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以爲,自己算是這世界上,天賦頂尖的存在,但是,在葉辰面前,還有什麽狗屁天賦?
他們的道心,怎麽能不動搖?
非但如此,葉辰的腳下,還有零星的破碎鐵塊殘渣!
葉辰不僅勝了,而且還将那恐怖的執法者傀儡,完全毀滅了!
所剩下的,就隻有這麽點殘渣而已。
更爲不可思議的是,葉辰,隻出了一劍!
一劍,對抗星竅一層天存在啊!
這究竟是什麽恐怖的妖孽?
完全超乎了想象力的極限!
姬玄和邢子堂等人,對視一笑,現在,其他人,也終于體會到他們當時的震撼了。
葉辰,就是這麽個,極緻逆天,甚至無法想象的存在啊!
而這時,陳九那冷冰冰的聲音,回蕩在整座小島上。
“神火學院學生,葉辰,因違法學院法紀,遭法紀部導師陳九,出手懲戒,陳九懲戒過程中,因執法者傀儡出現故障,導緻學生葉辰負傷,不适合立即接受學院教學,因此,法紀部陳九,特批葉辰無限期假期修養!”
“學生葉辰一旦痊愈,必須立刻踏上神火學院,否則,後果自負!”
陳九說着,微微轉頭,瞥了一眼葉辰,淡淡道:“小子,好好修養,恢複之後,必須給我來學院報到,知道了嗎?”
樓雲聞言一驚,陳九,這是一力爲葉辰,把責任擔了下來啊!
葉辰看了看自己小臂上的傷口,他知道,剛才的執法者傀儡,根本沒有取自己性命的意思,
并且那星竅一層天之威還比不上林絕龍的威力。
畢竟,陳九一開始下的指示,便是懲戒而已。
葉辰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陳九收手了,他這麽做,是要爲葉辰創造一個理由,讓葉辰能夠在不違反學院法紀的情況下,有足夠的時間,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他看着緩緩離去的陳九,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暖意。
這份情,他葉辰記下了!
葉辰對着離去的陳九,恭敬地鞠了一躬,口中答道:“學生葉辰,明白了!多謝法紀部陳導師指教!”
守護在一旁,準備随時出手的蒼夜見到這一幕,終于松了口氣,他面露苦笑地看着葉辰,這小子,真是太能惹事了!
樓雲也有些無奈地對葉辰笑道:“好了,葉辰,那麽,你暫時不用去神火學院了,回去養傷吧。”
葉辰點點頭,笑道:“多謝導師關心。”
樓雲不再說什麽,手中結了個法印,強大靈力呼嘯而出,湧入那神火梯之中,神火梯連同那座高台,瞬間爆發出耀眼的紅光,下一刻,整座高台,便帶着高台上的天才們,随着樓雲,一同消失了。
而就在這時,突然之間,風雲一動,虛空之中,猛地打開一道深邃大洞,有三道絕強氣息,從洞中浮現,憑空降臨在了這座島嶼之上!
不僅是那些還留在島上的參賽者,就連那些門派代表們,也向着那三道氣息所在的方向,投去驚疑的目光!
因爲,這三道氣息,實在太強了!
就連剛才那星竅的陳九,也遠遠比不上!
這是遠超星竅的存在!
而散發出那氣息的,卻是三名老者。
尹澈,白振堂,和龍亦天,玄月宗的三名太上長老,竟一同出現在了這海島之上!
三人一現身,首先,都往葉辰身上看去。
這三名絕世強者,眼中猛地精光爆閃,竟同時,露出了驚詫之色!
龍亦天喃喃道:“老白,我沒有看錯吧?你這個弟子身上……”
白振堂一把抓過葉辰,讓葉辰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他仔仔細細地對着葉辰看了又看,終于狂笑起來道:
“哈哈哈哈哈,神火印記,竟然真的是神火印記!都已經多少年沒見過這些家夥們的印記了!葉小子,你還真給爲師長臉啊,我的弟子,竟然被神火學院選中了!”
“神火印記?”葉辰聞言,心中一動,不禁開口問了一句。
白振堂剛想說話,一隻手,卻落在了他的肩頭。
此時,尹澈目光深沉,他一拍白振堂的肩膀道:“好了老白,印記的事,等下再說,先問問葉辰,茗兒怎麽樣了?”
很顯然,蒼夜已經通知了玄月宗的三位太上長老。
白振堂回過神來,對着尹澈歉意一笑,轉頭對葉辰問道:“小子,你快說說尹茗那丫頭的情況。”
這三名太上長老,知道了尹茗發生意外之後,竟直接以大神通,跨越空間,來到了這海島之上!
這海島,可是有神火學院的法陣封鎖的啊!即使是星竅巅峰武者,也需要信物才能進入,想要硬闖,根本不可能!
但是,這法印,卻被心急如焚的尹澈,直接毀滅了!
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多等!
葉辰将發生的一切,複述了一遍,然後對着尹澈三人道:“弟子也不知道現在茗兒下落如何,并且,神火學院方應該也不清楚。”
白振堂眸子凝重,他深深的看向葉辰,開口道:“恐怕茗兒的消失,應該和魔靈子得到的那塊碑有關。”
碑!
單單一個字,葉辰就确定,這所謂的碑就是輪回玄碑!
并且從白振堂的古怪眼神中可以看出,對方早就知道自己進入玄月宗就是爲了紫凝體内的那塊輪回玄碑!
白振堂遲遲不和自己接觸,甚至不提及此事,恐怕就是在考驗自己。
畢竟那十塊輪回玄碑,在靈武大陸,是無數頂尖勢力都要争搶和不惜一切代價得到的存在!
至于爲什麽要封印在紫凝的體内,葉辰就不清楚了。
龍亦天和尹澈相視一眼,都看出了濃濃的震撼。
許久,龍亦天道:“那東西是傳說之物,難道真的存在?”
“還有,上古時代,我聽秘聞玄月宗也有一塊,隻可惜,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消失了,實在可惜。”
葉辰一怔,詫異的看向白振堂。
這輪回玄碑的事情,其餘幾位太上長老都不知道?
也就是說整個玄月宗隻有白振堂,紫凝,以及自己知曉?
白振堂爲何要如此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