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就要觸碰到白瑤,但是異變突起!
入口之中,竟然沖出一道蒼老的身影!
“蝼蟻,敢動我女兒,死!”
一道驚天咆哮之聲響起!
整個世界,仿佛凝固了片刻,突然之間,爆發。
蒼老的身影一隻手抓住了白瑤的手,向着幽魂監獄的入口而去!‘’
而另一隻手卻是一劍向着葉辰劈去!
此刻的葉辰殺紅了眼,手中斬龍劍一出!
一劍而去!
體内無盡的真氣,彙聚而來!
轟……
所有真氣,仿佛山洪暴發!
承載着葉辰的憤怒!
在這一股洪流的支撐之下,葉辰一劍斬出,撕裂空氣,天地變色。
雲和湖兩邊卷動湖水也躁動了起來,不斷向着湖邊沖擊。
嘩嘩嘩……
漫天劍雨,覆蓋八方!
老者的劍影和葉辰的劍影在整個雲和湖之上爆發!
無盡劍影,如同暴雨一般不斷砸下,聲勢驚人!
“轟隆隆!”
地面裂開,雲和湖的湖水直接被劍氣劈開,向着岸邊沖去!
京城師範大學的這條人工湖,就好像直接被抽幹!
“噗哧!”
老者眸子無比驚駭,吐出一口血水,在劍氣的餘威之下,被震蕩而出。
他握劍的手臂竟然直接炸裂而開!
而葉辰也不好受,在轟出一劍的刹那,他竟然發現對方竟然是離合境之上!整整高出了他一個大境界!
他的身子被掀飛十幾米,直接砸在了岸邊的一顆巨樹之上!
巨樹砸斷,葉辰穩住身形!
但是那幽魂監獄的入口竟然已經閉合!
隻剩下一片幹涸之地!
這一刻,葉辰心中卷起滔天憤怒,一步踏出,直接來到剛才入口之地!
“嘭!”
一拳直接砸出!
塵土滾動,幹涸的湖底,直接裂開!
“嘭!”
葉辰又是一拳,地面直接被他砸出一道深坑。
葉辰就這樣一拳接着一拳砸着,周圍都産生了一絲震動!
聲音震天!
但是葉辰沒有停手的打算!
哪怕他的拳頭已經滿是鮮血!
此刻的他宛如嗜血的惡魔,極度狂暴!
項承東走了過來,輕聲道:“葉先生,剛才出手的那位就是幽魂監獄的白長老,此人實力極強,算是華夏武道界頂級的人物,關鍵,他從昆侖山裏面而來。”
“幽魂監獄雖然關閉了,但是不代表我們沒有機會,總要開啓,我們等待就可以了。”
葉辰根本沒有理會,一拳拳轟出。
眼眸嗜血而冰冷。
就在這時,輪回墓地的一道聲音響起:“徒兒,你這樣下去也沒有用,我倒是有個辦法,這輪回墓地其實是一道破損的上古法器,既然是法器,你用這種力量根本破不開。”
葉辰停下了拳頭,他的身下是一道巨大的深坑,深坑的中心店點,有着一絲鮮血。
“什麽辦法?”
滄海平化爲一道虛影出現在了葉辰的面前,或許是動用術法的緣故,一旁的項承東根本看不到。
滄海平閉上眼微微感受,突然,眼眸睜開,開口道:“這裏是那法器的一道入口,那幽魂監獄和此地有很大的聯系,你還記得你隔壁的那個女孩嗎?”
葉辰皺了皺眉:“煞血寒體?”
滄海平點點頭:“煞血寒體的血極其珍貴和強大,如果那女孩以精血爲引,然後将煞血寒體的威壓釋放,再加上你體内的那到血龍虛影,說不定能夠破開那入口的禁制,直接撕裂!”
葉辰眸子無比的冷靜,一字一句道:“會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損傷?”
滄海平隻是道:“這有一個前提,摘掉那女孩脖子上的地魄玄石,她現在沒有修爲,但是我會給她一道靈符之力保護,應該不會出問題。哪怕出問題,我會将所有的力量引到你身上,讓你來承受。”
聽到這句話,葉辰下定了決心,便道:“好,我去找她。”
“不用找了,她已經來了。”
滄海平淡淡的聲音落下。
葉辰眸子一縮,向着一個方向看去,赫然注意到了岸邊穿着長裙魏穎。
好在魏穎,是從另一個方向過來,看不到那些屍體。
但是縱然如此,魏穎的眼眸還是驚吓,因爲她看見了雲和湖竟然幹涸了!
關鍵湖底竟然出現一個人和葉辰動手!
她從小到大都是唯物主義,隻相信科學,不然也不會做一個老師。
但是現在的一切,用科學怎麽解釋的清楚啊!
“葉辰,你……”
話還沒說完,她便看見葉辰身子跨越十幾米,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這比之前從十樓跳上來還吓人。
“這到底是什麽啊……”
葉辰猶豫了幾秒,開口道:“魏穎,我現在可能需要你的幫忙。”
魏穎有些驚慌失措,她知道葉辰很厲害,但是她怎麽可能幫的上忙?
“葉辰,你說,我聽着,如果能幫,我一定幫……”
“你跟我來。”
葉辰直接抱住了魏穎,來到了深坑之處。
“剛才你應該看到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我無法向你具體的解釋,因爲你的身體有些特殊,我需要你的血來幫我打開一扇大門。”
“然後可能還要摘掉你脖子上的項鏈,這個過程,你也許會很難受,但是我向你發誓,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葉辰認真解釋道。
因爲魏穎接觸的都是普通世界,她從來沒有觸碰到華夏武道界的東西,縱然葉辰如此解釋,也很難明白。
葉辰本想繼續說什麽,魏穎卻搖搖頭,肯定的語氣道:“葉辰,你不用說了,我和我媽的命都是你救的,我雖然不明白你話語中是什麽意思,但是如果能幫你,我就願意,不管付出什麽代價。”
語落,魏穎直接将她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
幾乎瞬間,一股強大的煞氣從她身體中蔓延開來!
葉辰體内的血龍也仿佛受到了壓制!
五秒之後,周圍竟然落下了陣陣雪花,一股極寒之氣從魏穎的體内徹底爆發!
一旁的項承東看懵了。
他作爲華夏藥盟的理事長,已經算見多識廣了,但是他也沒見過這種異象啊!
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鮮血都要結冰,連忙向着岸上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