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的坐堂換人當了?什麽時候的事?”
利森面對前來向他報告的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上完全是一副震驚的表情。
之前把飛機頭抓了之後利森就再也沒有去管新安的事情,但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把新的坐堂決定了。
“是一個叫茶叔的人,我調查過他的資料,沒什麽特别出彩的地方,看起來應該是被推舉出來暫代坐堂的而已。”
對新安的情報搜集總督府這邊倒是多少有在做事,但他們做事細不細緻認不認真那就兩說了,但至少從回報到利森的情報來看,他們掌握的情況并不确切。
“這個人你們接觸過嗎?”
“暫時還沒有,昨天他們才拜完神開完會,我們打算過段時間去和這個人接觸一下,您有什麽指使?”
利森想了想,既然新安的坐堂已經換人當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要掌握這個人問題應該不會太大,如果他不識相的話利森手裏可是有着很多的手段可以讓他明白總督府這三個字的威力有多大。
“你們盡快去和他接觸,趕緊把新安的問題解決,我可不希望有一個不确定的因素在下面一直亂跳。”
“請您放心,我會盡快把這件事情給辦妥。”
手下點了點頭,原本這件事情是李先生負責,但現在李先生已經被發配到了元朗,估計一年半載是回不來了,所以他倒是撿了一個好機會,隻要能把這件事情辦好的話,在利森的面前肯定能加到不少的分。
離開總督府之後,這位名叫江田濤中年男子一臉得意地上了在路邊等候他的轎車。
原本李先生的位子很不錯,經常能和利森在一起,隻要把事情辦妥的話他升職也是遲早的事情,但可惜這家夥辦事不利被發配到元朗,結果自己的機會來了,對江田濤來說這可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一個能在利森面前展露自己能力的機會。
對普通人來說新安不說是聞風喪膽,但絕對是不敢靠近的存在,在香江生活多年的江田濤之前也一直抱持着這個想法,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有了總督府這三個字的加持,哪怕是新安的坐堂他也不放在眼裏。
一個電話,江田濤直接打到了茶叔的手機上,要弄到茶叔的手機号對江田濤來說根本就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就是茶叔?新安暫代的坐堂?”
江田濤說話的态度十分的傲慢,哪怕茶叔不在他的面前他也是稍微把下巴擡起在和對方說話。
“我是,你是哪位?”
茶叔并不知道給他打來電話的是何方神聖,但聽對方說話的語氣好像不是一般人。
“我姓江,你以後可以叫我江先生,如果你現在不忙的話出來和我見個面,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聊一聊。”
“江先生,我們好像不認識吧?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茶叔已經開始在皺眉,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江先生,對方直接一個電話就想把他叫出去,這家夥算哪根蔥啊?
“我現在在總督府供職,茶叔應該明白我是什麽意思了吧?”
原本茶叔還對江田濤不太感冒,但對方這麽一說完之後,他的心态開始發生了變化。
總督府的人找自己是爲了什麽事茶叔不知道,但對方既然願意約自己出去喝茶聊天,那就代表應該不會是什麽壞事。
思考了幾秒之後茶叔馬上就有了決斷。
“既然是江先生邀請那我豈有不去的道理,您說個地方我現在過去。”
江田濤把地方告訴茶叔之後就把電話挂了。
從剛才的通話讓江田濤感覺到,要拿捏住茶叔根本就不是一件難事,自己僅僅隻是告訴對方自己是總督府的人,茶叔就屁颠屁颠答應和自己見面,而且說話的語氣還十分的高興,這就代表他應該不會拒絕總督府向他投去的橄榄枝。
半小時之後,江田濤在一個咖啡廳的包廂裏見到趕來的茶叔。
“坐吧。”
連起身都懶得起身,江田濤是坐在位子上看着茶叔,然後指了指他對面的座位。
原本心情還不錯的茶叔看到對方這種态度,他一下子就感到有些不是很高興,再怎麽說他也是新安的坐堂,而且茶叔相信如果來的是阿勝和阿強的話,江田濤絕對不敢這麽無禮。
“江先生找我有什麽事嗎?”
茶叔也是有脾氣的人,更别說才剛當上坐堂,新安裏的人不給他面子也就罷了,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家夥也敢輕視自己,這讓茶叔還怎麽忍得了。
“沒什麽特别的事,今天請你出來隻是和你認識一下,恭喜你當上了新安的坐堂,這可是一個好位子,對你們這種人來說。”
江田濤絲毫不掩飾他對道上人的厭惡,以這種态度來和茶叔談他并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地方,甚至他覺得自己能夠主動約出來對方就已經算是很給茶叔面子。
“我們這種人是什麽人?還請江先生麻煩說清楚一點。”
茶叔看着江田濤臉上已經隐隐有些怒容出現。
“新安是什麽性質的勢力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坑蒙拐騙殺人放火逼良爲娼這些對你們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如果不是上面讓我和你接觸的話,按我的意思就應該把你們像掃垃圾一樣掃進垃圾堆。”
江田濤的這番話徹底把茶叔給激怒了,他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江先生,既然大家話不投機就不需要繼續聊下去,你是總督府的人不假,但我們新安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大家隻是混飯吃,你話說的那麽難聽,今天出門是吃屎了嗎?”
“你說什麽?我告訴你,我是代表總督府來和你談的,你要是這樣不識好歹的話,我看新安今後想在香江立足恐怕會非常的困難,你最好爲剛才的話向我道歉,否則我回去以後向上級一五一十禀告,新安到時候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江田濤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這家夥原本就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被茶叔說了句難聽的話他怎麽可能忍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