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隊的尴尬了,讓他怎麽回答?
從道理上來講,他是完全沒有任何權利,去指揮一家港資企業,現在香江還是英管殖民地。
人家給你面子就給了,人家不給也就不給了,難道你還能強迫南瓜藤公司服從他們的大局?
所以這位非常尴尬點了點陳夏,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才是真正做主的人。
南瓜藤制藥,或者四季公司是怎麽回事情,上面的其實一清二楚。
陳夏聽到立立克滋人這不要臉的搶詞奪理,非常明顯地白了幾眼。
“對不起,剛剛我已經說了,南瓜藤醫藥生産的奧司他韋産量非常有限,我們肯定要優先幫助那些信任我們的國家,或者對我們有所幫助的國家。”
立陶國人一聽,集體都有點愣,
現在怎麽聽這位華國年輕人的話,好像不準備妥協?
立克滋衛生部官員聽了又跳了起來:
“陳先生,你這樣說是不是準備放棄我們這些小國?這就是你的态度?之前你還口口聲聲說什麽大國小國一律平等?”
“不不不,這位先生,我剛剛的言論隻代表香江南瓜藤公司,這是正常的商業行爲,他們有權将藥品賣給誰,不賣給誰。
你們不是鼓吹什麽自由市場經濟嗎?政府不能幹預的嗎?怎麽,立克滋政府難道連别國的商業行爲也要指手劃腳?”
陳夏這話一出,立克滋人氣得牙癢癢,他們剛扣了一頂大帽子,人家馬上就還回來一項。
陳淑琴也聳聳肩:
“抱歉,南瓜藤公司決定根據各國政府對本次流感臨床實驗的支持程度來分配藥物,噢對了,我們也可以開放專利,因爲事發突然,我們要收取15%的專利費。”
這話一出,外圍的各國藥企巨頭們馬上興奮了。
别人不知道,他們這些業内人氏怎麽會不知道呢?凡是南瓜藤出品的藥物必是精品,以前他們是插不上手,這次可是天賜良機呀。
隻要搭上南瓜藤這條線,别說15%的專利費,就算是30%的專利也答應呀。
葛蘭素史克公司的的經理克裏斯·格雷林急了,
“陳女士,這個專利你怎麽能開放給各國呢?我們,我們可是有良好合作基礎的呀。”
陳夏輕輕拍了拍克裏斯·格雷林的手:
“稍安勿燥,這次流感實在太嚴重了,需要盡快将大量的藥物投入到臨床上,你們一家公司做不到的,不過我可以在合同裏限定他們隻準在本國銷售,沒有得到專利的國家市場還是你們的。”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其實陳夏也有小心思,老是跟一家公司合作,時間長了人家就不見得會珍惜。
所以趁這次機會跟歐洲其他醫藥公司建立起一個合作關系,爲将來可能的合作打下基礎。
最後經過陳淑琴和各國藥企緊急磋商,和法蘭西的賽諾菲公司、瑞士的羅氏公司、德意志的拜耳公司、意太利的美納裏尼,還有英格蘭本土的葛蘭素史克公司簽訂了專利合同。
立克滋的官員們表演了半天,結果發現沒人理他們,人家都在忙着拍南瓜藤公司的馬屁,心裏就更急了。
尤其是南瓜藤公司的專利授權,明确規定這些專利隻能在本國使用,不能跨國銷售。
立克滋是個小國,國内又沒有什麽大型藥企,也沒機會得到南瓜藤公司關于奧司他韋的專利授權呀。
這買又買不到,專利也拿不到,難道就這麽等死?
立克滋人再一次耍起賴來,
“西塞主任,你瞧瞧這些人的嘴臉,你瞧瞧華國人的偏心,你們歐洲共同體應該有個統一政策,不能像這樣一盤散沙,被這個華國人各個擊破。”
西塞對各國自作主張也非常無奈,但沒辦法呀,誰叫他領導的共同體疾控中心拿不出有效治療流感的藥物呢?
再說了,這時候的歐洲共同體組織不同于後來的“歐盟”,對各成員國的控制力度遠遠不夠,可以說還相當松散,他又怎麽能指揮各國衛生部呢?
西塞拍拍立克滋人的肩膀,非常同情地說道:
“送你們一句名言:當你意識到自己錯了,那麽你還是對的。如果你繼續犯錯,那就錯不可恕了。”
其實陳夏就是故意的,你說他要跟立克滋人現場撕破臉皮,這畢竟不符合禮儀。
那他能做的,就是故意忽略立克滋這個國家,藥品不賣給他們,專利不授權給他們,管他們立陶國人是死是活?
如果300萬人中能死個幾十萬,他也樂觀其成。
人家歐洲其他國家因爲得到了奧司他韋這隻特效藥,疫情迅速被控制住了,死亡率直線下降。
而立克滋因爲之前輕視南瓜藤公司,被列入了“藥物禁運黑名單”,這就導緻他們國内的疫情一直無法很好控制。
小國寡民嘛,哪有什麽戰略眼光,馬上就是上街各種鬧騰,要把當局給弄下台,然後整個國家開始了烏煙瘴氣一片。
這都是後話,跟陳夏也沒有啥關系。
雙方談判結束,南瓜藤公司首批生産的奧司他韋直接專機送到了歐洲,各國也在抓緊時間自己組織生産。
做爲醫療團專家組組長,任元非這下可是出盡了風頭,多年來的郁悶終于一朝解散。
随後華國過來的醫生,被兩人一組,分成了20個小組,做爲專家組趕赴各國進行流行治療的指導。
做爲團長的陳夏,卻悄悄從倫敦直飛黴國加州,因爲那裏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