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一陣陣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應而出!
西面的數千執法者直接被炸成灰燼,隻剩下仙器、乾坤戒指等跌落下去!
轟隆!!
轟隆!!
神王器、混元仙器開始自爆,産生的餘波彙聚而起,猶如數十顆頂級炸彈爆炸一般,一股極緻恐怖而充斥毀滅的氣息,蔓延整個天劍城,兵器爆炸的沖擊波一次席卷了十萬執法者,包括五大長老,以及一些看戲的散修!
五萬件靈器!
三萬件仙器!
一千五百柄神王器!
五十柄混元仙器,一塊自爆,産生餘波絲毫不弱于一品時空之兵的自爆威力了!
瞬息間,兵器自爆産生的血光和沖擊波,碾壓過一個個執法者,神王境、混元境武者在血光之下!
瞬息間,他們便被碾成了血肉,隻有品級較高的兵器和乾坤戒指留下了!
成千上萬的乾坤戒指,猶如下雨般,灑落下面!
皆被葉辰操控輪回墓地收納!
“不!”
“諸位長老!”
“聯合施展時空法則和空間法則!”十五長老面色猙獰,悲然地怒吼着,單單沖擊波已經讓他衣衫褴褛,受傷不輕,可看見真正爆炸力量襲來時,身心都在抖動、神魂都在顫抖,接連爆發全力抵擋!
那神王境小子到底是什麽瘋子!
爆裂這麽多仙器!
關鍵他哪來的這麽多高階仙器啊!
該死該死,老夫一旦抓住了,扒皮抽筋、挫骨揚灰不成啊!
十五長老雙眼都快裂開,強大的沖擊波首先席卷他,由上萬股力量彙聚而成的爆炸沖擊波碾壓過他時,猶如萬重鐵錘轟擊一般,全身上下都在開裂!
哪怕是他虛體期八階的肉身!
也不能完全擋住啊!
“相助十五長老!”
“大家全力出手,十五長老的肉身是我們當中最強!”
“将力量輸送給他!不然,大家都有被重創的危險!”
十七長老迅速說着,立刻聯合其他三位獨孤家族的長老,輸送體内的空間法則之力,彙入十五長老體内!
此刻,時間法則并沒有多大的作用!
唯一空間法則!
利用空間法則的攻殺性質,來抵擋爆炸産生的殺傷力!
“戴面具的小子!”
“老夫若不被重創,必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以報此仇,雪恥今日之辱!”十五長老暴喝一聲,全身上下萦繞出龐大的空間法則之力,手中駕馭一柄合道神器,瘋狂打出空間之刃!
轟轟!!
轟隆隆!
一陣陣爆炸聲傳出!
沖擊波和血光如若火山灰和劇烈光澤的結合體一般,橫掃過了五位合道境長老,朝着遠處掠去!
砰砰砰!!
砰砰砰!!
緊接着,地面上一棟棟建築物倒塌!
漫天紛飛着殘肢碎片,沒有一個武者知道死傷了多少。
但是大家都知道,今天,天劍城、獨孤家族,天香閣,惹到了一個狠茬子,惹到了自爆這麽多武器的狠茬子!
這是要同歸于盡啊!
這戴面具的小子!
哪來得這麽多的兵器啊?
滅一個小門派都不在話下了吧!
十萬執法者瞬息隕落!
他們身上的乾坤戒指,因爲是用空間法則祭練了,不受外力可破壞,接二連三地掉落下來,可還沒落地便被一股獨特力量吸納,包括他們身上還未破碎神王器、混元仙器都盡數被收走了!
呼呼呼!!
呼呼!!
蒼穹中,沖擊波散去!
五位合道長老衣衫褴褛禦空站着,肉身龜裂,神王道都崩裂了,如此傷勢沒個數千年,别想恢複了,甚至傷到了本源!
葉辰的數萬兵器自爆!
當中六成對付十萬執法者,四成兵器自爆的威能,都沖向了他們五個!
“啊!”
“該死的小畜生!我草你祖宗十八代啊!”十七長老雙臂被炸斷了,悲憤的仰天長嘯,不住淚流滿面,“想我獨孤玉城,成就合道境已有千載,縱橫西域上萬年!”
“什麽時候!”
“論到一個神王境的小子,如此欺辱本長老!”
“啊……小畜生,你若不死,本長老和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邊上,十九長老同樣在怒吼着,他合道境一層天的修爲,肉身更加脆弱,在沖擊波之下直接被炸斷了四肢,哪怕現在血肉重生,四肢強度也遠不如從前!
他飄散在半空中,都沒有理會下方的慘況,心中悲憤難以具體言喻啊!
本長老是合道境啊!
到那裏不是前呼後擁?
哪個人見到本長老,不是點頭哈腰的啊?
哪個青年見到本長老,不是懇請帶跪下的要我指點他?
什麽時候!
本長老居然淪落到如此境地?
不止他,連帶十七、十八兩位長老,都是憤慨不已,一部分是氣的,一部分是羞的,自己那麽高的境界,居然被一個神王境五層天的小子,偷襲成了這樣!
如此侮辱!
哪怕遞進三江四海五湖水,也斷斷難消除這滿面羞啊!
日後,還如何之處,還如何面對其他同境界長老?
“完了!”
“全完蛋了,都廢了……”十六長老傷勢稍微好些,合道境四層天的修爲,至少沒有被砸碎四肢,可内部受傷嚴重,神王道幾乎龜裂,眼看着快崩了!
但是他沒心情氣憤,目光掃過下方的執法者!
十萬執法者!
沒了!
都沒了,在剛才那場爆炸之中,十萬執法者一個不剩,全部隕落!
天香閣整個化作一片灰燼,到處都是殘肢碎片,鮮血遍地,包括數百位混元境執法者,都在爆炸之下,瞬間隕落!哪怕他們,單獨一人面對,百分之百會隕落!
更何況,這些執法者!
甚至邊上還有數千散修遭到波及,皆是受傷不輕,上千棟閣樓倒塌,數萬間民房崩潰,這一切的一切,居然都隻是一個神王境五層天的小子導緻的?
“什麽時候!”
“神王境,也能這麽強了?”十六長老都有些落魄了。
十五長老作爲抵擋的主力,剛才直接被沖擊波重傷,現在勉強恢複幾分,注視着下方的情況,目光清絕,渾身萦繞着徹骨的寒冷,不由得取出一塊令牌,召開全城,“有誰認得剛才那個畜生的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