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族,加在一起,連葉辰的零頭,都不到啊!
這一場三獸之争,可以說是金獅族的大勝!
所有金獅族觀衆,這一刻都是用盡全力發出了歡呼!
不少人甚至已經滿面淚水!
多少年了?
足足有數十萬年了吧?
金獅族一直被其他兩個獸族,踩在腳下,受盡了屈辱與譏諷……
驕傲的獅子,卻失去了獸王的榮耀,隻得趴伏在蛇狼之下……
這,對于無數金獅族人而言,都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可,現在,睡獅終于蘇醒,強勢崛起,他們,再次赢得了獸王的名号啊!
葉辰,是整個金獅族的英雄!
此刻,銀狼族與玉蛇族的參賽者似乎還不知道這一切,他們有些奇怪爲什麽金獅族的觀衆這麽興奮?
很快,一衆參賽者,便紛紛返回了礦脈入口處的平台位置……
當他們看到那計分闆上的分數之時,這些參賽者,刹那間仿佛有十萬道雷霆同時轟中了他們的腦袋一般,這一衆獸族天驕瞬間石化了啊!
一萬三千八百二十?
這确定不是顯示錯誤嗎?
特别,是尹瓊與佘寒,兩人完全不願意接受啊!
可,此刻獅王的宣告聲卻是驟然響起道:“本次三獸之争,獲勝者,金獅族!
今日,金獅族重奪獸王之名!”
……
獅王島碼頭處,三道身影出現在了這裏,而在這三人身前赫然停靠着一艘雕刻着獅頭,通體金黃的大船!
這三人,兩名青年男子,與一名中年人,正是葉辰,洪舜天,與獅王。
獅王有些不舍地看着面前的大船,開口道:“這黃金飛獅是快船之中的快船,也是本王最中意的一艘航船,其行駛速度,在整個葬天海都是頂級的,現在,按照約定,這艘航船是你的了。”
葉辰聞言一笑道:“多謝獅王。”
獅王亦是笑道:“不,小子,應該是本王謝謝你,你帶給金獅族的是這區區一艘快船,遠遠無法比的。”
葉辰淡淡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
這時,獅王有些好奇地開口道:“小子,本王有個疑問,你即便不冒險開采那處海極寶鑽礦脈也能夠輕松赢下三獸之争才是,爲何,你最後還是選擇了那處礦脈?”
葉辰直到最後一刻才将那礦脈開采成功,顯然也是承擔了風險的。
葉辰目光微閃道:“因爲,在我看來這獸王之名對金獅族之所以如此重要,一方面,是爲了震懾其他兩大獸族,另一方面,則是揚金獅族之威,鼓舞人心,讓金獅族人重拾自信……
不論從哪方面來說,簡單地取勝,即便是數字上超越了,也是不夠的,所以……
不僅要赢,而且,還要大勝!并且,赢得精彩,赢得令人熱血沸騰!
所以,那礦脈,是最好的選擇。”
獅王聞言,雙眼大睜,有些愣神地看着葉辰,正如葉辰所說的那樣,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帶給金獅族重新崛起的希望!
片刻後他苦笑道:“連這一點你都想到了?看來,你不僅在實力,心境上都非比尋常,連才智亦是出衆的,現在,我倒是有些可惜,你不是真正的金獅族人了。”
說罷,獅王便轉身離開道:“小子,記住我的名字,本王,名爲金嘯野,金獅族和我,都欠你一個人情,這件事,我不會忘記!”
獅王走後,葉辰便将海極寶鑽交給了洪舜天道:“舜天,煉制這海極羅盤需要多久?”
洪舜天沉吟片刻道:“三天!這三天,我需要全神貫注地煉制,不得有絲毫分心!”
葉辰點頭道:“好,上船吧。”
兩人身形一閃,便登上了那艘黃金飛獅,同時進入了動力室之中!
以葉辰的力量,靠一己之力便足以驅動這艘大船!
他低喝一聲,體内巨力狂湧而出,灌注到了船槳之上!
下一刻,那黃金飛獅号的船身之上驟然浮現了無數符文,便如同一道金色閃電一般,激射而出!
兩人的眼中,都是浮現了一抹大喜之色!
這金色大船的行駛速度,簡直出乎意料!
有了這艘大船,他們的旅途将會順利許多!
可,此時,感知着葉辰的前進方向,洪舜天目光一閃道:“葉兄,這個方向可不是前往太明島的海路啊……”
葉辰淡淡道:“我想先行前往水明島,有了這艘航船,即便現在去了水明島也足以在七天内進入無回島了。”
洪舜天聞言一笑,原來,葉辰之所以要求快船就是在爲了這件事做準備……
他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麽,坐在了蒲團之上,面前多出了一口大鼎,洪舜天将那海極寶鑽與幾種靈材,全部投入了大鼎之中,而後,一股極爲熾烈的氣息,在這動力室之中湧起,洪舜天已是激活了赤凰血脈!
他手指一點,一顆赤紅火星落在了那口大鼎之中,下一刻,那些看似堅固的靈材,瞬間開始融化!
……
水明島之上最大的勢力,便是水家,整座島嶼的大小事務完全由水家掌控。
在島嶼中心處,坐落着一座巨大的府邸,正是水府!
此刻,一名面容極美的女子出現在了水府門外。
這女子,徑直便朝着府中走去,一名守衛的門口的中年仆從大喝道:“站住!你是何人,怎敢擅闖水家!”
可,當這名男子看清楚女子的面容之後,面龐上卻是瞬間浮現難以置信之色,呆滞在了原地……
而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年輕家仆,則是神色一沉,低喝道:“問你話呢?聾了?不知道回答?”
話音一落,他就要對水鏡華出手,将之擋下!
雖然水鏡華是還真境武者,實力遠超于他,但他可是水家的家仆啊!
在這水明島上誰敢對水家的人動手?
所以,這名家仆有恃無恐!
可,就在這時,那中年家仆卻是猛地擡起一腳,将那年輕家仆踹飛了出去!
年輕家仆摔了個狗吃屎,滿面不解地看着那中年家仆道:“元叔,爲何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