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張餘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将自己帶來的東西全部裝進了背囊。
之後,張餘去酒店前台退了房。
退房的時候,酒店經理還以爲張餘離開是因爲自己的服務不周到,生怕青雲會因爲這件事來責怪自己,一直在挽留張餘,請他多住幾天。
聽到酒店經理的話,張餘笑着拒絕了他的話,并表示酒店的服務很好,自己是有事情才離開的。
我要是繼續待在這裏你們的小命豈不是很開就要沒了?
退房完畢後,張餘站在酒店大門口伸了一個懶腰,爲的就是讓躲在暗處的暗探看到自己離開時候的樣子。
你們不是怕找不到我嗎?那我就主動暴露我的蹤迹。
想死的話你們就跟上來。
躲在暗處的密探看到張餘帶着行李從酒店中出來,開車離開後,立刻将這件事情通知新世紀酒店老闆。
聽到密探的回答,新世紀酒店老闆立刻下令讓暗探跟上去,不能跟丢張餘。
MD,張餘今天晚上突然離開一定是他意識到了什麽事情,不然他不可能這麽着急地離開。
但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張餘的蹤迹。
另一邊,白晝的辦公室,達利特已經坐在白晝面前,微笑着對他說道。
“請會長放心,張餘的戰鬥資料我已經研究明白,對付張餘我心裏很有信心。”
“哦?那就請你說一下你的理解吧。”
當初白晝之所以留下達利特,就是因爲他的分析能力非常強大,哪一次分析出的結果都非常正确,沒有過任何偏離。
前段時間白晝聽說達利特已經開始研究張餘,便把他當做了自己的一張底牌,用來對付張餘的底牌。
“根據以往的戰鬥來看,張餘的個人水平非常強大,射擊精準,頭腦清楚,善于利用突然性發動襲擊。”
不得不說,達利特對張餘的分析也算是有頭有腦,說出了張餘幾次行動的特點。
“而且,這個人無論是在陸地還是海下,甚至是極其惡劣的環境下,他的個人水平都不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照你這麽說的話,張餘這個人就是無敵的了?”
聽達利特說到這裏,白晝明顯感到不開心了。
我讓你來是對我說出你分析的張餘弱點,不是讓你來說張餘多麽多麽厲害,這些事情我用你告訴我嗎?
“是這樣的,雖然說張餘的射擊水平和格鬥水平都非常厲害,但他在格鬥方面一個人對付人數衆多的高手次數卻非常少,我認爲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點。”
的确,張餘在之前的幾次戰鬥中的确用格鬥一個人打過一堆人,但都是一堆喽羅,他從來沒有一個人面對過許多格鬥水平跟自己差不多的人。
所以達利特這才認爲對付張餘就該用這種辦法,不用射擊用格鬥,而且還是跟張餘同等水平的高手跟他打,人數也要多。
“行吧,你馬上前往龍泉度假村,就按照你說的來做,指揮權交給你。”
雖然白晝不是很相信達利特說的話,但總是要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能夠解決掉張餘最好,解決不掉張餘白晝就會解決達利特,對白晝來說并沒有什麽壞處。
“請您放心,我會給您帶來一個好消息的。”
聽到白晝的話,達利特起身對白晝做了一個自認爲很紳士的彎腰緻謝禮,轉身離開了白晝的辦公室。
第二天中午,張餘開着車來到了荒野中的一處旅館内。
從龍泉度假村離開後,張餘并沒有坐船離開,而是開着車繼續向内陸地區前進。
龍泉度假村後面的内陸地區大部分都是荒野,還有就是未開發的樹林,不像是人能夠居住的地方。
在路上的時候張餘找人打聽了,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座小島。
島上的水源除了龍泉度假村内的自來水以外,都是不能食用的死水,因此這座小島才看起來這麽荒涼。
不過盡管這樣,這座小島還是吸引了不少人到來,他們并不是去龍泉度假村,而是來小島上尋找金子。
根據傳說,在小島上的荒野下埋藏着很久之前王國的黃金和珠寶,這才吸引不少人來這裏淘金,想要一夜之間成爲百萬富豪。
對于這件事,張餘隻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這要是這麽容易找到不早就被人給挖幹淨了?
開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張餘感到有些累了,正好前面有一個旅館可以休息一下。
張餘把車停在停車場中,下車進入了旅館。
這個旅館就跟張餘在黑沙漠中接觸的那些旅館一樣,也就能住個人。
“來了先生,就隻有您一個人嗎?”
大堂内的夥計跑上來接過張餘手中的行李,笑着問道張餘。
現在是飯點,大堂内都是在吃飯喝酒的淘金客,根本沒有位置,張餘要想在這裏吃飯就隻能跟人拼桌。
“樓上開個房間吧,我在這裏休息。”
沒辦法,張餘隻好開個房間上去吃飯,順便把休息的問題給解決了。
“沒問題,請您跟我來。”
夥計把張餘帶到了二層的一個房間,幫他把行李放好了離開。
房間也就那樣,挺簡陋的,也就隻能吃個飯住個人。
吃了一碗面條後,張餘躺在床上睡了一覺,一直睡到天黑。
醒來的時候,張餘從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正準備下床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現在是晚上八點啊,爲什麽外面會這麽安靜,安靜地有些讓人感到奇怪?
不僅如此,張餘甚至都沒有看到酒店亮燈,整個酒店就跟籠罩在黑暗中一樣。
什麽情況?
難道出事了?
張餘穿好鞋拿起手槍,慢慢地走出自己的房間。
在走廊上,張餘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夥計的屍體,是被人用冷兵器幹掉的。
果然還是來了。
張餘蹲在夥計的屍體旁邊,檢查了一下屍體的情況。
血還沒幹,應該剛死沒多長時間。
檢查完夥計屍體情況後,張餘打開了附近的房間,裏面的住客也都死了。
現在的旅館中,除了那些外來之客以外,唯一一個活人就是張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