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斤的圓木,四個人分擔其實也沒有多少重量。
但是要知道他們身上本來就背着而是五公斤重的武器裝備,再加上這三百多斤,每個人分擔下來也差不多一百多斤了。
一開始的時候李默等人還能勉強調整好步幅,還能順利的跑完兩圈。
但是等到了第三圈的時候,他們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太多了,圓木中途也掉下來了兩次。
但好在每一次有人體力不支摔倒的時候其他幾個人都趕緊死死的撐住,這才沒有使人受傷。隻是,就這樣跌跌撞撞的跑了四圈之後,第五圈,也就是最後一圈的時候,他們的體力已經小号到了極限.
“砰!”差不多每跑幾十米圓木就要掉下來一次,還有一次因爲駱放摔倒的緣故使得圓木直接磕到了李默的大腿上,當時就将褲子撕爛,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但李默沒有吭氣,死死的咬住牙将原木重新上肩.
沒有人敢說堅持不住了那句話,他們生怕下一次圓木掉下去就再也沒有力氣扛起來了,原本的三百多斤,如今就像擡着一座山一樣的沉重。
眼看着再有不到兩百米就到終點了,李默幾人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扛着圓木飛奔了起來。
“撲通!”龍龍之前摔倒的時候弄傷了膝蓋,這一下腳下突然一軟,圓木重重的壓在四人的肩上,沒有任何意外,四個人齊刷刷的摔了一個嘴啃泥
“呸呸.呸呸”李默掙紮着從沙子裏站了起來,使勁兒吞進嘴裏的沙子吐出來。但一張嘴,嘴唇火辣辣的疼,而之前黃色的沙粒也早已經被鮮血染紅。
而龍龍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張嘴,居然吐出了一顆斷牙。
剛才那一下,直接把他的門牙撞斷了,圓木砸到了後腦勺,他沒有當場暈過去都已經是萬幸了。
“砰!”終于回到了終點,将圓木扔下的瞬間,李默幾人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了,一個個就像煮熟了面條一樣,直接癱倒在了沙灘上。
腳火辣辣的疼,身上的衣服早已經幹透了。
因爲委内瑞拉熱帶雨林氣候的緣故,在加上他們一直在泡水潭,加上之前的搶灘登陸,靴子裏面早已經完全濕透了。
如今又繞着學校跑了五圈,有沙子鑽進了鞋子裏面,這會兒腳趾火辣辣的疼。
不用看李默都知道腳早已經腫的不像樣子了,但隻要教官一聲令下,他依然會毫不猶豫的站起來加入訓練。
前提是隻要是他還能站得起來。
從他們回來後不久,接二連三的有隊伍回來,隻是等到最後一組回來,李默也沒有看到應男丁。
“應男丁呢?”杭景生和應男丁是同一個戰區的,李默隻看到了杭景生,所以隻能問他。
“他在熏瓦斯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說這話的時候,杭景生的臉上滿是厭惡,似乎正兒八經的集訓還沒有開始就被淘汰了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一樣。
“怎麽可以”李默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隻說了這幾個字。
每個人的體質都不相同,隻要盡力了就行,沒必要非得揪着他的小辮子不行。
“他的體質可能不适應瓦斯氣吧,而且被熏了那麽久,我相信大家差不多也快到極限了!”拍了拍杭景生的肩膀,李默苦笑着說道。
這安慰聽上去多麽無力,但是現在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他們隻能戰友間互相打氣了。
所有的隊伍全部回來了,沒有人體無完膚,更有兩個人直接被隊友給背回來了,因爲他們早已經昏迷不醒,顯然遭到了圓木的重擊,能沒有血濺當場都已經是萬幸了。
“我希望你們每次面對我的時候都能夠拿出最起碼的禮貌!”看到所有的人都回來了,格林特重新來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他的話誰都能聽懂,就是必須得能保持高昂的戰鬥力。
說白了,你必須得站在他的面前,将脊背挺得筆直。
“這個樣子我很喜歡!”格林特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看不出任何表情。
“但是喜歡歸喜歡,有一個壞消息我還是要告訴你們的!”格林特指着我再沙灘上吐着舌頭的036說道。
“它,你們的兄弟,他不久前犯錯誤了!”
李默突然記起了訓練之前036在沙灘上撒了泡尿,然後刨了些沙子埋了的事情。
難道格林特要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
果不其然!
“它犯錯誤了,不講衛生,随地大小便!”
“嘎”所有人幾乎都愣住了,至于格林特之前的那句“你們的兄弟”已經自動被他們忽略掉了。
“所以,你們得受罰!”接下來這句話才是重點。
“爲什麽036犯錯誤要我們代它受罰?”有人立刻不滿意了。
“就是,它隻是一個畜生!”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指着趴在地上的036兇狠的喊道。
“畜生?”聽到這個字的時候,格林特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咯噔!”李默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之前格林特已經說過了,036是他們的兄弟,既然是兄弟,那就千萬不能将它當畜生看待了,雖然它真的是一隻畜生。
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這是在真正的戰場上,036還真的可以稱之爲他們的戰友,既然是戰友,那就自然是兄弟沒錯了。
“給我好好的招呼他們!”格林特似乎很厭煩他們的樣子,然後對不遠處站着的一排士兵招了招手。
“是!”大喝一聲,那些士兵就像是變戲法似的突然從沙堆裏抽出一根棒球棒,對這李默等人兇狠的沖了過來。
“卧槽,老子就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了?”立刻,一個B過的士兵似乎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了,掄起拳頭對着一名獵人學校的士兵臉上砸了過去。
“砰!”能被挑到這裏的,都是各國特戰部隊的精英,什麽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雖然那名士兵手裏拿着棒球棒,但卻對男人沒有造成絲毫的威脅,僅一個照面就被男人一拳砸的倒飛了出去。
而他手裏的棒球棍就像變戲法似的已經到了B國男人的手中。
“咱們怎麽辦?”駱放突然回頭問道。
“MD,幹,受夠了!”李默也被虐的心情煩躁,他知道,如果不把胸腔的這股怒火發洩出來,他們可能真的有壓制不住的那一刻。
所以二話不說,挽起袖子李默就對着最近的一名獵人學校的士兵沖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