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頓了一下,這個姑娘矯情膽小了些,但還算是個有良心的,這個時候還知道說這些,而不是直接推她出去送死,算她沒白救她。
“放心吧,我有點身手,就算是被抓了,也不至于太慘。”
周雪又哭了,“他們真的很可怕的,你要考慮清楚了。”
“放心,我自有應對的辦法。”
“那謝謝你。”
小歌無奈的很,這姑娘是水做的嗎?眼淚這麽多,這都哭了一路了,她擡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獲救了記得找人來救我。”
周雪重重的點點頭,捏了捏拳頭,“我一定會來救你們的。”
“一個人也别太害怕,記得我說的話,天黑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
“嗯,我知道了。”
就在這時,罪犯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出來,“别躲了,我知道你們就在這附近,你們逃不了的,乖乖出來束手就擒。”
“藏好了啊。”
小歌朝着另外一個方向竄過去,還故意弄出了聲響。
“大哥,我好像聽到那邊有聲音。”
“我也聽到了,走,去看看。”
周雪死死的捂着嘴巴,眼睜睜看着兩個罪犯從她的腳邊經過,眼淚不斷的往下流。
小歌卯足了勁往前跑,但是大晚上的跑起來真的是有點難,不一會兒,就覺得自己的臉上被樹枝那些刮的生疼。
手電筒的光精準無誤的射了過來,“别跑了,我們都看到你了。”
小歌才不管這些,隻管跑,她跑的越遠,那個周雪就越安全,她還有獲救的希望。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終究還是被人逮到了,直接被抓回了山洞。
這次就沒那麽幸運了,被狠狠的毒打了一頓,小歌隻覺得渾身都疼了,臉頰也高高的腫起來。
刀疤男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說,其他人去哪裏了?”
小歌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們不是一起逃出去的。”
“你當我傻是不是,你沒來之前,她們一個個跟鹌鹑一樣,老實的不得了,你一來她們竟然都跑了。”
這個人,刀疤男早就覺得怪怪的了,她太過冷靜了,似乎一點都不怕他們,和他見過的完全不同。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個個長相兇悍,看着就挺吓人的。
這些嬌生慣養的女孩子都怕他們。
絕對是這個人在使壞。
“我是真的不知道,天那麽黑,大家跑着跑着就跑散了啊,我哪裏知道她們去了哪裏。”
“你真的不知道她們去哪裏了?”刀疤男又踹了小歌一腳,小歌隻覺得喉嚨口有些血腥味。
媽的,這個仇她記下了,别讓她得到自由,不然她第一個收拾這個刀疤男。
“好了,别踹到她的臉了,不然可沒法賣個好價錢,老大說,不是今晚,就是明晚,馬上就要再出一批貨。”
“大哥,怎麽辦?我們弄丢了三個人,頭兒那邊可不好交代。”
“兩個,今天帶回來的這個我還沒上報。”
“那頭兒也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們下手的這些人都是長得漂亮的年輕女性,價格賣的很高。
“老大那已經知道了,會來幾個人幫我們一起抓捕,這個地方這麽偏僻,她們一個個都快餓死了,跑不了多遠的,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她們。”
“媽的,這些臭三八真是膽子肥了,竟然敢跑,等抓回來一定要讓他們好好長點教訓。”
這次小歌被人綁的更緊,嘴上也被塞了汗巾。
留下一個人看着他,另外那個人又繼續去找人了。
沒過多久,又浩浩蕩蕩來了五六個男人,進來看了一眼,不知道說的是什麽話,罵罵咧咧說了一陣子,就又全部走了。
小歌猜測,大概是罵刀疤男和他大哥辦事不利的。
她如果想要逃,隻能趁着隻有一個人看守的時候逃了,不然等那些人回來了,她就真的沒把握逃出去了。
小歌一直把繩子放在石頭上磨蹭,用了好大一會,總算是弄斷了。
她直接站了起來,刀疤男看到她的時候,愣了一下,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沒那麽簡單,果然如此,把她綁這麽牢了,她竟然還有本事逃脫。
刀疤男目光像是要噴火一樣,狠狠的瞪了小歌一眼,一腳直接踢了過來,但是小歌速度更快,直接跳起來,一腳踢在了刀疤男的胸膛上,刀疤男直接倒在了地。
“臭婊子,看起來你伸手倒是很不錯啊。”
“那是自然的。”
刀疤男想要去抓一邊的鐵棍,小歌下手比他快了一步,直接抓了起來,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身上砸去。
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
刀疤男倒地起不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小歌直接拽着他的腦袋去撞石壁。
看到鮮血,小歌莫名的有幾分興奮,嚷嚷道:“起來,再起來打我啊,剛才不是挺橫的嗎?現在慫了?”
“真慫,怎麽一點都不奈砸。”
刀疤男昏死前心裏在心裏默默的道:用你的頭去砸一下石頭,就知道耐不耐砸了,人和石頭有可比性嗎?
小歌詭異的笑了笑,倏地松開了手,把染了血的手往刀疤男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拎着手中的鐵棍走了。
這玩意防身真的太适合了。
隻是剛走出去,剛剛那幾個明明已經走了的男人,似乎又回來了幾個,好死不死恰好又撞上了。
小歌暗罵一聲“倒黴”,她一定是出門沒翻黃曆,所以倒黴事情一茬接一茬。
不會第二次逃跑依舊逃不出去吧。
“你往哪裏跑?”
男人們很快就将她團團圍了起來,小歌逃無可逃,隻能和他們正面對上,幸好手中有武器,不然她赤手空拳的,對付起這些人來還真有些麻煩。
“我勸你們最好放我走,不然我不保證我會幹出什麽事情來。”
“小丫頭,你知道我們都是些什麽人嗎?竟敢威脅我們。”
“我不管你們是什麽人,但我這個人一點也不好惹,我怕你們惹不起。”
男人們一個個發出了輕蔑的笑聲,這還真是第一個敢這麽對他們說話的人,這姑娘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