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城内,羅誠明顯感知到了那些能量分爲很多的種類。有在城外那種狂暴暗藏的,有光明正大的。有陰險狡詐的。有暴力十足的。還有還有祥和剛正的。
羅誠無語。這些都是他念力感知到的。
不,應該說是那些人修煉出的能量結合了本人的性格情緒而産生的變化。能夠讓修煉出來的能量與自己的性格或者說某種特性相結合,這可重來沒有遇到過。
“有點意思。”羅誠低聲低估一聲,帶着兩人上了一家酒館。
要說什麽地方的消息是最多的,那麽就是這些酒館,客店之類的地方。這些都是總結出來的經驗。以前羅誠不是經常幹這種事情嗎?
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來,點了一些酒菜,就開始無聊的看着窗外的風景,不過耳朵在聽周圍的人說話罷了。
就是沒有什麽有用的消息。要麽是一些鬥争,要麽就是某某人又幹了什麽事情。羅誠想知道的一個都沒有。比如現在是什麽朝代,什麽國家,什麽勢力等等。
讓羅誠無奈的是,就算是這樣也還是不見得有什麽有用的消息。而羅誠一行人,特别是兩個半機械保镖,身材魁梧,身高也在一米八以上。坐在羅誠兩邊,非常有震撼力。任誰看到這一幕都覺得羅誠絕對是一個大家族的公子什麽的。
要不然誰會随時都帶着幾個保镖什麽的。?然後。。。這酒店中讨論的對象漸漸就變成了羅誠等人。
羅誠無語。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麽現在對象變成了自己?要不要這麽快?不過,剛才羅誠也聽到了一條有用的消息。
宗門,仙人,修煉聖地。飛天等等字眼。
這特麽的,不會是修真世界吧?
要說修真,還真有一點可能,如果這個世界有修真的存在,那麽那星空中的戰場。。。。。。可能就是修真發展遺留下來的吧?不然也解釋不清楚爲什麽孢子監視器所搜索的範圍内沒有任何文明戰争機器的殘骸了。就連宇宙垃圾都沒有一點,這點十分的不正常。
想這裏,羅誠神情有些激動,要真的是修真文明的話,那麽那些傳說中的存在,功法是不是都存在?還有這些人體内的能量呢?
想到這裏。羅誠這才反應過來,這些人每一個人體内或多或少都有不等量的能量。如果他們全部都修煉的還好說,但是看看這些飯店中的小二。街邊的菜農。一看就是貧苦人群的那些小商小販們。
這些人的體内也有,這。。可能羅誠感應到了那些各種不同屬性的能量就不是他們修煉出來的。那會是什麽呢?
現在周圍還有人在議論着羅誠等人到底是什麽人。但是羅誠一隻手微微抖動,一顆與一般的監視孢子不同的微小孢子瞬間飛了出去。沒入外面的人群之中。
“智腦,利用種群意識接管那顆寄生孢子,去寄生一個人看看這些人體内的能量到底是什麽,是他們自己修煉出來的,還是天生就有的。”羅誠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小聲的對着手上的智腦子體說道。
做完這一切,羅誠又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吃吃喝喝起來。
剛才光顧着感慨了,還真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以爲這裏的人修煉是普遍的事情,但是,羅誠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修煉是要看家底的。
想街邊那些溫飽都沒有解決的人,怎麽可能有修煉的機會,那麽,他們身體中的能量是怎麽回事。難道還能天生自帶不成。
半小時後,羅誠已經把桌子上的酒菜吃的差不多了。讓小二收拾一下,又叫了幾壺清茶點心後,繼續坐在哪裏。還沒有收集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怎麽可能離開。
不過聽了一會後,讓羅誠無奈的是,這些人雖然有在讨論,但是讨論的最多的還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就連武功之類的都沒有聽到什麽。
就在這時,門口走進來幾個身材精幹的漢子,後面還跟着一位嬌小的妹紙。看樣子都有些拳腳功夫在身。
羅誠眼睛一亮。
這可能就是羅誠要尋找的目标。有武功在身了吧。
他們體内的能量比常人要雄厚不少,特别是爲首的那個男人,身體内的能量比一般人起碼要雄厚上三倍以上。
這一行人走進酒館,眼睛看了一下四周,找了一個沒人的位子坐下。不過,看向羅誠這邊的時候,眼睛一縮,明顯是察覺了兩位半機械人的不凡。不過也沒有什麽動作。畢竟一看這兩個就是那年輕公子的護衛之類的。
點了一些酒菜後,那幾人用低聲開始談話。而羅誠也被他們談話的内容吸引住了。
“師兄,此次下山,師父讓我們尋找的天命之人是誰?在何地啊?難道大東朝氣運以盡?還是宗門對大東朝廷不滿啊?”最小的那個師妹好奇的問道。這次下山的目的也隻有大師兄知道,就算是其他幾位師兄都沒有得到一點信息。一路上都已經不止問過多少次了,可是師兄總是說等到了地方再向他們說明。現在到了城中,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那師兄責怪的看了一下他,又看了看四周。然後用隻有他們幾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這件事情是師父他老人家吩咐的,讓咱們下山在皇室中重新挑選天子。好像是師祖他老人家夜觀天象,大東有禍事降臨,隻有身懷龍氣之人才能穩定大東氣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你們應該知道,咱們宗門的氣運是和大東王朝牽連在一起的。自古以來都是我們宗門在背後支持,皇室負責管理天下,而我們宗門負責提供武力。所以老祖他們才特别的上心。
你們知道就行了,可千萬不要說出來。這次事情好像沒有那麽簡單。”那師兄面色嚴肅的說道。
那幾個師弟面帶苦澀,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他們還能怎麽辦?不由的看了自己的小師妹一眼。要不是小師妹一直追問,大師兄也不至于把這事情說出來。萬一這次的事情搞砸了,按照他們師父的性格,絕對會教訓他們的。
那小師妹可能也知道問了不該問了,有點尴尬的笑了笑。每次闖禍都是她闖出來的。但是這次好像有點過了。隔牆有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