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既然敢如此肆無忌憚的來,絕對有斬殺他們的能力!
馬偉奇壓制住内心的震驚,開口道:“你想要什麽?”
葉辰擡起頭,饒有趣味的盯着兩人,随後緩緩吐出一句話:“眼下,你們隻有兩條路,第一條,死。至于另一條,就是爲我奴仆!”
一聽到奴仆二字!
兩人臉色漲紅!
一股無形的憤怒在心中不斷燃燒!
他們可是江南省武道協會的重要成員!
身份尊貴無比!
多少大人物見他們都要點頭哈腰,結果現在,居然要給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當奴仆!
聽從于他?
絕不可能!
這是對他們武道一途的玷污!
這是對人格的侮辱!
馬偉奇眸子冰冷,拒絕道:“葉辰,我知道你實力很強,但是我們兩人實力也不弱,你能殺了蘇源修,不一定能殺我們兩人!要我們做你奴仆,你根本沒有資格!”
“動手!”
一聲怒吼,馬偉奇和崔振攜帶着滾滾勁氣,向着葉辰而去。
他們沒有選擇了!
兩人聯手,說不定還能殺出一條血路!
關鍵這小子的實力他們沒有領教過,萬一對方隻是徒有氣勢而已呢?
葉辰早就猜到自己單單依靠話語不能說服兩位強者,既然如此,那就隻能用實力了!
葉辰身子猛的躍起,強大的煞氣席卷全身,就像無數把刀刃驟然射出一般!
那沙發當場撕裂開來,成了兩半!
他迎着馬偉奇的一拳而去,蒼龍幻身決遊動于雙腳,原地仿佛化爲一道道殘影,轉而五指已經扣在了馬偉奇的手腕之上!
猛然下壓!
馬偉奇就感覺到自己的身軀好像被墜入萬丈深淵一般!
“嘭!”的一聲!他的身子直接跌在地上!
好在手臂一拍,一個翻轉,腰間扭動,一記翻山踢向着葉辰的頭顱掃去!
不光如此,崔振手中出現了一根頗爲古怪的棍子,棍子殘留着一絲詭異的氣息!
居然是靈物!
崔振的身子高高躍起,随後一棍落下!
撕裂空氣!
那棍子周圍更是溢出一道道恐怖的黑氣。
黑氣猶如一張魔鬼的臉龐朝着葉辰撕咬而去!
“啪!”
三股力量相撞,葉辰的身軀退到了後面!
崔振和馬偉奇心中一喜:“殺!”
下一秒,兩股力量狠狠的向着葉辰砸去!
但是不知爲何,葉辰連退的打算都沒有。
就這樣站着,眸子死死的盯着他們。
放棄了?
也對,連祖傳之物鎮魂棍都祭出來了,他除了放棄還能做什麽!
就在兩人心中狂喜之時,鎮魂棍已經帶着摧枯拉朽之力,猛然落下!
就在這時,葉辰突然伸出手,他的右臂卷起一陣紅色的煞氣,煞氣包裹着他!猶如铠甲!
鎮魂棍劇烈的空爆之聲戛然而止!
就這樣被葉辰死死的握住了!
崔振臉上的笑容僵硬,想到了什麽,連忙用勁氣破開葉辰的束縛!
但是根本破不開啊!
“本來想給你們留一條活路,現在看來不必了!”
葉辰的力量釋放開來,鎮魂棍直接被他奪了過來,更是猛的甩了出去!
“叮!”
插在了他身後的一副壁畫之上!
随後葉辰的手抓住了崔振,就這樣扣死了他的脖子!
葉辰的周身煞氣爆發,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冰凍住了!
崔振感覺自己呼吸都被控制住了,他瘋狂的掙紮,但是根本沒有用!
葉辰反而将他舉了起來!
他死死盯着葉辰,眼眶血絲滿布!無助!恐懼!
“放……過……我……”
嘶啞的聲音傳來。
可葉辰不爲所動!他沒有憐憫之心!任何擋在他路上的人,不是在地獄,就是在踏往地獄的路上!
咔!
聲音極其刺耳!
下一秒,崔振的脖子直接碎裂!
見到這一幕,想要動手的馬偉奇雙腳就好像灌着鉛塊一般,根本動不了!
葉辰那冰冷的眸子落在了馬偉奇的身上,淡淡道:“現在隻剩你一個了,剛才手滑了,不然你朋友也不會死。”
無比的嚣張!
随後崔振的屍體更是被葉辰丢在了馬偉奇的腳下!
此刻的馬偉奇心中一萬頭草拟馬飛過!
手滑了?
滑你個鬼!
你這明明就是故意殺人好嗎!
但是現在的他又能說什麽?
沒有了崔振,他一個人根本沒有勝算!說不定對方又來個第二次手滑!
一股恐懼之意覆蓋他的全身,他的背後已經濕透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麽,連忙跪了下來,對葉辰道:“葉先生,我……我選擇第二條路!我甘願爲你奴仆!”
他沒有選擇了啊!
他現在還不想死!一旦死了,他馬家就會消失在江南省!
他建立的基業就會轟然崩塌!
“你确定?”葉辰道。
“确定……自古以來,弱者就是強者的奴仆!我願意爲葉先生做一切事情!還請葉先生饒我一命!”
馬偉奇激動道。
葉辰手中逼出一滴精血,吩咐道:“閉上眼睛,我将精血打入你的眉心,你不能抗拒!”
“是是是!”
雖然馬偉奇不知道葉辰要做什麽,但還是乖乖的閉上眼睛。
如果對方要殺他,他早就死了!
這就說明自己對葉辰來說還有用!
突然,他感覺到一滴精血射入了他的眉心,更是鑽入了他意識最深處!
轟然擴散!
他驚訝的發現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他的一切!
就好像意識深處有一雙冰冷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
這雙眼眸……
是葉辰!
他猛的睜開眼,再看向葉辰隻有驚訝和恐懼!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術法!
他敢肯定,隻要眼前的葉辰一個意念,他的身體和靈魂必然崩塌!
神魂俱滅!
我的天啊,這葉辰是魔鬼嗎?
就在他驚駭之時,葉辰的聲音響起:“打電話給唐傲,你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麽說。”
“一個月内,我不希望江南省武道協會再來騷擾我!”
馬偉奇臉色蒼白,瞬間反應過來,點頭道:“葉先生,我知道。”
其實他心中有些詫異,爲什麽偏偏是一個月的期限。
難道一個月後,這個男人就足以撼動江南省武道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