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來勢洶洶的小混混,陳夏也沒有害怕,反而隐約有一種興奮感。
隻見他一個下蹲,再一個橫向掃腿,那個小混混話沒說完就狠狠摔倒在地,還沒得他喊疼,陳夏對準他的鼻子就是狠狠兩拳。
這兩拳直接把小混混砸得眼冒金星,鮮血直流,躺在地上痛苦嚎叫。
陳夏是學醫,學醫的人當然知道人體哪些部位是最脆弱、最緻命的。
有一個真實故事改編的笑話,說有一個醫科大學的女學生,因爲男友劈腿,直接拿刀捅了男友二十多刀,刀刀避開重要器官。
男生受到極大創傷但仍被判定爲輕傷,此學姐光榮事迹成爲年年解剖課必講,美其名曰:“知識就是力量。”
這隻是一場搶劫,陳夏頂多隻能算見義勇爲,如果把人打死打殘,别說他是會州四院,就是協和醫院的都沒用,得坐牢。
所以陳夏隻能找人體脆弱,但又不至于有太大傷害的部位下手,試圖最快時間讓他們失去抵抗。
比如男人的老二、鼻子、下巴等部位。
但不要對準心髒、後腦勺、太陽穴這些部位打。
年輕人打架要講武德,打之前想想自己的人生到底值不值得葬送在幾個垃圾人身上?
最後一個小混混明顯是小頭目,長得五大三粗,一米九的個子,讓陳夏看了也咽了一下口水。
這個大力水手要怎麽打得過哦,要是反過來被他砸一拳,自己不是骨折就是昏迷了。
“大力水手”一看自己的同伴被打倒了,便發了狠,一把推開還在撕扯的許瑞,把他推了一個屁股着地。
然後從褲袋裏摸出一把彈簧匕首,“呸,戳木娘,今天小爺就讓你知道當英雄是什麽滋味。”
陳夏有點想逃,但是這一逃,還坐在地上的許瑞就危險了,小混混會遷怒他,那人手上可是刀。
“大哥,什麽年代了,有話好好說,不就是搶劫嘛,至于弄這些沒有技術含量的手段嘛”,
陳夏決定還是求饒比較好,他又不是郭靖,再說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
“小子,怕了,怕了就晚了”,小頭目一邊咬着牙,一邊開始要助跑了。
許瑞坐在地上看傻了,許媛和林丹秋在車門口也看傻了,遠處的站台工作人員不忍心地轉過頭去,打算來個眼不見爲淨。
大家都以爲陳夏這下要出大危險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陳夏也顧不了那麽多忌諱了,也不知道他從哪裏變出一瓶醫院消毒用的酒精,在小混混快要靠近的時候,用力向他臉上潑去。
75℃的醫用酒精潑在奔跑中的小混混臉上,進入了眼睛,小混混馬上大吼一聲:
“卧艹,卧艹,啊呀媽呀,痛死我啦!”
說完馬上扔掉匕首,拿衣服不停擦拭眼睛,一邊狂罵不已。
陳夏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立馬又像變戲法一樣從褲袋裏掏出一根後世保安室經常能看到的便攜式電棍,對準這個小混混就是“嗞”一下。
那小混混立馬倒地抽搐起來。
關鍵時刻火車一聲鳴笛,要開車了。
火車上的列車員全程目睹了站台上的一切,馬上焦急地喊道:“你們兩個快上車,火車要開了,當心他們還有其他同夥。”
許媛和林丹秋也都急得快哭出來了:“哥(許瑞)、陳夏,你們快上車,快呀!”
許瑞這時候才反映過來,以最快的速度朝車門路去,一邊跑還一邊喊陳夏趕快上車。
這時候陳夏的野性也激發出來了,“媽D,好好的人不要做,要做劫匪,許瑞,他們搶了你什麽?”
許瑞相對膽小,已經一個箭步竄上了車門,探出身子說道:“我的錢包在他手上。”
陳夏也不顧地上在地上不停抽抽的小混混,一隻手伸進他的随身挎包裏,摸到了一個錢包和另外幾塊冰冰冷的東西。
他剛剛收購過一堆古董,心裏馬上有了猜測,一起收進了空間裏。
走之前不解氣,又踢了那混混一腳。
這時候火車已經啓動了,好心的列車員沒有按規定關閉車門,在許瑞幾個的催促聲中,陳夏快跑了幾步跳上車門。
列車員迅速把車門一關,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沖陳夏比比大拇指。
火車已經啓動了,那三個小混混還在站台上痛苦地滾來滾去,沒人關心,也沒人上去問一句要不要打120,所有人都把他們當成了空氣。
火車包廂裏,許瑞一把抱住陳夏,那個興奮呀,不停拍打他的背:
“陳夏,這次要不是你,我可真要被他們打死了。你好曆害,你是不是會武功,能不能教教我?”
陳夏一把推開他,嫌棄地說道:“滾開,被你一個大男人抱着太惡心了,換了許媛還差不多。”
許媛的臉上馬上紅了。
不過也沒有罵他流氓,隻是覺得他打架又好,人又幽默,長得還挺man,關鍵時刻還救了自家哥哥。
要不是人多,如果在私底下,還真想抱抱他、感謝他。
哪個少女不懷春?何況是這種英勇氣概的男人,絕對是無知文藝女青年最喜歡的類型。
陳夏把錢包扔給了許瑞,“看看,這個是不是你的錢包?”
“啊,真是我的,錢都在,還好還好,要是丢了我們可要在火車上喝西北風了,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那匕首肯定會刺向我,不死也脫層皮了。”
許瑞真誠的道謝。
“你呀,吸取教訓吧,這一路上要吃什麽跟我說,社會上可不比在學校,太複雜了。”
許瑞、許媛、林丹秋三個人狂點頭,大有認陳夏當帶頭大哥的意思,盡管他們比他大一歲。
陳夏從軟卧包廂出來,來到了廁所,鎖上門後,悄悄将剛剛小混混口袋裏順來的東西拿出來一瞧,
“嚯,全是玉佩,這小子剛剛打劫了哪個古董販子呀?”
5塊翡翠,光是看這個像玻璃一樣的種水就知道絕對不是便宜貨。
另外3塊白中帶點黃的玉佩,摸起來像少女皮膚一樣柔嫩,看來像有一層油一樣,絕對不是凡品。
陳夏爽了,覺得自己賺大發了。
什麽?陳夏怎麽知道少女皮膚摸起來是什麽味道?
拜托,陳夏隻是這一世的初哥,上一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