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同時影響這麽多還真存在,這玉匣之中的,顯然是一件至寶啊!
就連原本神色有些冷淡的甯彩霞,此刻看着那玉盒,美眸之中都是異色一閃。
薛漠北面對甯彩霞時,仿佛變了個人一般,面上帶着一抹溫和的微笑,緩緩打開了那赤紅色玉匣。
衆人朝着那玉匣看去,隻見,玉匣之中,躺着一塊晶石,這晶石呈現淡金之色,而在晶石之中,仿佛有一縷七色火焰,在緩緩跳動!
一名天殿弟子見狀,眼中,浮現了無比震撼之色,驚呼道:“七色火石!這是七色火石啊!”
玉雲宮之中的來客聞言,一個個都是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七色火石,就連葉辰眼中都閃過了一抹驚訝之色。
七色火石是一種極爲罕見的寶物,其最主要的特點,就是火力溫和,極爲适合人族體質。
武者吸收了這火力之後,不但有洗髓伐體,提高肉身強度的作用,同時,還能在體内蘊養七色靈火,擁有這靈火之火足以抵禦大多數的奇寒之力!
七色火石,即便對還真境巅峰武者而言,都可以算得上有用之物,而薛漠北,此刻? 卻拿來當做了禮物!
手筆不可謂不大!
其對甯彩霞的心思,可以說是路人皆知了!
就在這時? 薛漠北聲音輕柔地對着甯彩霞開口道:“我知道彩霞天女近來這段時間,雖是成功根除了頑疾,但,身體依然有些不适,時常感到寒冷? 所以? 特地找來了這枚七色火石,希望能夠對天女有用。”
衆人聞言? 都是面露訝色,彩霞天女竟然身體不适?
不少人眼中都浮現了後悔之色? 早知道,他們也去尋一些火屬性寶物了……
當然,能夠比得上七色火石的火屬性寶物? 很少。
甯彩霞接過那七色火石? 在火力滋養之下? 體内的寒意确實減緩了一分? 她心中一喜,對着薛漠北微笑道:“謝謝。”
看到甯彩霞對薛漠北微笑? 一種天殿弟子都是一愣? 随即? 難以置信地看着薛漠北? 眼中還有濃濃的羨慕!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彩霞天女笑過啊? 現在竟然對薛漠北笑了?
這一笑,在他們眼中簡直是莫大的榮耀啊!
很可能? 這是天女唯一一次對男子露出笑容啊!
難道,薛漠北真的有機會赢得彩霞天女的芳心?
一時間,不少武者? 眼神都是黯淡了下去,他們不論怎麽努力都比不上這位天之驕子吧?
先前的蘇絕? 更是面色一變,整個人都仿佛被冰凍了一般,他方才還在那自傲呢……
和薛漠北比起來,自己的禮物什麽都算不上啊!
連送禮物都不如别人,更别說其他的了……
而薛漠北同樣也笑了,面龐上滿是傲然之色,他爲了得到這七色火石,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現在看來是值得的。
接下來,玉雲宮之中的來客,獻上了一件件賀禮,甯彩霞雖然一一道謝了,但,卻是沒有再次笑過。
很快,玉雲宮之中的武者卻幾乎全部送完了禮品。
當然,有一些人是例外……
此刻,坐在角落之中的吳信杉與辛雷已經面色慘白,渾身冷汗,一副脫水的模樣,原本他們還抱有一絲希望,葉辰在和他們開玩笑,可現在看來……
葉辰是真的沒準備賀禮啊……
完了,徹底完了!
不止是葉辰,太絕殿都要完了吧?
此刻,要說心中對葉辰沒有埋怨,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們畢竟是葉辰的師兄,如今考慮得最多的,還是如何保護好這個師弟……
可惜,現在看來,一點翻盤機會也沒有了……
隻希望,天女沒有注意到他們,然後,一離開玉雲宮便通知師尊!
就在這時,那名侍女問道:“還有需要送賀禮的人嗎?”
整個玉雲宮内,鴉雀無聲,顯然大家基本上都送完了。
那侍女點點頭就要宣布喜宴開始的時候,坐在核心區域的一名男子,卻是突然微笑着開口道:“這位姑娘請等一下。”
衆人朝着說話之人看去,此人赫然是那徐少天!
那侍女微微皺眉道:“怎麽了?”
徐少天笑道:“好像,還有人沒送禮物呢。”
此言一出,整個玉雲宮都有些嘈雜了起來。
還沒送禮物?
那剛才爲什麽不出聲?
不可能的吧?這徐少天是故意找個理由說話給自己刷存在感嗎?
侍女聞言,朝着堆放在一旁的禮物看去,很快,眉頭皺得更緊了,嗯,好像确實少了一份禮物……
看到侍女的神色,衆人,當即反應了過來,還真有人沒送禮物啊!
那侍女再次開口道:“是誰還沒有送賀禮的?不要耽誤大家時間。”
可,這一次,依然沒有任何人站起來。
一時間,那些天殿弟子都不由得議論了起來道:“這家夥,怎麽回事?”
“爲什麽沒送賀禮?不會,是沒準備吧?”
“誰這麽大膽子,參加喜宴,連賀禮都沒準備?這,是對天女的不敬!”
那一衆來客都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有如此膽大包天的家夥?
而薛漠北的眼神,也是冰冷了下來,方才送禮,他沒看到葉辰那一批人站起來。
不穿正裝,連賀禮都不準備?
這小子,是真的不把天女放在眼中嗎?
甯彩霞是薛漠北愛慕之人,在他心中,甯彩霞就是不可冒犯的女神!
葉辰這是在找死!
就在這時,坐在徐少天身旁的曲明石,亦是微笑着開口道:“呵呵,我想,這人不送禮物也是情有可原的吧?畢竟,我聽他說,他和彩霞天女是朋友,朋友之間嘛,可能,不需要那麽客套。”
此言一出,真個玉雲宮便是安靜了下來……
下一刻,一陣震天的哄笑聲,便在玉雲宮内爆發而出,整個北淩天殿,似乎都能聽到了!
這笑聲之中,帶着無比濃郁的譏諷、嘲弄,不屑的味道!
那一衆天殿弟子一邊笑,一邊忍不住開口道:“曲公子,你說的是誰啊?吹牛,也不打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