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習習,皎月高懸。
軒窗下散入一地的月光,李漁在蒲團上打坐。
門口移來一抹嬌小身影,輕喚:“你睡了麽?”
李漁說道:“沒呢,進來吧。”
“剛才飯桌上我瞧你多吃了幾口飛龍,便給你沏了一壺茶來。”寶钗笑着說道。
李漁點了點頭,接過茶杯拿在手裏,用杯蓋輕輕扇着水面,聞着茶的清香,笑道:“好茶。”
李漁指着桌上,道:“拆開看看。”
寶钗疑惑地看向桌子,隻見上面有一個精巧的小盒子,她走過去=輕輕打開一看,見裏面是一對翠綠晶瑩的手镯。寶钗的眼睛馬上變亮了幾分,眉頭也很快舒展開了,伸出手指摸了一會兒那手镯,擡頭笑了出來:“好漂亮的镯子。”
随即她又問道:“是給我的麽?”
李漁哈哈笑道:“當然!來,我給你戴上。”
寶钗臉一下紅了,她身子微微一顫,發現這房中的氣氛也不太對,竟然還燃着兩根紅燭。
李漁沒有等她多想,捉起她細嫩玉白的左手,輕輕一捏,便将一隻玉镯戴了進去。寶钗的手很軟,戴上去很容易,而且大小恰好合适。
被李漁握着手,寶钗渾身一僵,雙頰暈紅,目光卻一點也沒有閃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裏波盈欲滴。
李漁手指輕輕在她手上一滑,寶钗嘤咛一聲,語帶嗚咽,似乎要哭出來。
她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這麽親密過,心裏又怕又羞,還帶着一絲絲的期盼。
李漁輕輕說道:“寶钗,今晚我再教你一個法術,叫青木訣。”
“嗯~~好.”
寶钗早就聽說過這個,她星眸微閉,輕聲回答。
李漁的指尖閃爍着一點白光,輕輕點在寶钗的額頭。
一點金光,從她的額頭浮出,慢慢彙聚成一個小小的梅花狀。
李漁的手,慢慢地靠近她的衣帶,輕輕一勾,寬松的錦緞就落在地上,露出一副月白色的小衣來。
鎖骨下微微鼓起,露出的胳膊上奶白的光暈閃爍出一道互相,昭示着這幅身子驚人的稚嫩白皙。脖頸肌膚極是腴潤,連渾圓的香肩都是呼呼的,雖是稚齡少女的身形,卻有股說不出的女人味。
李漁溫暖的手掌,附在她的小腹上,一個金色的“卍”字,慢慢浮現出來。
神通子
寶钗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小腹的異樣,她目光迷離,滿腔的羞意配合少女的懵懂,登時化成了妩媚銷魂。
李漁胸有成竹,這就是佛門至寶神通子,隻要用青木訣吃下這個,自己和寶钗都将快速擁有一道佛門神通。
李漁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一個隻穿亵衣的少女,他微微低頭,四唇相接,涼涼的又甜又膩,李漁也沒想要使什麽風手段,就這麽溫柔的碰觸着。
一道靈力柔和地進入寶钗的經脈,開始探索起來,領着她步入正軌.
夜,開始了。
——
鹿兒巷的上空,金光大作。
夜色中,無數人被這道金光驚醒,但是緊接着這道金光就消失不見。
最近大宋汴梁來了太多的高人,所以大家也都沒太當回事,隻有寥寥幾個人,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
那道金光的靈力,分明就是佛門中重要人物彌勒的氣息。
彌勒已經多少年沒有出現了,他的道統突然出現,莫不是有彌勒的傳人問世了?
佛門正在内亂,若是彌勒傳人出世,爲何不去長安要來汴梁。
難道他也想要不死藥?
知道這件事的畢竟是少數,很快這個事就淹沒在汴梁每日的熱鬧中,再也無人說起。
三天後,正經門的後山。
左慈他們三個看着李漁,目光中都帶着一絲的詫異。
“你小子頂着一身佛光,你要做什麽?”
李漁沐浴在佛光中,渾身金燦燦的,十分紮眼。尤其是他腦袋上的一圈光暈,活脫脫一個行走的電燈泡,還是高功率的。
薛寶钗也是一樣,她被李漁收到了風月寶鑒内,等自己尋找到解決的辦法,才好把她放出來。
李漁苦笑道:“你當我想啊,我他娘的成佛了。”
“噗!”左慈一口茶水噴出老遠。
白毛繞着李漁轉了一圈,搖頭道:“你們都别笑了,他說的是真的”
左慈嗖的一下跳了過來,對着李漁左瞧瞧,右看看,最終臉色越來越凝重。
“怎麽回事?”
李漁把前幾天的事一說,原來他采了寶钗的元紅之後,從兩人交彙處開始逐漸蔓延全身金光大作。
雖然早就知道寶钗體内的神通子不凡,但是李漁萬萬沒有想到,它能直接讓人成佛。
白毛幽幽地說道:“很明顯,他得到了一個真佛的全部衣缽傳承。”
“是哪個倒黴蛋?”
“彌勒!”
左慈倒吸一口涼氣,問道:“你确定?”
白毛點了點頭,“彌勒和我鬥了幾百年,打了不下幾千次,我怎麽會記錯。”
彌勒,可以說是佛門頂級戰力之一了,他曾是世尊釋迦牟尼佛的繼任者。
按照佛門的說法,彌勒未來将在娑婆世界降生修道,成爲娑婆世界的下一尊佛(也叫未來佛),即賢劫千佛中第五尊佛,常被稱爲“當來下生彌勒尊佛”。
李漁急道:“這玩意太紮眼了,和我低調的性格十分不符,你們快想想辦法,怎麽把這東西去掉。不然我出門都費勁了”
“你出門是小事,這東西被我們看到還好,被佛門的人看到了,那可真的熱鬧了。”
李漁道:“這東西和癞頭和尚脫不了幹系,可惜他被我打死了,不然順着他這條線索,或許能查到根源。”
左慈道:“癞頭和尚與跛足道士,背後有一個人在布局,這條線索被你斬斷了,反倒不好查了。”
李漁也是一陣懊惱,那時候實力太低了,沒有足夠的戰略定力,隻想着早早把癞頭和尚這個大敵除掉。
其實若是自己能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就能發現很多的疑點,在他們的背後還有守玉人賈府,都有着濃濃的迷霧。
若是實力足夠,就不會急着殺癞頭和尚,而是尋根究底,找到他們身後布局的人。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癞頭和尚的夢境,那個低垂的草原和偉岸的黑衣人。
赤壁突然說道:“對了,這兒不是有一尊佛麽,我們爲何不問問他呢。”
“誰?”
“你傻了啊,金蟬子呀!”
左慈、白毛和李漁一起搖頭,道:“不要告訴他。”
“什麽事不要告訴本座?”
門口傳來聲音,四人循聲望去,金蟬子站在門口,真笑吟吟地看着李漁。
他好像看到了世上最好笑的樂子,指着李漁,咧着嘴大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