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華淡淡道:“幾位長老,今日我将重新挑戰秘境,成功之後,繼承這家主之位,也算是名正言順了。”
那幾名長老笑道:“如此,自然最好。”
水鏡華美眸微閃道:“待我成爲家主之後,需要動用水家的一件寶貝,還請幾位長老,能夠同意。”
那幾名長老立即點頭道:“二小姐請便。”
說實話,有葉辰在這裏,就是要強搶,他們也沒辦法啊。
哪怕他們知道葉辰實力其實比不上他們,昨日不過是借助秘術而已,這秘術今日必然不能施展,但葉辰這個怪物哪怕無法施展秘術,他們也怕了!
水鏡華微微一笑,當即,便前往了那試煉秘境,這一次,水鏡華自然是極爲輕松地通過了試煉,正式成爲了水家的新一任家主。
那幾名長老紛紛笑道:“恭喜二小姐。”
水鏡華道:“諸位長老,還記得我之前說過要動用一件寶物嗎?”
那太真二層天的長老,名爲水鳴,他點頭道:“二小姐需要什麽寶貝?”
水鏡華淡淡道:“鎮海石!”
此言一出,那三名老者紛紛面現驚容!
水鳴有些焦急地道:“這鎮海石乃是水家的命脈啊,小姐可不能随意取用……”
水鏡華瞥了水鳴一眼道:“水鳴長老,不要誤會了,我隻是通知你們一聲,并不是非得得到你們的同意。”
水鳴聞言,輕歎了一聲,不再言語,有葉辰這座大山擋着,水鏡華做什麽他也隻能聽之任之了。
不多時,水鏡華便從寶庫之中取出了一枚通體淡藍,有波紋狀紋路的小石頭,小石頭之上缭繞着淡淡的光塵,一種奇異的波動散發而出,仿佛周圍的空氣在這小石頭影響下,都平靜了下來一般。
葉辰目光微閃道:“這就是鎮海石?”
水鏡華點頭道:“不錯。”
當即,兩人便朝着水明島的碼頭而去,很快便登上了黃金飛獅号。
此刻,洪舜天亦是出現在了甲闆上,眼神有些暧昧地看着葉辰二人。
葉辰問道:“舜天,海極羅盤怎麽樣了?”
洪舜天微微一笑,一揚手,将一枚鑲嵌着七彩寶鑽的精巧羅盤,扔給了葉辰。
葉辰眼眸一亮道:“好,如今萬事俱備,現在便向無回島前進吧。”
很快,那大船便化作了一道金光,朝着海域之中激射而去。
……
此刻,太明島上,兩道身影正坐在一堆篝火前,篝火之上,架着一根木頭,木頭上串着一具妖獸的屍體,這兩人,此刻正吃得津津有味呢。
如果有人,看到了這一幕一定會被吓得魂飛魄散……
坐在篝火前的兩名青年,一人唇紅齒白,容貌有些陰柔,眼底帶着一抹邪性,另一人,面容英俊,身材修長,劍眉朗目,仿佛天生就是天之驕子一般。
這兩人長得并不可怕,吓人的也不是他們,而是他們正在吃的妖獸!
這妖獸,名爲海蛇龍,海蛇龍的身體不大,成年海蛇龍也隻有一兩米長,但,海蛇龍,卻是葬天海内最恐怖的妖獸之一!
成年海蛇龍,實力堪比還真八層天存在,強大至極,可,現在卻成了兩名青年口中的食物!
那名天之驕子般的青年,一邊吃着芳香四溢的海蛇龍肉,一邊皺眉道:“虞子卿,你背上那幅藏寶圖,标記的寶藏真的那麽重要,值得你讓我也跑到這外海來?”
那名爲虞子卿的陰柔青年笑道:“關海樓,我保證,寶藏之中有好東西,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關海樓有些譏諷地道:“虞子卿,你也是愈來愈膽小了啊,對付幾個外海人,自己都不敢了,還要叫上我?”
虞子卿面對關海樓的嘲諷,倒是沒有反駁,淡淡道:“保險一些爲好,你别小看這些外海,死在我手上的兩名繼承者,雖然敗給了我,但多少還是有些本事的。”
關海樓聞言,面現不屑之色,但,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問道:“先不說這些了,你說那寶藏在無回島之中?沒有海極羅盤和鎮海石,我們怎麽進入無回島?”
虞子卿聞言,微微一笑道:“因爲血脈之中的束縛,地圖繼承者們,冥冥之中是會互相吸引的,那天我殺了那兩名繼承者後,突然冒出了想前往太明島的想法,我就知道,肯定有繼承者,會經過這太明島前往無回島了……
想必,他們已經做好了進入無回島的準備了吧?我們在此守株待兔便是。”
就在這時,兩人面前的海域之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影子,正朝着太明島的方向,極速接近着。
關海樓與虞子卿對視了一眼,面上都是浮現了一抹笑意。
下一刻,虞子卿吹了一聲口哨,海中便是有一頭龐然大物冒出了頭來!
這龐然大物,赫然是一頭黑甲鳄魚!
鳄魚本來是無法在海中生活的,這黑甲鳄魚,顯然非同尋常!
并且,這鳄魚的實力亦是十分恐怖,赫然是一頭還真八層天妖獸!
下一刻,兩人身形一動便踏上了這鳄魚背上,這鳄魚身形一動,竟是以絲毫不遜色與那金色影子的速度,朝着前方遊動而去!
此刻,動力室内的葉辰突然眉頭一皺,朝着某個方向看去,神色隐隐有些沉凝了起來,洪舜天見狀,不由得問道:“葉兄,怎麽了?”
葉辰道:“好像有麻煩來了。”
就在這時,洪舜天亦是目光一閃,感應到了一道黑影正極速朝着他們,接近而來。
下一刻,航船停止,兩人身形一動,便出現在了甲闆上,隻見,一頭氣息狂暴的黑甲鳄魚,正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兩人接近而來!
葉辰雙目一眯,凝視着鳄魚背上的兩名青年,這兩人年紀不足兩百歲,實力卻是極其強大!
最關鍵的是,在葉辰的感知中,這兩人的氣息都是極爲詭異,很可能,和自己一樣能夠越級殺敵!
洪舜天的面色亦是有些難看了起來,此刻,他背上的紋身隐隐發燙,他的目光落在了虞子卿的身上,沉聲道:“葉兄,那陰柔青年是繼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