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男子怎麽說,也是深梵聯邦隐世豪族的帝級強者。
在深梵聯邦中,妥妥是上位者的存在。
眼下表現的如此不堪,一來是因爲從林遠到場後,對金袍男子若有若無的施壓與折磨。
二來是因爲林遠這邊表現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
如果林遠這邊也是帝級的戰力,或者說是金袍男子能夠看懂的層次。
金袍男子斷然不會如此恐懼。
而眼下,林遠這邊表現出的實力,已經超過了金袍男子固有的認知。
哪怕是一名強者,也無法消除對未知的恐懼。
聽到林遠的問話,金袍男子艱難的開口說道。
“我實在不知道你爲何留下我。”
“而且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盧家人。”
林遠聞言,冷笑一聲。
“你與盧家爲伍,是不是盧家人又有何分别?”
“我留下你,自然是有話要問。”
“如果你給了我滿意的答案,我可以放你活着離開橡木城。”
“若是你的答案我不滿意,想來盧撼很希望你這個好兄弟去陪着他。”
金袍男子聽到林遠的話眼前一亮。
林遠可謂是給了自己一條生路。
金袍男子作爲隐世豪族出來的人,心思缜密。
隐隐能夠猜出林遠想問自己的是什麽。
如果此地有深梵聯邦其他商會成員的存在,金袍男子是斷斷不敢什麽消息都說出口的。
可現在,深梵聯邦隻有自己在場。
有些話說了也就說了。
至于林遠所說的,自己是盧撼的兄弟。
金袍男子根本不敢去糾正。
自己和盧撼之間屬于從屬關系。
盧家作爲隐世豪族金家麾下的豪門大族。
金家自然要對盧家進行管控。
自己就是金家派來管控盧撼的。
這樣的關系,金袍男子肯定不會透露出去。
如果自己将這番話透露出去。
那豈不是等于向林遠說明,盧撼找盛繁商會麻煩,是得到自己默許的?
知道自己隻要配合,便不會身死之後。
金袍男子語氣十分認真的說道。
“這位公子,您不論問我什麽,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事無巨細的告訴您!”
林遠聞言,一指盛繁商會的樹堡說道。
“既然你有這樣的覺悟,那我們到裏面去詳談吧!”
林遠對金袍男子此等态度,其實也是想要試探一下金袍男子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就像林遠當初,會将橡木城城主丁成碩收到麾下一樣。
林遠來到駭紋大陸進行發展,不介意挑選幾個大陸的原住民進行培養。
這名金袍男子剛剛說的那番話,證明金袍男子對自己所在的隐世豪族金家,或者說是深梵聯邦背後的人并沒有多少忠誠。
在這樣的先覺條件下,金袍男子是可以被發展爲林遠的長期眼線的。
當然,具體該如何對待這名金袍男子。
還要等林遠問完消息之後再做決定。
蘇伊人在神木聯邦發展了幾個月的時間。
蘇伊人了解的消息,肯定比眼下的林遠更爲全面。
于是林遠通過心念信紙,準備将蘇伊人叫到盛繁商會的樹堡來。
自己和蘇伊人一同問金袍男子問題。
林遠剛走進盛繁商會的樹堡,就見到離婉和馮佳志帶着盛繁商會和誠義商隊的衆人,熱情洋溢的迎接着自己。
林遠笑着對離婉和馮佳志點了點頭。
見到跟在林遠身後的金袍男子,離婉和馮佳志知道林遠有事要做。
趕忙給林遠倒出了一間房間。
其實從林遠入股盛繁商會,離婉将林遠當做依靠開始。
便将頂層的會長室給林遠空了出來。
并在這段時間裏,對會長室進行了修繕。
林遠當即坐在會長室的皮椅上,劉傑坐在林遠的身側。
喝着林遠剛倒的鮮榨果汁。
翟萬彌則是安靜的站在林遠身後,就像是一個名貼身護衛一般。
這個發現,讓金袍男子臉上露出了微微驚訝的表情。
按理說,黑袍女子的實力如此強大,眼前的少年應該對黑袍女子異常禮遇才對。
可現在看來,眼前的少年根本就是将黑袍女子當成了是一個工具。
這青年背後的勢力到底該有多麽強大,才能讓這名青年對強者抱有此等态度。
想到這,金袍男子心中的恐懼,照之前更加深了一層。
金袍男子猛然想到,林遠說放自己活着離開橡木城。
可離開橡木城之後呢?
自己的生死,總不可能賭在眼前的青年是否守信上。
金袍男子自己,就曾多次違背口頭上的誓言。
因此,金袍男子根本不相信承諾這種東西。
就在金袍男子心中恐懼的時候,隻聽林遠開口說道。
“一會會有專門的人來問你問題。”
“你所要做的,最基本的便是别說假話。”
“你說的越多我就越高興。”
“倘若你能做到像丁成碩那麽聽話,我不介意讓你可以比現在更體面的活着。”
說完,林遠便不再理會金袍男子。
也沒有去關注金袍男子的反應。
劉傑坐在一旁,見林遠主動提起丁成碩,立刻明白了林遠話裏的意思。
林遠這是在告訴眼前的金袍男子,答的好是有機會投入到自己這邊陣營中的。
且不提别的好處,光是剛剛林遠逼着其他橡木城的商會在城北和城南開辟拾荒區。
便等于是讓橡木城的版圖,擴大了一倍。
金袍男子聽到林遠的話呼吸一暢,心中的恐懼消了大半。
如果自己能夠達到眼前少年口中聽話的标準,投靠眼前的少年。
那麽自己的安全,便會得到保障。
金袍男子在盧撼準備找盛繁商會麻煩之前,特意去見了橡木城的城主丁成碩。
當時丁成碩的靈物龍角玄龜,正好在丁成碩的身邊。
金袍男子發現,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
丁成碩的主戰靈物龍角玄龜,竟從初入神話二境,變爲了神話三境巅峰。
身爲四星締造師的丁成碩可沒有這樣的本事。
想來丁成碩的實力能夠得到此等提升,應該和眼前的青年有着脫不開的關系。
金袍男子從走進盛繁商會的樹堡開始。
便已經準備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隻是金袍男子心中依舊有些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