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平井小姐來了。”
“嗯,麻煩你了小田部長,你去忙吧。”
丸山義實擡起頭看了一眼小田麻子和平井奈莉,然後就讓小田麻子走人。
雖然小田麻子很想知道丸山義實爲什麽連着兩天召見平井奈莉,但這種好奇心隻能放在心裏絕對不能在丸山義實的面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畢竟這種事情丸山義實應該是不喜歡别人刨根究底,而且萬一知道了裏面一些不應該她知道的東西,那小田麻子的麻煩就大了。
于是在丸山義實說完之後,一臉燦爛笑容的小田麻子立刻點頭應是,然後轉身就走,半點停頓都沒有。
等小田麻子離開之後,剛剛還一臉嚴肅表情的丸山義實這才朝平井奈莉露出了微笑。
“平井小姐,快請坐,想喝點什麽,紅茶還是咖啡?”
“社長您不用客氣,您有什麽事盡管吩咐。”
平井奈莉可不敢在丸山義實的面前有任何逾越她身份的舉動,而且昨天晚上她沒有搞定林道秋,今天自然也沒有底氣在丸山義實的面前拿大。
不過丸山義實還不知道這些,他覺得昨天晚上那樣的好機會,林道秋應該會有所行動才對,畢竟那些可都全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本來應該是我派人送你回去,但一不小心就喝醉了,實在不好意思啊。”
丸山義實說完之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沙發區坐下,看着平井奈莉還有些緊張地站在那,丸山義實指了指他對面的沙發道:“快請坐,别這麽拘謹。”
“社長您太客氣了,都怪我昨天晚上實在是太失禮了,自己的酒量太差喝了沒幾杯就醉了,最後……最後怎麽回家的我也不記得了。”
平井奈莉原本還想說點和林道秋有關的事情,但她沒有完成任務,如果說太多的話肯定會引起丸山義實的不滿,畢竟昨天他可是特意叮囑過自己的。
“你不記得了?難道不是林先生送你回去的嗎?”
丸山義實一聽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收斂了一些,随後還皺起了眉頭。
本來平井奈莉是打算按照林道秋的吩咐,說昨天晚上他沒送自己上樓所以沒機會,但平井奈莉覺得剛才說自己真的醉得不省人事,所以發生了什麽也不記得。
“不記得了,我出門的時候忘了問大廈的管理員,不過……不過我起來的時候沒有什麽特别的情況,應該是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平井奈莉越說越小聲,但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昨天晚上她和林道秋是什麽都沒發生過。
原本丸山義實還在期待,今天能夠收到平井奈莉的好消息,但她竟然因爲醉酒而錯失了自己給她安排的好機會,丸山義實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她什麽才好。
不過一想到昨天晚上平井奈莉倒是很努力地在給林道秋敬酒,而且她看起來酒量的确不好,自己好像也沒有可以責怪她的地方。
“沒出什麽事就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回去工作吧。”
丸山義實聽到這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平日裏的那種不苟言笑的表情。
一看丸山義實的樣子和反應平井奈莉就知道自己完蛋了,如果不趕快做點什麽補救的話,自己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被調離東京到地方台去,但現在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此時的平井奈莉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你怎麽還站着不動,還有什麽事嗎?”
丸山義實冷着個臉問道,剛才進來的時候他還一副噓寒問暖的模樣,但一旦得知對方并沒有完成自己的精心安排的計劃,丸山義實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很糟,就好像期待了一個月的大餐,最後上桌的卻是昨天的剩菜,把期待感徹底轉爲負面能量。
“社……社長,對不起,其實我沒有說實話。”
“噢,到底怎麽回事?你快說。”
丸山義實聽立刻站住,然後一連急切地看着平井奈莉。
“其實剛才那些是我編的,林先生讓我說如果今天您問起的話,就說他昨天沒送我上樓。”
“林先生讓你說他沒送你上樓?”
丸山義實開始琢磨起了林道秋的這句話。
“我和林先生并沒有發生什麽,昨天晚上他把我送上樓之後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随後他就說有事要處理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他留下這句話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平井奈莉情急之下開始對丸山義實撒謊,但她覺得如果不撒謊的話她肯定要被開除或是發配邊疆,比起開除和調離東京,她當然還是要想盡一切的辦法留下來,撒個謊對方平井奈莉來說并不是什麽難事,難的是要怎麽樣才能騙過丸山義實。
“嗯,我知道你,你先回去工作吧,如果我有什麽事的話會聯系你的,安心工作。”
丸山義實朝平井奈莉笑了笑,然後讓她回去工作。
平井奈莉一看丸山義實又重新對自己露出了笑容就知道這一次自己應該是過關了,但這個慌能夠幫自己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至少能暫時穩住丸山義實一陣子。
等平井奈莉離開之後丸山義實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開始喃喃自語了起來。
“說他昨天晚上沒送我上樓?林先生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他是對平井奈莉有意思還是沒意思?”
仔細咀嚼了這句話足足半個小時之後,丸山義實突然猛地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然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我真是笨啊,如果林先生對她沒意思的話又怎麽可能會親自送她上樓,随便找個人送上去不就完了,看起來這條大魚怕是要上鈎了。”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用平井奈莉釣到林道秋,丸山義實開心的就想當場唱首歌來表達自己此時高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