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和松岡功有關系?”
吉木最後并沒有讓純子打電話,而是直接把她帶回了羽田組。
恐怕純子萬萬沒想到,如果她不說自己和東寶的會長有關系的話,吉木還不會把她帶回來。
“不錯,請您看看這個。”
吉木把從純子母親手裏搶過來的支票遞給了他的老大羽田彬武。
羽田彬武接過支票看了一眼,發現支票上面的簽名确實是松岡功三個大字。
“有意思,還真是有意思啊,沒想到這一次竟然你給我釣到了一條大魚。”
羽田彬武看起來非常高興的樣子,不過他的手下吉木反倒是一臉擔憂的模樣。
畢竟松岡功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東寶的會長,豈是他們小小的羽田組可以惹得起的。
吉木實在搞不清楚羽田彬武到底在高興什麽,這怎麽看都應該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吧。
“老大,松岡功可不好惹啊,他一句話就能讓我們吃不了兜着走。”
聽到吉木這麽一說,羽田彬武随即轉頭用一副怪異的眼神看着對方。
“既然你知道松岡功不好惹,那爲什麽還要把那個女人帶回來呢?”
本來羽田彬武以爲吉木的想法和自己一樣,但現在看起來那家夥根本就沒那麽聰明。
而正如同羽田彬武想的一樣,吉木之所以把純子帶回來,是因爲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他擔心自己前腳一走,純子後腳就去向松岡功告狀,到那時他們羽田組豈不是要倒大黴了。
“傻瓜,現在純子在我們手裏,而且我們還有他簽名的支票,他有把柄在我們手裏,有什麽好怕的。”
和吉木的擔憂完全不一樣,羽田彬武倒是非常的樂觀。
在他看來像松岡功那樣的家夥,肯定是最怕自己名譽受損的。
如果一旦爆出什麽醜聞的話,到時候他可就要從東寶會長的位子上辭職下台,試問他敢對自己做什麽嗎?
“把那個女人看好,她對我有大用。”
“知道了老大。”
吉木根本就不知道羽田彬武打算做什麽,但看對方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也讓他增添了不少的信心。
…………
正在辦公室開會的松岡功,突然看到自己的秘書走進來,然後朝他做了一個電話的手勢。
搞不明白有什麽重要的電話要讓自己馬上接,但松岡功還是宣布暫時休會十分鍾。
“什麽事?沒看見我正在開會嗎?”
一出會議室,松岡功立刻皺起了眉頭,他最讨厭的就是開會的時候被人打擾。
秘書一臉尴尬的表情,而且在說話之前還左右看了看。
“會長,有一個叫羽田彬武的人打電話來,說想和讨論一下純子的事情,讓您馬上接電話。”
“純子的事情?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麽純子。”
松岡功一時根本就記不起來純子是誰,秘書的話讓他覺得莫名其妙。
但最後松岡功還是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把電話拿了起來。
“我是松岡功,你有什麽事嗎?”
“松岡會長,我現在手頭有點緊,想向您借個幾億來花花。”
聽到對方一開口就直接勒索自己,這讓松岡功覺得莫名其妙,因爲他根本就不認識對方。
而且聽這個名叫羽田彬武的家夥的口氣,好像自己有什麽人被他給綁走了。
“你覺得我會借給一個陌生人幾億嗎?你是不是瘋了?”
“我瘋了?哈哈……松岡會長真會開玩笑,既然你想不起來那我就提醒你一下,純子小姐現在就在我手裏,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羽田彬武以爲自己說出純子的名字以後,松岡功馬上就會反應過來。
但讓羽田彬武沒想到的是,對方說了一句莫名其妙之後直接就把電話挂了。
握着電話的羽田彬武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他就在那一直保持握電話的姿勢。
“他竟然挂了我的電話。”
過了好一會羽田彬武才反應過來,但他還是一副無法置信的表情。
“老大,這家夥還真狠啊,明明自己的晴人在我們手上,他竟然不顧對方的死活。”
羽田彬武想了想,他決定讓吉木把純子帶到他的面前,他要親自問清楚。
過了一會,純子就被吉木帶了過來。
此時的純子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既沒有哭也沒有鬧,倒是鎮定得很。
“剛剛我給松岡功打了電話,他好像不認識你。”
羽田彬武把純子找來就是想問清楚,她到底和松岡功有什麽關系。
聽到羽田彬武這麽一說,純子并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甚至她覺得松岡功連自己的名字都有可能不知道。
“如果你們想要錢的話就讓我打電話,不然的話你們這樣折騰下去什麽也得不到。”
羽田彬武先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他點了點頭。
“好吧,你告訴松岡功,就說我跟他借三億。”
本來純子以爲對方不過隻是想要五百萬而已,沒想到現在竟然加到了三億,這簡直是在開玩笑。
一臉震驚地看着羽田彬武,純子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松岡貴爲東寶的社長,如果這件事情爆出去的話,他會長的位子可就坐不穩了,用三億來買平安我覺得很值。”
羽田彬武的話純子倒是聽得一清二楚,而且她也已經意識到對方恐怕是把自己當成了松岡功的晴人。
本來純子隻是想狐假虎威,想借助松岡功的名氣把吉木吓走。
沒想到羽田組的這些家夥膽子竟然這麽大,他們真的敢去敲詐松岡功,這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因爲松岡功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對方是絕對不可能拿三億來救她的。
“他是不會拿三億來救我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純子說了一句讓羽田彬武感到很不高興的話。
“純子小姐,我勸你最好合作一點,現在你的處境可不是很妙,像你這樣漂亮的女生如果被賣到娛樂場所的話,那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噢。”
羽田彬武想用這些話來吓唬純子,以此來逼她就範。
“那就随便你吧。”
純子搖了搖頭,看起來好像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這可把羽田彬武給愁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