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捏緊了拳頭,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這個魔碑之主太殘忍了,做法比魔頭還要兇狠一萬倍,竟然連那些和他毫不相幹的人,他都可以痛下殺手,簡直畜生不如!
沉吟了一陣,雨司夜又說道:“他現在自号魔主,已經在域外集結了一方屬于自己的勢力,座下信徒衆多,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葉辰惱怒,必須要把這魔碑盡早的收服了,否則隻怕會有更多的域外無辜之人繼續死在他的手裏!
葉辰起身,打算離開。
“輪回之主,您要去哪裏?”
雨司夜不解的問道,現在他們能指望的也隻有葉辰一人了,否則源天院死去的這些弟子,大仇誰能報呢?
“去找降服魔主的法門!”
葉辰縱身離去,臨行之前隻留下了這句話。
葉辰靈機一動,他想要主動聯系任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卻可以找到魏穎!
魏穎是蘇陌寒的關門弟子,而蘇陌寒又是任的紅顔知己,隻要找到了魏穎,就相當于是找到了任。
況且,就算是找不到任,以蘇陌寒的見識,或許她也有辦法可以對付魔碑之主呢!
……
幾天之後,葉辰來到了天寒秘境。
葉辰一來到這裏的時候,閉關修行的魏穎就察覺到了葉辰的氣息,當即破關而出,化作一道寒光降臨在葉辰的身邊。
“葉辰,你怎麽來了?”
葉辰突如其來的出現,也讓魏穎感到一陣驚喜,她開口問道。
葉辰将自己在魔魂神宮之中的遭遇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也說出了自己難處,需要尋求蘇陌寒前輩的幫助。
聞言,魏穎皺了皺眉頭:“葉辰,師傅她一般都不在秘境的,就算我也沒有辦法聯系她。”
“不如你就在這裏等候吧,師傅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回來督促我的修行的,或許很快我們就能見到她了!”魏穎勸說道。
魏穎說的話不假,但她何嘗不想多和葉辰呆在一起呢,哪怕是片刻也好。
每個人都有私心,她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音響起:
“葉辰。”
葉辰循聲望去,說話之人自然就是魏穎的師尊蘇陌寒了。
“蘇前輩!”
見到蘇陌寒之後,葉辰也是很客氣的拱手行禮。
不過蘇陌寒卻沒有着急回應葉辰,而是看向一旁的魏穎,淡淡的開口道:“穎兒,你先退下吧,我有話要單獨跟葉辰小友談一談。”
魏穎遲疑了一會兒,但還是很識趣的退下了。
魏穎也不清楚,師尊究竟有什麽話要和葉辰說,還非要避開自己不可,但她隐約覺得,或許師尊要說的話是和自己有關的,不過師命難違。
待魏穎離開之後,蘇陌寒又對葉辰道:“我知道你今日來找我是爲什麽事情,随我來吧!”
葉辰會意,笑了一聲,便跟上了蘇陌寒的步伐。
他知道,蘇陌寒神通廣大,一身本領幾乎可以和任非凡分庭抗禮了,這樣的人能掐會算的,也不足爲奇了。
來到了一座洞府之内,蘇陌寒沉吟了許久才說道:“葉辰,你是爲了魔碑之事而來的吧?你想要尋求任非凡的幫助?”
葉辰微微颔首,道:“不錯!晚輩就是爲了這件事情!當日在魔魂神宮之中,我失算讓那魔碑之主跑了去,現在正在域外爲非作歹,如果不能及時将他降服的話,隻怕會有更多無辜的生命會死在他的手裏!”
“我可以讓你見到任非凡,不過在此之前,希望你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
蘇陌寒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葉辰,還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葉辰遲疑,但還是道:“不知道蘇前輩有什麽要求,如果是晚輩力所能及的事情,晚輩絕不會推辭的。”
蘇陌寒走到了葉辰的跟前,似乎是在醞釀情緒,良久才開口道:“葉辰,你是輪回之主的轉世之身,來日必定能夠一飛沖天,成爲這片天地間真正的主宰!”
葉辰不解,困惑的看着蘇陌寒,道:“不知蘇前輩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像你這樣的天之驕子,日後身邊肯定少不了紅顔知己,但我希望你不要負了魏穎……”
如今的蘇陌寒已經成爲了魏穎的師尊,身爲師尊,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弟子可以在修行這條路上突飛猛進,可是随着自己跟魏穎待在一起的世間越長,蘇陌寒就發現,魏穎的身上有一個緻命的缺陷,而這個缺陷就是葉辰。
若真是修行上面遇到了什麽難題,蘇陌寒倒是有辦法爲自己的弟子開導,可是情之一字,最是難解,縱然蘇陌寒活了無盡歲月,到如今也無法參悟這一字。
此話一出,葉辰的面色也微微一紅,他知道魏穎對自己情深義重,所以這件事情,就算蘇陌寒不對自己說,葉辰也不會負魏穎的,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好,蘇前輩!你放心好了!此生,我絕不負她!”
葉辰說這話的時候,铿锵有力,十分的堅定。
蘇陌寒也從葉辰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真誠,便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不過在你去見任非凡之前,有幾句話我還是要叮囑你的!”
蘇陌寒的神色忽然變得凝重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嚴重的事情。
葉辰也感到詫異,便問道:“請蘇前輩賜教!”
“你可知,想要徹底的降服輪回魔碑,其實隻有一個法門!”
蘇陌寒緩緩的開口道。
葉辰凝眉,道:“不知是什麽?”
“你隻有比輪回魔碑更具有魔性,自然就能降服魔碑了,這也是唯一的路!”
蘇陌寒語不驚人死不休!
“什麽!?”
“比輪回魔碑更具備魔性?”
葉辰也被震驚到了,這個輪回魔碑的魔性葉辰是領教過的,算得上是曠古第一了!否則魔碑之主也不敢說出“萬古唯我是真魔”這麽狂妄的話來了!
可是,在此之前,葉辰雖然接觸過魔道,但放在域外,并不算強,所以這條路對葉辰來說,注定是無比艱難!
那蘇陌寒爲什麽要這麽說?
肯定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