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休息。”
“我今晚跟你睡怎麽樣?”
“慕嫣。”陸沉反應有點大。
“那麽大反應做什麽,我跟你開玩笑的啊,我們是未婚夫妻啊,又不是沒一起睡過,說不定睡一覺你就能想起什麽來了。”
“我現在還不是陸修沉。”
慕嫣哭笑不得,眨了眨眼,“什麽叫現在還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就是他,我認的是靈魂,而不是軀殼。而且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說的睡覺就真的隻是睡覺,沒有别的意思。天氣涼了,咱們摟一塊睡,可以互相取暖不是。”
“你。”
眼見陸沉面色越來越燥,慕嫣見好就收,“好了,逗你玩呢,一點都不經逗。”
“小寶,别胡鬧了。”
慕嫣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目光狂喜,緊緊的抓着陸沉的肩膀,“你叫我什麽?”
陸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叫了什麽,“小寶,這是你的名字?”
“對啊,沉哥哥,這是我的小名啊。”慕嫣又忍不住撲入陸沉的懷中,力氣之大,陸沉差點被她撞倒。
“這小名取的可真随意。”
“有個小名就不錯了啊,哪那麽多講究啊。”
“那還有大寶嗎?”
“當然有,不僅有大寶,還有二寶,我們三個是三胞胎,他們是我的哥哥,不過這些小名他們長大就不讓叫了,覺得太幼稚,誰叫了他們跟誰急。”
“你會聽話才怪。”
“嘿嘿,還是沉哥哥了解我,他們不管長多大,都是大寶和二寶,他們不讓我叫什麽,我偏要叫,就喜歡看他們咬牙切齒,又幹不掉我的樣子。當然,有事情求他們的時候,我還是乖乖叫哥哥的。”
“你太皮了。”
“我還有個小妹妹,小名叫泡泡,才一歲的樣子就喜歡争寵了,可愛的緊,我本來是我爸爸的小公主,她一出生我老爸的眼睛裏就沒有我了,天天圍着她打轉,軟萌隻是她的外表,其實也是個蔫壞的小丫頭,鬼主意一堆。”
“和你一樣嗎?”
“那當然是,完全得我真傳啦。”慕嫣咧着嘴。
“我看是你誤人子弟了,被你帶壞了。”
慕嫣嬌嗔道:“師傅,你别這樣說我嘛,我們是一個爹一個媽生的,誰帶壞誰啊,那是基因裏帶出來的東西,這個鍋可我可不背,是我爸媽的責任。”
慕嫣小嘴扒拉扒拉,把他們兄妹幾個小時侯的趣事都說了一遍,這其中也包括陸修沉小時侯的事情,她這麽一說,陸沉覺得腦海中的畫面又連貫了一些。
“對了,你還有一個親弟弟,叫陸澈,長得可漂亮了,像個小仙童,小時侯我每次見他都會狠狠的親幾口,然後你總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着我,你那樣子就連你家小弟也會被吓到。”
“我沒有吧。”
“哎,你喝醋的事情真的太多了,我說不過來,等你自己想起來就知道了。”
“你多說一點。”
慕嫣靠在陸沉的身上,一直說到了後半夜,最後靠在陸沉得懷中睡着了,陸沉順了順了她的頭發,将她抱回了床上。
一大早,就有侍女過來傳話,說是族長有時間接見他們了,陸沉叫醒了慕嫣,慕嫣睡晚了,有些起床氣,“真讨厭,一大早的,真當自己是皇帝啊,挑别的時間不行嗎?”
“之前急的是你,現在又不急了。”
“天大地大也沒有睡覺重要啊,女孩子沒休息好,容易變老的。”
“你還小,怎麽就有這樣的憂慮了。”
“那沒辦法,誰讓師傅你容顔永駐,我可比不得你。”
“好了,快起來洗漱一下,畢竟是在别人家做客,不能讓主人久等了。”
“你親我一下。”
“嫣兒。”陸沉微微拔高了聲音。
慕嫣撅撅嘴,“你别吼我啊,我馬上就起來了。”
“我沒有吼你。”
“好啦,我又沒生氣,你不用解釋的。”
巫族的族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長相美豔,唯有眼角有一丁點魚尾紋,她坐在主位上,整個人透着一股威嚴,旁邊站着的是之前他們見過的鈴姑姑,她是族長的貼身侍女。
“就是你們擅闖我們巫族的?”
慕嫣一向秉承着有事好商量的原則,她先道歉,“族長見諒,我們也是有事相求,又不知道怎樣聯系族長你,不得已才貿然上訪,沒想到你們這裏設了陣法,生死關頭隻能拼命一搏了,有冒犯到的地方還請族長見諒。”
“我巫族一向神隐,你們又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族長,我們幾個是修道的,能掐會算,算到了大概方位,一路尋上來的。”
“我沒見過像你們這樣殘忍的修道中人,何以将我們族中的靈蛇斬碎?你們想要對付它們,應該多的是法子。”巫族族長面上淡淡的,但是每個問題都特别的犀利。
“讓族長見笑了,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沒有更好的辦法,我靈力不夠高,隻能采取這樣的方式。”
“我巫族雖然以蠱毒聞名,但我們不以妖邪爲伍,幾位若是修習的歪門邪道,我們是萬萬不與你們打交道的,還請幾位從我們巫族離開。”
“族長,這點我們可以保證,我們修習的正道,不是歪門邪道。”
族長将目光放在陸沉的身上,輕巡了一遍,最後又落回慕嫣的身上,“你們之中你作主?”
“對的,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作主。”
“那你們此次前來,所爲何事?”
“不瞞族長,我們是來尋求情蠱解決之法的。”
聞言,族長的目光一下子就變了,“何人中了情蠱?過來我看一下。”
“族長,人沒在這裏,我們是來求解藥的。”
“我們并沒有煉制解藥。”
“什麽意思?”
“情蠱沒有統一的解藥,必須根據個人進行研制,而且情蠱作用于每個人體内所起的效果也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我見不到人,也沒法給你想辦法。”
慕嫣皺了一下眉,“族長,我有心求解藥,爲此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你可以對我提要求,隻要我能做的,我一定會爲你辦好。”
“姑娘,我并非在找借口,我說的全部都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