深謀遠慮。既然他态度這般堅決,心中想來也有足夠把握。
“沒錯,隻要教主吩咐下來,我等上刀山,下油鍋,萬死不辭!”明教衆高手,一齊高喝道。
既然連林昊這尊教主,都如此義無反顧,身先士卒,他們作爲屬下的更加不能落後了。
“很好,從今日起,五行旗,五散人、白眉鷹王等諸位教衆高手,傾巢而出,在大元王朝内,全面出動,四處獵殺,各州各城的縣府官吏。”
“同時以我聖教之名,傳播元軍殘暴之行,力争攪亂大元統治安定。”
“另外,楊左使,軍師二人坐鎮光明頂,将方圓百裏内,所出現的元軍爪牙,全部清除掉。”
“一句話,接下來半個月内,我要大元朝廷徹底混亂,讓大元皇帝寝食難安!”大殿上,林昊眸光閃爍,沉聲道。
一個時辰後,光明頂内這一場重要議會才堪堪散去。
雖然衆人心頭還有很多擔憂和疑慮,但在林昊那強勢的做派下,也隻能夠硬生生将嘴中的話語咽回去。
甚至連同楊左使、軍師冷謙等兩人也都被林昊派遣下去了,整個明教内部,猶如一尊巨大的戰争機器一般,高效運轉起來了。
對于林昊所頒布下來的諸多重要事項,他們必須要竭力去完成,容不得半點疏忽!
“大元皇帝、汝陽王,這次我倒要讓你們看看,什麽叫做釜底抽薪。”
空曠的光明大殿之上,林昊一人端坐在教主寶座之上,眼眸中閃爍着冰冷眸光。
親手獵殺大元皇帝,這件事情其實早就在他的籌劃之中,縱然沒有朱元璋等人救援秘令,他也會這麽幹。
對于别人來說,大元王都,必将是一個兇險萬分,必死之地,對于他而言,卻不盡然。
當今之世,若論身法速度,林昊稱第二,絕對無人敢稱第一!
青翼蝠王,韋一笑憑借一部殘篇一葦渡江輕功,便可橫行江湖,無人可匹敵。
更不用說林昊,身懷天殘神功,一葦渡江、螺旋九影等絕頂神功,天下之大,隻要他想去的地方,無人可阻攔。
其次,林昊擁有金剛不壞神功護體,防禦至強,一旦大戰,先天利于不敗,同時以吸功大法爲輔,遇強越強。
縱然深陷千軍萬馬之中,他亦無懼。
光明頂之戰,便是最好的例子,而且那還不是林昊全部戰力的體現。
昔年神雕時期,實力大成的楊過,便曾憑一柄玄鐵重劍,于萬軍之中,斬殺掉蒙古大汗忽必烈。
現今林昊的實力和際遇,都遠在楊過之上。
正是在諸多優勢條件下,他才敢當衆說出這個選擇的!不然誰腦子有坑,拿自己性命開玩笑?
“這次宰殺大元皇帝,若是能夠順手也将汝陽王給滅殺掉,那就是最好了。”
大殿之中,身影一閃,林昊徹底消失,不過他那淡淡的話語卻依舊回蕩在整個空曠大殿之上。
接下來數日之後,明教衆高手傾巢而出,原天鷹教衆,五行旗精銳,五散人……諸多高手飛速奔掠至大元各地,準備伺機行事。
而楊逍和冷謙,則負責統攬明教大局,同時不斷清除明教外圍那些隐藏極深的斥候,元軍走狗,收效甚好。
短短數日間,整個明教總部統轄之内,元軍諸多暗哨,斥候全部被清掃一空,大元王朝暗中對于明教的監視,自然也無疾而終了。
在這種高效率的運作下,林昊這尊教主則深居簡出,行蹤飄忽,連楊逍、冷謙這等明教重臣都不知曉其動向。
三日之後,正當明教如火如荼,以一種狂暴姿态,席卷整個大元王朝各地之際。
在一處州府之内,丐幫分舵中,一道白衣身影悄然浮現,此刻他身帶一面鬥篷,整個人形體都處在了鬥篷包裹之下,讓人無法辨識面容。
“屬下陳友諒,闫世福,參加主人!”在一間隐蔽密室之中,丐幫幫主史火龍,陳友諒兩人,都一臉恭敬,跪倒在地。
“都起來吧,現在我教你們二人,辦的事情,成效如何了?”
白衣身影端坐石椅上座,将頭戴鬥篷随手扔下,頃刻間便顯露出了一張英俊不凡的面容,赫然是林昊。
在這短短數天之間,在衆人毫無察覺之下,他竟然早已離開了光明頂,出現在了丐幫勢力之中。
“禀告教主,您交給屬下二人的那一本辟邪秘籍,近期内,我等已經着手開始緊密訓練了。現在已有五十多人,符合您的标準,已經開始修煉辟邪劍法。”
聽到林昊的問話,陳友諒神态更加恭敬了。
有了闫世福這尊假冒的丐幫幫主,親手扶持,陳友諒在丐幫首席長老的地位,越發穩固。
但越是如此,他對于林昊的敬畏之心,卻越發深厚,甚至說可以驚懼。
先不說那玄冥寒毒的威脅,單是光明頂一戰,林昊那驚世駭俗的恐怖戰績,便足以将他吓傻,
當然還有闫世福在内,因此現階段,他們對于林昊任何指令,都會無條件,竭力去完成,不敢有絲毫松懈。
“唔,不錯,這辟邪劍法,雖然修煉條件,有些……特殊,但威力卻是不俗。你們二人切記好好馴服,不得怠慢。”
聞言,林昊點了點頭,對于辟邪衛的訓練,早在他坐上明教教主之際,便已經開始準備了。
明教雖然勢大,但部衆勢力分明,掌管有序,想要秘密培養出一批辟邪衛,顯得有些不太合适。
因此林昊便将這個光榮而特殊的任務,交到了陳友諒,闫世福頭上。
依照丐幫那無孔不入的龐大勢力,遍及天下的人脈資源,用來培育辟邪衛實在是最佳選擇。
對于這一批辟邪衛,林昊可是相當看重,這可是他将來威懾天下重要手段之一!
同時爲了以防萬一,林昊還特意命明教衆用毒高手,秘密研究出了一種至陰的劇毒,可以輕易掌控他人生死,用來操控辟邪衛。
“主人,現今天下大亂,元軍鐵騎橫行無忌江湖之上,人人自危,這回您特此召見我二人,究竟所謂何事?”
片刻後,陳友諒小心翼翼,詢問道。
當然還有一點他沒有明說,林昊現在可是全天下名氣最大之人,大元皇帝,甚至以十萬黃金,王候相位封爵之誘,全力通緝追殺林昊。
整個天下,暗流洶湧,無數人都暗中在四處打量着林昊下落,妄想出手對付後者。
現在這尊大佬,親自跑來丐幫分舵,可不會簡單爲了追問辟邪衛的事情。
“沒什麽,最近心血來潮,想要前往大都,獵殺大元皇帝,所以特意命你們二人過來,給我提前安排下。”
林昊摸了摸下巴,飲了一口茶水後,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