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兒,你搖什麽頭啊?”
“小姑姑,我看我确實應該帶你去檢查,看看你腦子到底裝的是什麽?”蕭天淩陰測測的聲音響起。
陸伊人面色僵硬,眨巴着眼睛,然後立馬變臉,轉身看着蕭天淩,“呵呵,開玩笑的啊,你不是這麽開不起玩笑的人吧,大男人咱心胸要開闊些。”
“呵呵,我還真就開不起玩笑了。”
“别啊,别鬧了。”
“哼。”蕭天淩直接走出去了。
陸遇白也笑眯眯的道:“安小北,我是哪裏讓你不滿意了?我弱雞?”
“哎喲喂,你能不能好好聽話,我在表揚你好嗎?咱們一次就生了小可愛,你怎麽這麽不會聽話呢,要前後連接,好好理解,别亂斷句。”
“哼。”
陸遇白哼了一聲,也是轉身走出去了。
“嘿,這是要造反的節奏啊,我最近是不是太好說話了。”安小北也炸毛了,狠狠的捶了一下沙發。
“小玥兒,你這就不厚道了,怎麽不說。”
“哪怕我是王者,我也帶不動你們兩個青銅,我提醒你們了,你們卻說我保守,我有什麽辦法,别怪我沒提醒你們,男人都是小氣鬼,幼稚的很,你們晚上有得受了。”龍玥幸災樂禍的很。
陸伊人笑眯眯的道:“小玥兒,别忙着笑,等你卸貨了,你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龍玥瞬間石化,表情說不清的精彩。
“小姑姑,你赢了。”安小北朝着陸伊人豎起了大拇指。
“那是,論怼人,你小姑姑我從來就沒輸過,小意思了。”
“我是孕婦,你們也不對我手下留情一點,要是我動了胎氣,你們别想好好走出我家。”
“切,像你這種已經在懷二胎,四個孩子的媽,在我們面前裝什麽清純啊,最污的肯定是你,你這就是悶騷,鄙視你。”
“我決定遠離你們。”龍玥覺得沒法和她們聊天了,慢慢起身,慕南瑾正好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出去。
陸伊人和安小北對視一眼。
“走吧,小姑姑。”
“走吧,小北。”
“死不了。”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走起。”
兩人勾肩搭背走了出去,陸遇白和蕭天淩看到她們的樣子,唇角都抽了抽。
兩人都在思考,這兩人到底是誰帶壞了誰,陸遇白想給自己老婆開脫的,但是她是什麽德行他太清楚了,有什麽是她不能說,不敢做的,果斷放棄這種想法。
蕭天淩也是一樣的想法,安小北不靠譜,他家陸伊人也好不到哪裏去,總而言之,這兩人不存在誰帶壞誰,這完全是相互影響,綜合作用的結果。
湊在一起能翻天。
兩女人似是不滿他們的表情,還故意走到他們的旁邊,沖着他們哼了哼,然後又扭着小蠻腰走遠了。
陸遇白,蕭天淩:……
這又是鬧得哪一出?
二寶恰好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問道:“三叔,小五叔,你們怎麽惹你們媳婦兒了?”
“去去去,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兒懂什麽啊。”
“切,我什麽都懂啊,我跟你們說,媳婦兒是要寵着疼着的,不然是要跪體重秤的。”
“什麽叫跪體重秤?”
“笨呐,就是女生們喜歡放在家裏的那種體重秤啊,比如讓你跪個23斤,跪個25.8斤,跪不對就提着小皮鞭抽一鞭子,想想都覺得可怕。”二寶抖了抖肩。
蕭天淩輕輕咳了咳,“你哪裏聽來的新花樣,你爸跪過?”隻聽過跪榴蓮跪鍵盤的,什麽時候來了這麽一個新招數。
這話一出,慕南瑾一個眼刀子飛了過來,蕭天淩連忙别開眼。
“真是out了,這都不知道。”
蕭天淩看向陸遇白,“三哥,你知道嗎?”
“不知道,從來沒聽說過。”
二寶歎息的搖搖頭,然後朝着陸伊人和安小北沖過去,“幹媽,幹媽,我告訴你們一個絕技,以後可以罰你們的老公跪體重稱。”
“來來來,快詳細和幹媽說說,怎麽個玩法。”安小北不嫌事大。
二寶叽叽喳喳的解釋了一番。
小家夥不知道的是,他今日這番貪玩的教導,重新解鎖了一個新技能,不知道影響了多少人,也招了多少叔叔的恨。
龍玥無奈的很,她怎麽會生出這麽咋呼的兒子來,這都是從哪裏聽來的招數啊,怎麽聽着這麽的不對味。
“這小子最近又開始上蹿下跳了,可能還是課外班太少了。”慕南瑾也是頭疼。
“你别亂來了,差不多了,小孩子有些童真是好的。”
“你不嫌吵嗎?”
“不嫌棄,二寶這是可愛。”
準備下鍋的時候,蘇子矜,還有慕南楓,慕菲也都來了。
“你們三太過分了,竟然踩着點來,菜都是我們幾個孩子洗的。”二寶控訴着。
慕南楓直接把二寶抱了起來,“辛苦我們家二寶了,我們家二寶長大了,這麽厲害了。”
“哎呀,小叔叔,你把我放下來,這麽多人,我不要面子的啊,我可是男人了,你這麽抱我不合适。”
“臭小子,你可是我一手帶大的,現在給我說這些。”
“小叔叔,我錯了。”
“好啦,别鬧了,自己去打調料,坐下準備吃東西了,就等你們了。”慕南瑾開口。
三人坐了下來,蘇子矜突然問道:“南楓,你最近和安瀾有聯系嗎?”
聞言,慕南楓手一抖,“安瀾是誰?”
“少給我裝,我今天好像看到你們來醫院了,你們什麽時候這麽熟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盯着慕南楓,臉上紛紛寫着“有戲”兩個字。
“啊,你們這是什麽表情,這麽可怕。”
“南楓,安瀾是誰?”安小北問道。
龍玥也忍不住道:“是你交的女朋友嗎?”
“小叔叔,你終于要脫單了嗎?”二寶瞪大了眼睛。
“二哥,你可别扔下我一個人。”慕菲也好奇的看着慕南楓。
慕南楓狠狠的瞪了一眼蘇子矜,這種時候你說這些事情做什麽,天地良心,他和那個渾身屍氣的女法醫真的沒什麽,想想他都覺得渾身涼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