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1981年,未來會怎麽樣誰也不知道。
會收藏翡翠古董,有這種長遠眼光的人越來越少,絕大多數的人已經不報有希望,他們不知道,改革開放已經開始了,未來這個國家将會變得如何發達。
而翡翠的價格會被炒到一個誇張的地步,大家都想像不到。
這種心态就跟後世買房的人一樣,年年盼望着房價跌,但年年房價不但不跌,反而越漲越高。
這也導緻絕大多數持币觀望的人心态都崩了,希望的破滅就是一個個都心服口服地成爲了房奴。
現在是翡翠和古董價值最低的時候,也是黎明前的黑暗,撐過了這段時間的人将來都發了。
一個玻璃種帝王綠手镯,你能再藏20年30年,到時的價格就是幾千萬,上億的。
可是他們藏得住嗎?等得了嗎?有這眼光和信心嗎?
都沒有。
所以不能怪陳夏卑鄙,将他們這幾十年,有可能上百年的存貨一掃而空,就算陳夏不掃,将來也會有王夏、李夏來掃貨。
将來這些人都會悔不當初,可是有什麽用呢?
高端翡翠隻有集中到少數人手上才有炒作利用價值,如果那麽多人手上都有玻璃種帝王綠,價格怎麽炒得上去?
資本家又不是慈善家,憑什麽讓你們搭順風車?
其實鑽石也一樣,開采資源集中在少數人手上,切割技術也掌握在少數人手上,關鍵是渠道也掌握在少數人手上,所以價格才會被炒作得那麽高。
鬼知道鑽石礦裏面到底有多少鑽石的存在?
關鍵時刻黃金還能當硬通貨使用,鑽石你去賣賣看,看人家珠寶公司要不要回收。
反而是翡翠,将來老坑翡翠的資源越來越少,高端翡翠也越來越稀缺,新坑的質量又遠遠比不上老坑,這也導緻翡翠價格一年一個樣。
等老緬國内幾個軍閥再一混戰,公盤一停,或者翡翠礦無法運輸出來。得了,翡翠價格馬上就爆漲。
鬼知道這些軍閥是不是在唱雙簧?畢竟這對誰都有利。
陳夏喜歡翡翠嗎?其實他一點也不喜歡,但苦于他前世對經濟趨勢的不關心,不知道美股日股什麽時候漲什麽時候跌,不知道原油價格是什麽起飛什麽時候完蛋。
這種資本炒作都需要精确到極點的,有些小說主人公可以100倍杠杆進去炒,陳夏是絕對做不到的,到時一兩點的漲跌幅度就會爆倉,來錢快,死得更快。
所以他的腦子裏,隻有古董和翡翠這兩樣可以被他利用,将來還有一個房子。
這些都是穩賺不賠,就是周期比較長,還要等上幾十年,眼前要賺錢,要原始資本積累,還是得打“藥”的主意。
“醫”這塊就别想了,水平再高,在八十年代根本就發揮不出作用來。
就算成爲全國名醫又如何?頂多工資加一點,一個月100多元牛不牛?這說出去都要羨慕死人的高工資高補貼,在陳夏眼裏算個啥?
啥都不是,當醫生就是個坑,收入低,工作強度高。後世不是有句經典名言嘛,“勸人學醫,天打雷劈。”
陳夏心裏有個原則,就是手上現金不要留太多,再等十多年就投資房地産。
未來世界,最好做的一個職業就是央行行長,無論哪國的行長都一樣,不停印鈔票,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更有津巴布偉,偉内瑞拉這種奇葩國家,印鈔票都印成了廢紙。
鈔票不過是一張紙,放在手上隻會不斷貶值。
陳夏的目标是大豐村首富,他等得起。一個沒有根基的人要成爲世界首富,到時不過是權貴和資本眼裏的一頭肥羊而己,就等着宰了。
噢,他還有一個空間醫院。藥物好多好多,可他是醫學生,前世也是一個普通外科大夫。
不是藥學專業畢業,知道怎麽使用藥物,不知道怎麽制造藥物。
所以現在他隻能做做“中間商”,當然等有了一定的資本,藥物研發工作肯定要做。
現在的藥都有了,成份配方都有,到時抄作業總會吧?
陳夏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億萬富翁那是妥妥的。
一天夜裏,四周一片寂靜,隻有田野裏的青蛙在不斷哇哇哇叫着,陳夏躲在蚊帳裏,做着成爲大豐村首富後,天天在家門口喝着可樂磕着瓜子不用上班的美夢。
突然,竹樓的樓梯發出了一陣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陳夏迷迷糊糊中被吵醒了,以爲有急診病人,剛想起床詢問咋回事。
突然就被人用一根冰涼的金屬杆子頂着腦袋,“不許動。”
聽口氣是不标準的普通話,陳夏心想這下完了,自己天天收翡翠終于把鬼引來了。
他毫不懷疑這是真槍,這是在邊境,距離他所在竹樓100米外就是老緬的地盤,我們國家是安穩,可是他們不安穩呀。
天天幾個軍閥打來打去都打出屎來,槍支更是泛濫到老人小孩都能擁有的地步。
就在陳夏決定不管是不是暴露自己,保命第一,想瞬間閃到空間醫院裏去的時候,又聽到來人說道:
“我們就是想請陳大夫去幫個忙,不會傷害你。”
陳夏心想:看病就看病,你拿翡翠來呀,包皮過長都幫你切光光,拿個槍頂着腦袋算什麽?我不要面子嗎?
心裏可以腹诽,但嘴上不能說出,他可不敢賭子彈快還是他閃人快。
“給誰看病?有話好好說嘛。”
“給誰看病你不需要知道,現在馬上跟我們去對岸一趟,隻要治好病,你要的翡翠我們有得是。”
這時候陳夏已經看清了,因爲太黑了看不清相貌和穿着,但從這證據中可以判斷出了,這些鬼都是老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