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沒有将道晶之中的能量煉化,而是,将之灌注到了在其體内沉睡的小黑身體之中!
下一刻,小黑體表的黑光驟然強盛了起來,雖然還沒有蘇醒,但,葉辰明顯從小黑神魂之中,感受到了一股欣喜之意!
時間流逝,很快,一枚道晶便被小黑,完全吸收,以如此恐怖的速度,将一枚道晶煉化完成,簡直不可思議!
那些絕世妖孽,甚至是南霄璃知道了,估計都會歎爲觀止吧?
但,對于葉辰而言卻是正常不過之事。
第二日,他睜開了雙眼,眼中隐隐燃燒着一股黑色氣焰,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這提升他很滿意!
一枚道晶,讓他的混沌氣焰,提升了半成左右,别小看這半成,這是質與量的全面提升,也就是說,吸收完二十枚道晶,正好讓混沌氣焰強化一倍!
這個結果已經很不錯了,對其實力的提升是巨大的!
不過,他同時感覺到了,若是混沌氣焰強化一倍之後,有可能,會進階,進階之後,想要再有所提升,需要的道晶就會大大翻倍了!
到時候,即便有南霄璃這個小富婆支持,也未必能夠滿足他的需求,而且,他也不好意思再從南霄璃那裏拿道晶了,這樣不是真成小白臉了嗎……
所以,還是需要加入天殿。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南霄璃的聲音響起道:“葉辰,今天就是沮渠丹杏與陸長風一戰的日子,我們快去看看吧!”
葉辰神色一動,目光有些複雜,緩緩站起了身來。
……
一座無比寬敞的廣場之中,矗立着一座由通體由某種寶石,雕刻而成的巨大雕像!
這雕像,足足有上百米之巨!
而且,雕工極爲了得,栩栩如生!
其雕刻的,赫然是一種類似于草原狼的妖獸!
這種狼是一種上古時代的妖獸,名爲恐狼,據說,恐狼無比好戰,如今,早已絕迹!
而恐狼,同樣也是沮渠家的圖騰!
傳說,沮渠家之人繼承了恐狼的血脈!
而這廣場乃是沮渠家出資修築的武鬥場!
場中建立着一座由類似黃金的華貴金屬打造,無比精緻的戰台,比之當日沮渠丹杏拿出的天晶戰台,還要高等數個檔次!
這沮渠武鬥場,平日裏很少動用,因爲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在這武鬥場之中進行戰鬥的,所以很少有人來到此處。
而今日,這沮渠武鬥場卻是人滿爲患!
武鬥場周圍的觀衆席上已經坐滿了身影!
因爲,今日是陸長風挑戰沮渠丹杏的日子!
此刻,沮渠揚坐在靠近黃金戰台的貴賓席上,面龐上滿是笑意,沮渠丹杏能嫁給陸長風,在他看來是幸事,大幸事,整個家族的幸事!
而且,就在昨天自己的女兒,仿佛開竅了一般,終于同意了這場戰鬥!
沮渠揚原本提着的心也終于放下來了,隻要沮渠丹杏願意與陸長風一戰,那麽,沮渠丹杏成爲陸長風的女人,基本上就是闆上釘釘之事了。
沮渠家也徹底可以抱上陸家的大腿!
别看沮渠家看起來發展的不錯,但,若說在天殿之中的地位,可比陸家差遠了!
這時,沮渠揚看了看太陽,對着坐在身旁沉默不語的沮渠丹杏道:“杏兒,吉時已到,上台吧。”
沮渠丹杏一言不發,身形一動,便已經落到了那黃金戰台之上!
衆人看到沮渠丹杏的瞬間,便是忍不住瞳孔一縮,一個個男子目光都是有些迷離了起來,要沉淪了!
好美!
沮渠丹杏實在是美到無法形容的地步啊!
不過,奇怪的是沮渠丹杏今日卻是穿了一身黑色長裙,看起來氣質極爲冰冷,不像是要與陸長風成爲道侶的打扮啊……
在衆人看來,這場戰鬥的結果已經注定了。
那麽,沮渠丹杏應該打扮得美豔一點,才适合這場戰鬥。
就在沮渠丹杏,剛剛現身戰台之上不久,一道極爲澎湃的氣息,便是自遠處天邊,滾滾而來,在場的無數武者,都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朝着那個方向看去。
隻見,一道人影幾乎是一個閃動間,就從天邊落在了這黃金戰台之上。
來者,是一名身着金袍,面容英俊,淡雅,長發披散,腰間,懸着一柄造型古奇,隐隐散發着蠻荒氣息的長劍,劍鞘以某種獸皮制成,而這獸皮之上,散發着恐怖的血煞氣息!
這男子的面容,雖然淡雅,但,氣質卻極爲淩厲,其一雙丹鳳眼之中,凜凜光芒閃爍,看上去,鋒芒畢露!
此人,正是陸長風!
看到陸長風的瞬間,在場的不少武者都是發出了一聲驚呼!
而坐在貴賓室之中的沮渠揚更是滿面欣喜之色!
就連沮渠丹杏,美眸之中都是閃過了一抹詫異!
還真六層天!
陸長風的氣息極爲凝練,顯然,是靠着自己的實力突破的,而非丹藥這些外力!
這樣的修爲和實力,即便沮渠丹杏,擁有上古铠甲也隻能落敗吧?
此刻,一名坐在觀衆席上某個角落的青年,看着陸長風,點了點頭道:“進步不小,也許,長風這小子,未來真的有機會超越我。”
說話之人,正是陸冰。
他和陸長風,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感情極好,這場戰鬥他不想錯過。
陸長風的實力比起他有些差距,但,陸長風的年紀更重要!
陸長風,今年不過才兩百多歲,就已經是這個境界了,可以說潛力無敵!
這樣的資質,足以通過百年考察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加入南霄天殿了。
沮渠揚也是微笑道:“杏兒,現在,你沒話可說了吧?”
這時,又有一人出現在了陸長風的身邊,此人一聲白衣,雙手倒背,神色極爲倨傲,拇指上,帶着一個刻着龍紋的扳指。
這青年出現之後,在場之人更爲驚悚了!
因爲,這青年的氣息比之陸長風,還要強大啊!
這時,沮渠揚親自來到了戰台之上,對着陸長風與那白衣年輕人笑道:“兩位公子,有禮了。”
陸長風倒是沒擺架子,神色恭敬地對沮渠揚行禮道:“長風見過沮渠伯父。”
說着,他看向沮渠丹杏,眼中的淩厲瞬間化爲了柔情道:“丹杏,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