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對于受到強大存在寵幸的主宰或使徒。
往往都會恃寵而驕。
這是人之常情,根本沒有辦法避免!
可白言顯然沒有這樣的壞毛病,十分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難怪能夠如此受到林遠的寵愛!
關于這一點,東赫打算好好的學上一學。
聽到白言的話,林遠微微颔首。
白言和東赫立刻動身,準備将歸墟和娠毒兩位主宰,帶進來面見林遠。
很快,娠毒與歸墟主宰便出現在了大殿内。
歸墟主宰既然選擇向林遠效忠。
因此準備一見面,就對林遠鞠躬行禮。
可沒成想,還不待自己行動。
身邊的娠毒主宰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可憐巴巴的嬌聲說道。
“我早就已經仰慕大人您的英姿已久,想要爲大人您效力!”
“希望大人您能夠收留我,給我一個效忠的機會!”
對于娠毒主宰的反應,萬物主宰一點也不意外。
在萬物的心中,娠毒主宰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
如果林遠不答應,讓娠毒主宰趴在地面做任何事情,娠毒主宰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這一點别說是主宰,就是許多使徒哪怕失去生命,也不願意這樣。
但不得不說,娠毒主宰的行爲确實爲娠毒主宰帶來了不少好處。
否則娠毒主宰也不一定有被邪源收到麾下的機會。
歸墟看着楚楚可憐的娠毒主宰,雙目逐漸變得呆滞。
什麽情況!?
娠毒主宰不是效忠邪源主宰的嗎?
難道是因爲邪源失了勢,娠毒主宰便決定立刻投入到萬源大人的麾下?
如此的低姿态,若是被邪源主宰知道了。
怕不是會立刻擡手,将娠毒主宰拍成飛灰。
娠毒正是好大的膽子!
難道娠毒就這麽自信,萬源大人一定會将你收入麾下不成?
這是在賭命啊!
哪怕娠毒主宰再想轉投門弟,不應該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但很快,歸墟主宰便想明白了。
邪源主宰因霸蜥主宰而來,螭源主宰因寒燼主宰和霜凜主宰而來。
二者前來,都是因爲聽屬下傳遞了有關萬源的消息。
所以邪源主宰其實是娠毒主宰引來的。
以邪源主宰剛剛的表現出的脾氣秉性,多半會把賬算在娠毒主宰身上。
娠毒這麽做,也是爲了自保。
歸墟主宰依舊保有着驚訝的情緒。
隻是之前歸墟驚訝的是娠毒的行爲。
現在驚訝的則是娠毒的腦筋。
娠毒主宰的腦筋轉的真快!
萬一腦筋轉慢了一點,沒有立刻來到萬源主宰這裏。
說不得現在的娠毒主宰已經被邪源主宰給擊殺了。
見萬源主宰沒有對娠毒主宰表态。
歸墟主宰心一橫,也學着娠毒主宰的樣子,膝蓋一軟跪了下去。
如果讓歸墟自己前來,歸墟主宰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有人做了榜樣,讓歸墟主宰有樣學樣。
歸墟主宰還是能夠做到的。
娠毒主宰一直在等着萬源主宰的回答。
萬源主宰的表态,從很大程度上決定着自己的生死。
結果萬源主宰的表态自己還沒有等到,又多出來了歸墟這麽一個競争者。
娠毒主宰在心中,不知罵了歸墟主宰多少句。
在這過程中,娠毒主宰臉上的表情顯得愈發可憐。
萬物主宰嫌惡的看着娠毒主宰的表演。
娠毒主宰是什麽樣的人,沒有人比萬物主宰更加清楚。
萬物主宰清楚記得,在自己剛到沼淵的時候,認識的第一個主宰便是娠毒。
當時的娠毒對自己姐妹姐妹的叫着,可心中有多污穢,隻有娠毒她自己知道。
自己因爲娠毒的稱呼,一直将娠毒當成了自己人,沒有爲娠毒而防備。
可娠毒在面對利益的時候,好幾次把自己逼入險境。
這樣的行爲,讓萬物主宰差點豎立了強敵。
自那之後,萬物主宰徹底看清了娠毒主宰。
與娠毒主宰分道揚镳。
在那之後,娠毒主宰親自上門找自己道歉,自己也原諒了娠毒主宰。
可最終得來的,卻依舊是利用。
因爲了解娠毒主宰的爲人,所以萬物主宰不認爲娠毒是真心的依附林遠。
就像娠毒主宰自始至終,也沒有真心的依附邪源一樣。
但是萬物主宰并沒有開口多說什麽。
林遠的實力遠在娠毒之上。
有這樣一位強大的依靠,讓娠毒這種極度利己的人,會想盡辦法的去讨林遠歡心。
在這個過程中,娠毒可能比東赫還要有用的多。
連自己都能看明白娠毒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林遠自然不可能不清楚。
萬物主宰很慶幸,當初林遠先一步找到了自己。
二生礙于很多情況,不方便對自己大肆搜尋。
即便二生成爲了主宰,因爲本能的原因背叛了自己。
二生也不會割舍掉與一生和三生的親情。
可娠毒不一樣。
若是沒有林遠找到自己,自己一直隐藏着。
等萬物大會結束之後,娠毒一定會地毯式的搜尋,直至找到自己的位置。
到那時,自己多半會變成一件娠毒的收藏。
否則娠毒沒有理由前來參加萬物大會。
白言沒有計較祈螢使徒打着歸墟主宰的名号,差點将自己擊殺的行爲。
但有些話林遠還是打算去提點歸墟主宰一番。
“歸墟,不知你是否記得你曾教導過一名,名叫祈螢的使徒?”
歸墟聽到林遠的話神情一滞。
歸墟每過一段時間,便會選擇一名使徒進行授課。
教導過的使徒,沒有五千也絕對超過了三千。
這些使徒的名字,歸墟不可能全部都記得。
歸墟主宰弄不清,萬源這名輪回境的主宰爲何會在意那個叫祈螢的小小使徒。
難道說祈螢使徒和萬源有什麽故交不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豈不等于是沾了祈螢的光?
這個想法剛一出現,就被歸墟給否定了。
歸墟主宰不認爲那個名叫祈螢的使徒,有資格或者說是能力得罪萬源主宰。
但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了。
對于不記得的事情,祈螢使徒也不敢瞎說。
“回萬源大人您的話。”
“我有給使徒講課的習慣。”
“一生教導的使徒少說有三四千名。”
“除了極個别的幾個我有印象以外,絕大多數的就是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一定認得出。”
“我有印象的使徒中,不包括名叫祈螢的使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