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他們已經離開了。”
對于李其邁和許真昌這兩個家夥,方進生實在是讨厭到了極點。
他們竟然敢在林道秋的面前口出狂言,如果不是礙于身份的話,方進生恨不得直接賞他們兩個耳光。
“好久沒遇到這麽有意思的人了,既然他們向我發出了邀請,我怎麽好不給點回應呢。”
林道秋倒也談不上生氣,他隻是覺得像李其邁和許真昌這樣平時根本就看不上眼的小人物,竟然敢當面挑釁自己。
而他們依仗的不過是聯合院線的那群人罷了。
要是這一次自己不做點什麽的話,那這件事情到時候傳出去自己的臉面恐怕就真的要丢盡了。
林道秋相信李其邁和許真昌一回頭,他們馬上就會去找聯合院線的那些人求援。
鄒文懷和潘迪聲他們保得住他們倆嗎?這個問題根本連想都不用想。
“給吳愁打個電話,讓他處理一下這兩個人在寶島那邊的生意。”
李其邁和許真昌在香江購片之後是要拿回寶島上映,林道秋打算先把他們的老巢給拆了。
“老闆放心,我馬上去辦。”
林道秋吩咐完之後,方進生立刻笑着轉身去給吳愁打電話。
他早就想教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這一次他們撞上來就别怪自己下手狠了。
李其邁昨天晚上回到家之後,一整個晚上都睡不好。
和林道秋徹底撕破臉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輾轉反側了一整個晚上,一大早就起身給許真昌打電話。
“我們還是趕快去見鄒先生吧,我的眉頭一直在跳,我總覺得要出禍事了。”
雖然什麽迹象都沒有發生,但李其邁總覺得馬上就會有災難要降臨在他的身上。
許真昌覺得李其邁實在有點小題大做,不過他們這一次惹到的是林道秋,也難怪李其邁會這麽緊張。
于是他一口答應下來,兩個人一大早就跑到了嘉禾公司去找鄒文懷。
等到早上十點,鄒文懷才來到了嘉禾公司,他還沒來得及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被告知李其邁和許真昌早早就來等他了。
“出什麽事了嗎?”
鄒文懷覺得很奇怪,李其邁和許真昌這麽一大早跑來見自己做什麽?難道發生了什麽事不成?
帶着疑惑,鄒文懷走進了會議室。
他剛一進門李其邁就馬上站了起來向鄒文懷訴苦。
“鄒先生不好了,我們這一次怕是麻煩了。”
鄒文懷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看李其邁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就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麽小事。
“李先生不用緊張,有什麽事坐下慢慢說,隻要是我們聯合院線能夠幫忙的一定盡力而爲。”
鄒文懷才不會傻到把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跟李其邁和許真昌他們聯盟是聯合院線的事情,不是嘉禾單獨一家公司的事。
如果李其邁他們遇到什麽麻煩需要處理的話,那得聯合院線一起出力才行,不可能讓嘉禾一家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
“昨天林先生約了我們見面,然後我們徹底和他撕破了臉。”
鄒文懷才剛坐下,就聽到了李其邁告訴了他一個令他感到震驚的消息。
林道秋竟然昨天約見了他們,而且李其邁他們還直接和林道秋撕破臉,這兩個家夥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把具體的情況從頭到尾仔細和我說一遍。”
鄒文懷沒有急着說什麽,他想先知道具體的情況才好做出判斷。
等李其邁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跟鄒文懷簡單說了一遍之後,鄒文懷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是該稱贊李其邁和許真昌這兩個人膽子夠大?還是他們太過信任聯合院線的實力。
敢當林道秋的面嗆他,還近乎挑釁了對方,他之前倒是沒看出來這兩個人的膽子有那麽大。
“鄒先生,我猜林道秋肯定馬上就會辦法報複我們,您這一次一定要幫我們出頭啊。”
李其邁現在能夠依仗的就是聯合院線的那些人,如果他們不願意幫忙的話,那他和許真昌這一次就真的是禍事了。
“林道秋說要把你們趕出香江,他要辦成這件事也不容易,你們現在的生意都轉到了聯合院線這邊,林道秋就算不賣片給你們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在鄒文懷看來,林道秋最多隻能讓别人不要把電影賣給李其邁和許真昌,但他卻管不到聯合院線這邊。
隻要李其邁和許真昌能夠繼續在香江買片的話,林道秋想把他們趕出香江的可能性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但這些都是鄒文懷在按照常理來做判斷,至于林道秋會怎麽做,他還真沒辦法預料到。
“兩位不用擔心,不管到時候林道秋怎麽做,聯合院線都會盡一切努力來幫助你們。”
鄒文懷覺得這件事情說大不大,反正他們跟聯合院線合作已經得罪過林道秋一次,昨天晚上再得罪對方一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而對李其邁和許真昌來說,有了鄒文懷的這句承諾,至少讓他們不用繼續在擔驚受怕,特别是李其邁。
當李其邁和許真昌心滿意足地離開嘉禾之後,他們正打算找個地方好好吃頓飯壓壓驚。
但剛一坐上車,李其邁的大哥大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的李其邁才剛說了兩句話,随後在他身旁的許真昌就發現,李其邁突然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就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
“木聯的人真的是這樣說的?”
李其邁不敢置信地朝電話裏大聲地問了一句。
但很快他就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出什麽事了?”
看着失魂落魄的李其邁放下電話之後,許真昌緊張得不得了,因爲光是木聯這兩個字就足夠讓他們提心吊膽的。
“這下完了,這下真的完蛋了,木聯的人上門說我們搶了他們的生意,讓我們馬上把公司移出北部,否則他們就不客氣了。”
“你說什麽?讓我們把公司移出北部,這……這怎麽能行。”
許真昌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他聽完李其邁的話之後,還是被這個消息給吓了一大跳。
讓他們把公司移出北部,就等于是要斷掉他們在寶島七成以上的生意,這等于是戳中了他們的死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