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玉足小腳被放進去的一瞬間,立刻被燙紅了。
白三三皺眉,淡淡道了一個字:“燙。”
沉夏“啊”了一聲,然後立刻伸手進去試了試水溫。
被燙的手指立刻便收了回來,驚呼了一聲:“好燙!”沉夏看到白三三的兩隻小腳都紅的不得了,眼看着嬌嫩的肌膚都被燙掉了一層皮,眼神一下變得淩厲了起來,看了一眼沉夏之後,直接上前把她推開,立刻将白三三的兩
隻腳從水裏拿了出來。
“主子,您沒事吧?”姒月急聲道。
沉夏被推到地上,憤怒的沖着姒月:“你!”
但很快反應過來,立刻跪在了地上,連連道歉,“對不起小姐,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沒有注意到水溫。”
“下去。”白三三命令。
明明聲音是稚嫩的,卻讓人不容反駁。
沉夏怯怯的點了點頭,“是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若有什麽事,喚奴婢便是。”
說完,沉夏看了姒月一眼便退了下去。
哼,這個新來的,根本就是故意想要争寵,取代自己的位置,不就想巴結三小姐嗎?
真是蠢,恐怕根本不知道三小姐在相府的地位吧?
再巴結三小姐又有什麽用,也落不着什麽好,還想取代自己的地位,做夢呢!
姒月用手試探了一下水溫,見水差不多了,才小心的把白三三的腳放下去。
可惜腳底已經有一層剛剛被燙的脫皮了。
姒月一直緊皺着眉頭,“主子方才怎的不趕緊拿出來。”
白三三緩緩道了兩個字:“無礙。”
她對于傷痛的反應并不是很快,而且很多疼痛都是可以忍的,忍久了也就習慣了。
隻要沒有危急到性命,她都是不緊不慢的。
白三三坐姿乖巧,雙手放在腿上,看着姒月給自己洗腳。
“這丫頭伺候不好,以後讓姒月伺候主子。”姒月低着頭,一邊爲白三三洗腳,一邊說道。
“好。”白三三軟軟回道。
聽到白三三的回答,姒月臉上也難得露出了笑意。
“你祖上,是何人?”白三三問。
她知道姒月身上流着故人血脈,依稀記憶裏是有個認識的鲛人,但卻忘了是誰了。
這也是她爲什麽會讓姒月跟在她身邊的原因。
姒月似乎沒想到是白三三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之後,才低聲道:“奴婢的祖上,便是建立鲛國的老祖。”
白三三想了想,沒想起來。
沒想起來就算了,她也懶得去想了。
姒月還以爲白三三會追問,但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後面的問題。
但想到這裏,又覺得自己未免想多了。
主子不過是個幾歲的孩子,哪裏會想那麽多。
而白三三确實也沒多想,隻知道這麽個人,反正她也想不起來。
但實際上,姒月已經将她祖上告知給她了。
建立鲛國的老祖,其實那便是鲛國的開國皇帝。
“你會武功?”她繼續問。姒月點點頭,“奴婢會武功,雖不如那些修行者,對付一般的毛賊不成問題。之所以會落到那些人手裏,是中了他們的計,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