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看在我草神一脈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過紀姑娘。”
“畢竟那鳳凰聖杯,并沒有真正失竊。”
“若你肯高擡貴手,我草神一脈,必有重謝。”
他并沒有說千草山莊,而是說整個草神一脈。
因爲如今的千草山莊,已經淪陷。
但,草神一脈,依然具備着不弱的勢力與底蘊。
在太上世界和天外天,也有許多草神天尊的信徒。
凰天清聽到奘海出面保人,呵呵一笑,道:“大師此言差矣,我族鳳凰聖杯,雖沒真正失竊,但這個罪女,有了偷竊之心,冒犯之意,我鳳凰一脈豈能放過她?”
“她自己不肯解釋清楚,爲何要偷盜聖杯,那就别怪老夫無情。”
奘海見凰天清執意不肯放人,一時間也無計可施,側目望了葉辰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葉辰臉色一沉,心裏已有了強行出手的想法。
“凰聖主,這位奘海大師說得沒錯,要不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竟是天女開口了。
天女開口,竟是爲紀思清求情。
“今天是你們鳳凰一脈,鳳求凰婚宴的大喜日子,何必大動幹戈?”
天女笑說道。
凰天清聽到天女開口求情,頓時意外。
全場賓客們,也是十分意外,沒想到天女會開口。
人人都知道,天女與葉辰,決戰在即,雙方勢成水火。
在這個節骨眼,天女居然還要爲紀思清求情。
凰天清沉聲說道:“天女仙帝,聽說你與輪回陣營,不死不休,怎的替輪回陣營的人求情了?”
天女笑道:“要是這位紀姑娘死了,那葉辰肯定會很傷心。”
“我不想看到他傷心,還望凰聖主體諒。”
天女這番話,風輕雲淡之中,又帶着缱绻情意,眼眸裏滿是情人般的溫柔,讓天地風氣都變得柔和下來了。
全場的賓客們,聽到天女這話,内心皆是無比震動。
人人都能聽出來,天女對葉辰鍾情至深,卻要偏偏要與葉辰爲敵。
“師妹……”
李絕雲見到天女這副模樣,内心很不是滋味,對葉辰又充滿了嫉妒憤恨。
凰天清道:“天女仙帝,你想殺輪回之主,卻又怕他傷心,這實在是……”
天女搖搖頭道:“凰聖主,你不用管這麽多,總之,這位紀姑娘,你不能殺。”
她語氣十分平靜,但任誰都能聽出,要是凰天清敢殺紀思清,她肯定會降下驚天怒火。
葉辰聽到天女爲紀思清求情,是因爲怕她死了,自己會傷心,心裏一下子就被觸動,百般滋味雜陳。
“這個……”
凰天清頓時猶豫了,十分爲難。
他不願得罪天女,但更不可能輕易放掉紀思清。
“凰天清,我看這個紀思清,雖僭越命運,但畢竟與命運大道,關系密切。”
“要是就這麽殺了她,未免可惜。”
“不如,就由本少爺帶她回無無時空,讓她當我的奴婢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叫鳳太虛的宗家天驕,站了起來,冷冷一笑,向凰天清說道。
他竟是想收紀思清爲奴,帶回無無時空。
這番話說出,全場人皆是震動。
隻有坐在鳳太虛身邊的凰茜熙,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好像已經見怪不怪了。
“鳳太虛,你想收這個罪女爲奴?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凰天清聞言,頓時大喜。
他正愁着不知如何處理,既然鳳太虛肯接手,那自然是好事。
“紀思清,如何?”
“你以後就跟着本少爺,我會賜予你無上的歡樂,能當本少爺的奴婢,也是你的福氣。”
鳳太虛笑說道,他是鳳凰一脈宗家的天驕,天賦卓越,修爲強大,在無無時空裏面,不知有多少女子傾慕于他。
他如今說要收紀思清爲奴,在他眼裏,可不是什麽懲罰,而是天大的恩賜。
“呸!”
紀思清看着鳳太虛這副模樣,沒有說話,隻是極其厭惡的“呸”了一聲。
見到紀思清拒絕,鳳太虛頓時眉頭一挑,語聲帶着冷峻之意,道:“你想拒絕本少爺?”
紀思清側過頭去,沒有說話。
天女柳眉一皺,說道:“你是什麽人,輪回之主的女人,輪到你來染指?”
鳳太虛道:“好說,本少爺便是鳳凰一脈宗家的真傳,任天女,你在現實世界雖利害,但在本少爺眼裏,你最多也隻不過是仙帝,本少爺想做什麽事,你還沒資格阻攔!”
李絕雲暴怒而起,喝道:“大膽,敢輕侮我師妹,你找死!”
他渾身時間法則能量爆炸,就要出手,卻被天女按了下來。
“别沖動。”
天女眼眸帶着冷漠之意,盯着鳳太虛,道:
“這裏不是無無時空,你還沒資格在我面前撒野。”
“你要是敢動這位紀姑娘一條毫毛,我馬上便将你碎屍萬段。”
這句話狂傲而霸氣,即便面對無無時空的強者,天女也不曾有絲毫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