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太可怕了,這個人他難道是魔鬼嗎?”
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隊員一個又一個的淘汰出局,這兩個剩下的海豹突擊小隊成員全部都不敢動了。
“該死的,往前突進啊!”
身後大約數十米之内躲在山溝裏面的肯塔,揮了揮拳頭露出威脅之色。
但這兩個小隊成員他不敢呀!
要是再往前走,很顯然就會被淘汰出局。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想待在原地不動,繼續苟住呀!
“再不走,老子回去揍你們。”
肯塔模拟着嘴型,惡狠狠的說道。
這兩人吓得心中一驚,想到肯塔老大平時的那些鐵血手段立即皺起了眉頭,繼續往前走。
砰!
突然槍聲響起,左邊這個倒黴的家夥果斷的中了狙擊子彈,被宣布淘汰出局。
而右邊這個人瞬間就怪叫一聲,轉身往回跑。
“老大救命啊!”
他這一下讓肯塔暗道一聲不妙。
因爲這家夥朝着自己跑了過來,同時揮手大叫,豈不是将自己的隐藏位置給暴露了嗎?
“滾蛋!”
肯塔暗罵了一句,立即用腳在前方石頭上狠狠一踩,整個人躺下瘋狂的翻滾出去。
果然這一刻張餘并沒有瞄準那個慌亂跑路的家夥,因爲此人已經是死人了。
而張餘瞄準的,恰恰是這人跑過去的那個山溝方向!
那裏有一個小小的點,像是一隻腳尖。
然而張餘開槍的一瞬間,這肯塔已經及時躲開了,來到了死角的位置,無法被擊中。
“唉,太可惜了。”
此時此刻張餘也是歎了一口氣。
他打完這一槍立馬換了一個位置,而那一名剩下的炮灰情緒徹底崩潰,直接将自己落在光天化日之下。
随即,苗狼便一槍把這人給擊中了。
但就在這時候,苗狼還來不及調整位置,他的肩頭忽然中了一顆狙擊子彈。
“什麽,這是誰打中的?”
苗狼大吃一驚。
他覺得自己已經站在了周圍幾座山頭最高的位置,占據了視野的優勢,居然還被人給擊中?
這人也太強了吧!
但誰也不知道,此時此刻擊中苗狼的這個人正是肯塔。
肯塔從山溝奪走了狙擊槍,随後憑借自己頂尖的嗅覺優勢,來到了半山腰一處隐蔽的樹幹後面,找到了苗狼的位置,開槍将其淘汰。
“呵呵!以爲我就不會頂尖的狙擊技術嗎?
開玩笑,五年前的獵人學校第一狙擊手,正是我!”
肯塔心中冷笑着說道。
此刻華夏特種兵這邊隻剩下張餘一個人,而對面還有兩人。
但沒過多久,張餘又将剩下一人給擊斃。
至此,兩邊的頂尖狙擊全部剩下了兩位首領,那就是張餘和肯塔這一對死對頭。
但值得一提的是,整個海豹小隊幾乎是全軍覆沒,剩下了肯塔一個光頭司令。
而張餘他們這邊正是兵強馬壯的時候,手下隻淘汰了蔣小魚一個人。
此刻在張餘的指揮之下,所有的特種兵小隊成員全部都緩緩的後退,進入安全區域,也就是脫離了狙擊槍的掃射攻擊範圍。
砰!
肯塔忽然開出了一槍。
他敏銳地判斷那個地方可能是張餘的躲藏之地……
不知道爲什麽,雖然不确定,但他卻覺得對面的人應該就是張餘。
這是一種對于自己敵人的嗅覺,也是一種對天生死對頭的敏銳感覺。
但很顯然,那個地方隻是張餘刻意僞造出來的一個假目标而已。
他做成了一個人形的形狀,成功的誘導了肯塔。
在肯塔開出這一槍的時候,他立即也知道自己找錯了目标,随後臉色一變,當場狠狠的趴下去。
嘩!
果然,一顆子彈幾乎是擦着他的頭皮而過。
“這個家夥實在是太狡猾了吧,是張餘!一定就是張餘!”
肯塔氣得鼻子都歪了。
沒想到作爲頂級狙擊手的他,居然被戲耍了?
随即他迅速翻身後退,向着山坡那一面逃走。
是的,肯塔不想再和張餘打了。
并不代表他怕了,而是因爲想要回去重整旗鼓,卷土再來。
這一刻,肯塔成功的找到了位于叢林中享受安定生活的骷髅小隊。
“什麽!你們這些家夥居然在這裏生火做飯,而且那裏還有洗澡的地方,還挖出了廁所,這是打算來這裏度假三天嗎?”
照這種樣子看上去,生存三天對于他們來說倒是沒有什麽難度!
可是在積分榜上面,骷髅小隊卻不占優勢了呀!
“呵呵肯塔,你居然敢主動送上門來,是怕我們骷髅小隊吃不下你這條大魚嗎?”
骷髅小隊的幾名特種兵站在門口直接将他給攔住。
肯塔笑了笑說道:“麻煩帶我去見一見你們的首領普桑克萊。”
随後,普桑克來走了過來,用手中的黑乎乎的手槍對準肯塔。
“肯塔,好大的膽子敢來找我!嗯……難道想要被淘汰出局嗎?”
肯塔卻說道:“我們的敵人應該是華夏特種兵小隊,這一場如果不出意外也是他們獲得勝利,等于三場考核他們全都赢了!”
聽他一句話,這普桑克萊也是皺起了眉頭。
他當然也知道,骷髅小隊哪怕赢得這一場考核的勝利,很可能也無法超過華夏特種兵。
“你到底想說什麽?”
普桑克萊冷冷的問道。
肯塔道:“我想尋求合作,你們的人和我進行合作,先淘汰了華夏特種兵再說怎麽樣?”
“哦!和你合作淘汰華夏特種兵……”
普桑克萊想了想,然後答應了。
“好可以,那我們就和你合作,不過你手下那些人呢?”
肯塔尴尬的笑了一下。
“實不相瞞,海豹突擊小隊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哈哈哈……
頓時,周圍響起了一片笑聲,所以這骷髅小隊和肯塔因爲共同的敵人成功的變成了盟友。
而此時此刻在中控指揮中心裏面,溫格和費爾頓兩人都是氣的臉色鐵青!
“這肯塔真是不長記性啊,老是喜歡和别人拉幫結派,爲什麽就不能進行公平的對決呢?”
溫格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道。
費爾頓将軍也是對這種喜歡耍伎倆的人非常鄙視,從鼻子裏面重重的哼了一聲,卻也沒有多說什麽。
這都怪他們之前沒有把這一項寫到規則裏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