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摸了摸鼻子道:“沒事,我們走吧。”
兩人并肩朝着殿外而去,這小島之上倒是有不少散發着濃郁靈氣的小吃,都是一些見所未見的食物,不過對葉辰倒也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可突然之間,夕蓉兒卻是腳步一頓,美眸直直地看向了某處,仿佛被勾了魂一般。
葉辰見狀有些好奇地順着夕蓉兒的視線看去,他微微一愣,随即面龐上浮現了一抹笑意。
隻見,夕蓉兒注視的卻是一串串晶瑩剔透,散發着七色光華與極爲香甜氣息的食物。
這食物似乎是以某種赤紅靈果制成,靈果之上再覆上以種種靈花調制而成的糖漿,糖漿凝固之色,在紅果的表面形成了琉璃一般的七色糖衣,倒也是奪人眼球。
在葉辰看來,這果串與地球上的冰糖葫蘆頗爲相似的,女孩子一般都對這種零食,無法抵抗。
他瞥了一眼夕蓉兒,隻見她的口水都要從櫻唇邊沿流出來了,不由笑道:“要吃嗎?我買給你。”
夕蓉兒聞言,似乎有些猶豫,她雖然想吃,但,這種零食,一般都是給極爲年幼的孩子吃的,她都這麽大了,還吃這個,豈不是惹人笑話……
葉辰看着夕蓉兒的神色,搖了搖頭,一把抓住了夕蓉兒的手腕,朝着那果串攤前走去。
夕蓉兒美眸之中,閃過一抹驚慌之色,不過,卻是微微低下了頭,沒有抵抗,任由葉辰牽着自己。
葉辰對老闆道:“這果串,叫什麽?”
那老闆是個中年婦人,聞言笑道:“這是我們黑海的特産,花糖葫蘆,是我親手采摘百種靈花,再以花蜜釀成糖漿,淋在這赤元果上制成,香甜可口,你們不是黑海之人吧?來黑海可一定要嘗嘗這花糖葫蘆。”
葉辰點頭道:“給我拿兩串。”
這果串,連名字都和冰糖葫蘆差不多。
那婦人一邊從草木棍子上取下兩串糖葫蘆,遞給葉辰,一邊道:“小夥子有福分哪,我采了那麽多美豔至極的靈花,卻從未見過其中的哪朵,比這位姑娘更加動人的。”
夕蓉兒聞言,俏臉紅得更加徹底,滿面嬌羞之色,可她卻是沒有解釋,甚至,美眸之中,閃過了一抹喜色。
葉辰卻是微笑道:“老闆誤會了,我們并不是道侶,他算是我妹妹。”
那婦人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是我得罪了,請兩位不要見怪。”
葉辰随意地一擺手道:“無妨。”說罷,将一串糖葫蘆遞給了夕蓉兒。
可,剛才似乎還面露喜色的夕蓉兒,此刻,俏臉之上卻是一片陰沉,眼中仿佛有風暴在醞釀,一副有人欠了她上百件始源之器的樣子看着葉辰。
葉辰的手腕一抖,被這副模樣的夕蓉兒吓了一跳,他嘴角抽了抽道:“你……怎麽了?不喜歡吃這個嗎?你不吃的話,我自己吃便是……”
夕蓉兒聞言,冷哼了一聲,搶過了葉辰手中的一串糖葫蘆,一口狠狠地将一顆紅果咬了下來,仿佛要用手上的糖葫蘆來發洩一般。
葉辰見狀,不由得面露苦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就在這時,突然有兩道身影出現在了葉辰與夕蓉兒的身前。
葉辰目光一閃,朝兩人看去,隻見這兩人,一男一女,膚色白皙,略帶着幾分死氣,他的瞳孔微微收縮,這兩人年紀極輕,都是四百多歲,不到五百歲的年紀,可,他們的氣息确實不弱!
而且,葉辰施展了撥雲三法後發現,這二人的真實實力比之夕蓉兒,隐隐還要高出一分!
夕蓉兒看到這兩人,同樣微微皺眉,卻沒有露出多少意外之色道:“刑碑,邢玲華,你們跑到這裏來要幹什麽?”
九大皇族之人,而且又是各自家族中的天才,互相之間自然不會太陌生。
邢玲華譏諷一笑道:“怎麽?大家都是皇族,還不能見見面,聊聊天了?”
她看了一眼站在夕蓉兒身旁的葉辰道:“難道,是打擾你和你的小白臉了?呵呵,蓉兒妹妹真是會享受啊,化月大比當前,還有心思帶着男人玩耍?”
夕蓉兒聞言,美眸瞬間冰寒了下來道:“邢玲華,你胡說什麽?他是我夕家的人!”
“夕家人?”
刑碑聞言,眼中閃過一抹訝色道:“我怎麽不知道夕家有這麽一個人,你說他是夕家人,這麽說,他也是來參加化月大比的?”
邢玲華突然眼眸一亮道:“前些日子,有傳言你們夕家,有個從外面回來的小子,認祖歸宗了,莫非,就是他?”
刑碑也是面現恍然之色道:“原來如此,就是這小子?”
夕蓉兒冷冷道:“既然知道了,那麽,邢玲華,你還不給我們道歉?”
她之前雖然在祭台上和葉辰發生了點沖突,但,那也是她們夕家人的事,在外面,沒有人能夠對葉辰無禮!
而且,即便撇開身份,她的内心之中也不希望葉辰被人稱作小白臉。
邢玲華與刑碑對視一眼,臉上,都是浮現了譏諷之意。
邢玲華玩味地道:“道歉?夕蓉兒,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就憑你想讓我道歉?呵呵,這小子說好聽點叫做私生子,說難聽點,就叫做雜種,你懂嗎?有什麽資格,讓我道歉?”
一時間,整個小島似乎都沉寂了下來!
轟隆一聲,夕蓉兒周身道韻,瞬間湧起,衆人身周的景緻變換,瞬間出現在了一座高峰之上,她的手中多出了一柄石劍,美眸之中,無盡怒火翻湧,死死地盯着邢玲華,便是一劍斬出!
她知道邢家兄妹到此來就是爲了挑釁的,可現在,邢玲華用葉辰的出身來譏諷就真的過分了!
邢玲華眼中也是浮現一抹意外之色,她沒有想到,夕蓉兒竟然會憤怒成這個樣子,二話不說直接施展全力?
不過很快,她便是面帶冷笑道:“來得好!”
她本來就是來打架的,夕蓉兒主動出手正和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