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安靜了一會兒,範天雷這次啊緩緩地開口道:“行了,你先回去吧。”
“啊……”
張餘聞言,微微楞了一下,顯然沒想到,範天雷竟然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了自己,一時間,饒是張餘都是有些懵逼起來,張餘忍不住看了範天雷一眼。
按道理來說,範天雷應該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自己吧?最起碼得對着自己一陣狂噴吧?可是……沒有想到……範天雷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了自己,這沒道理啊。
這不應該啊?
張餘忍不住多看了範天雷兩眼,範天雷見到張餘的模樣,冷哼一聲:“還拄着幹什麽?給我回去。”
“是,參謀長。”
張餘急忙應了一聲,這才離開。
待到張餘離開的時候,剛好看到陳善明,陳善明詫異的看了張餘一眼,顯然,沒想到張餘竟然這麽輕易的就出來了,這讓陳善明都是微微有些驚訝。
要說誰熟悉範天雷,那恐怕就是他了。
按道理來說,範天雷不應該這麽輕易的放過這小子才對,沒想到,這小子這麽輕易的離開了,有點意思。
陳善明看了張餘兩眼,便是朝着屋子裏走去,陳善明敲敲門,便是打開五門,走了進來,陳善明看到範天雷的目光,詫異的問道。
“五号,咱們就這麽輕易的放過這小子了?”
“不然呢?”範天雷看了看陳善明,道。
“不敲打一下?”陳善明道。
“怎麽敲打?”範天雷反問道。
陳善明一陣無語,要想敲打張餘這還不簡單呢,不過看範天雷的模樣,沒有絲毫要敲打的意思,一時間,這令陳善明有些疑惑起來。
“還真是沒想到啊……”範天雷忽然間歎息了一聲,道。
“什麽沒想到?”陳善明一愣,疑惑不解的看了看範天雷,沒搞懂範天雷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連飛機都會開。”範天雷道。
“這麽一說,好像真是那麽一回事兒。”陳善明當即開口道:“這小子,怎麽會連飛機都會開?這沒道理啊?我們曾經查過,這小子沒有任何的開飛機的曆史記錄。”
“不錯,我詫異的地方,就在這裏。”
說到這裏,範天雷的面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這也是範天雷最詫異的地方,範天雷開口道:“這霸天狼的選拔,可不是簡單的選拔,他們所選拔的,也一樣全部都是特種兵,而且,他們選擇飛行員的時候,也是隻要精英中的精英,跟我們選拔方式也差不多,但也有所不同。”
範天雷沉聲道:“我剛剛聽到淩偉峰說,這小子的筆試獲得了第一名。”
陳善明聽後,則是笑了笑道:“這小子還是京大畢業的呢,小小年紀就可以跳級,從京大畢業,已經算是天才了,筆試第一名,倒也沒有什麽,多看看書,自然問題不大。”
“呵呵。”範天雷一笑,道:“如果霸天狼的題目這麽簡單的話,那就好了……”
“筆試我們可以暫且不說,但是這飛機模拟器考核的時候,這小子選擇了死亡模式。”範天雷提到死亡模式的時候,饒是範天雷都是透露着些許凝重。
“你沒有玩過這模拟器,所以你不清楚死亡模式有多麽的變态,在這之前,還有簡單模式,普通模式,困難模式,噩夢模式以及地獄模式。”
“額。”陳善明聽後,一愣道:“這裏面也沒死亡模式啊?”
“在這地獄模式之後,就是死亡模式。”範天雷看了陳善明一眼,凝聲道。
待到陳善明聽到這句話,則是微微有些詫異,陳善明不是很懂飛行這一塊,他頂多算是懵懵懂懂。
“這個死亡模式,非常的變态,根據我所得知,一千個飛行員裏面,也出不了一個可以度過死亡模式的人。”
“淩偉峰,剛剛你也看到了,就連他自己,都無法通過死亡模式。”
“不會吧?”陳善明神色一凝,道:“這麽難?”
“嗯。”
範天雷微微點頭,道:“我比較好奇的是,這小子到底是怎麽通過死亡模式的,我至今爲止還沒聽說過有誰可以通過死亡模式,既然淩偉峰說他通過了死亡模式,那麽這個小兔崽子八成是通過了死亡模式。”
“之後,你也聽到淩偉峰說了,這小兔崽子,竟然還使用戰鬥機打煙頭。”
“戰鬥機打煙頭,你沒聽說過吧?”
“您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一回事兒。”陳善明點點頭道。
“是啊……”
範天雷凝聲道:“現在回想起來,這小子就好像是一個妖孽一樣,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麽時候學會這些東西的,而且還如此精通。”
“按照淩偉峰所說,這小子在飛行方面,将來必然不可限量。”
“陳善明。”範天雷忽然間道。
“是。”陳善明道。
“你去查查這小子,都跟什麽人接觸過,還有他開飛機的這種事兒,是跟誰學的。”範天雷道。
“是,參謀長。”陳善明道。
“好了,你去查查吧。”範天雷道。
三天之後!
何晨光以及王豔兵他們也都是紛紛歸來,這一次放假,也是爲了讓他們放松一下,畢竟天天精神繃緊,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兒……在這件事兒上,範天雷還是比較注重何晨光以及王豔兵等人的狀态的。
畢竟,隻有一個良好的狀态以及心态,才能夠更好的訓練。
這一日!
一行人站在了這操場上,陳善明以及苗狼等人,站在一旁,範天雷站在中間位置,範天雷的目光落在了張餘等人的身上。
範天雷笑了笑道:“這幾天假期,你們都玩痛快了吧?”
何晨光以及王豔兵等人聞言,都是嘿嘿一笑,道:“報告,玩的還行。”
“嗯,玩的還行就行。”範天雷笑了笑道:“我啊……這個人最好說話了。”
“既然放假了,自然就要開心的玩玩。”
“玩痛快了,玩好了,才有心情去訓練。”
“既然是放假了,這怎麽玩,自然要看你們自己。”
“我呢,自然也沒有管你們怎麽玩的權利。”
說到這裏的時候,這令何晨光以及王豔兵等人,都是微微一愣,他們一時間都沒搞懂,參謀長這是怎麽了,怎麽說話又跟訓練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