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确定小姑姑真的被撞飛了?”蘇子矜表示懷疑,不是自己飛出去故意碰瓷的吧?
“四哥,這種事情我們能和你開玩笑嗎?”他現在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哪有開玩笑的心情。
“好吧,小姑姑厲害了,這樣都沒受傷。”蘇子矜一分鍾都沒有要就接受了這個事實,朝着陸伊人豎起了大拇指。
這些年,他真的見過太多沒法用醫學和科學解釋的事情了,都發生在身邊人的身上,這根本就不算什麽。
蕭母不由得想起張君茹說的話,陸伊人是魔鬼,這到底什麽意思啊?陸伊人不是人嗎?這樣竟然一點傷都沒有。
好像兒子說過,陸伊人研究的是玄學,自己還修行,和這有關系?
“四哥,你确定真的沒問題嗎?”
蘇子矜很肯定的搖頭,“所有的報告都在這裏了,檢查的很詳細了,我敢保證,沒問題。”
陸伊人摟住蕭天淩的胳膊,“行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真的沒什麽問題,走吧,别在這打擾子矜了,大晚上的讓他休息吧。”
蘇子矜勾唇一笑,“難得小姑姑也這麽體貼了,果然當了人家的老婆不一樣了,天淩調教的好。”
陸伊人一腳踢了過去,“死小子,連我的玩笑也敢開了,膽肥了是不是?”
蘇子矜滿屋子亂竄,陸伊人跑得氣喘籲籲的,最後雙手叉腰站在了原地。
“天淩,這下你真的該放心了,你看看小姑姑這樣,哪有半點有事的樣子,讓她上山打老虎都行,有事的人根本鬧騰不起來。”
蕭天淩一直在觀察着陸伊人,看她真的沒什麽問題,這才同意帶她離開醫院。
蕭天淩把蕭母送回家,隻是人沒進去,關系鬧成這樣,他沒法坦然的進去,現在也沒這個心情。
蕭母知道兒子現在還在憂心着陸伊人,也沒說什麽,自己進去了。
蕭父正在客廳裏,看到她進來沉了臉色,“去哪裏了?這麽晚才回來。”
蕭母抱着蕭父的胳膊,絮絮叨叨把今晚的事情說了一遍,蕭父皺了皺眉,“這怎麽可能沒受傷?”
“就是啊,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麽離奇的事情,反正是真的沒事。”
蕭母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把陸伊人通曉玄學的事情告訴丈夫。
***
門外。
“伊人,有什麽不适的一定要說。”
“好啦,這話你已經重複好多遍了,我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我都明白的,我還沒活夠呢,不想死。”
蕭天淩緊緊的抱着陸伊人,他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她被撞飛的一幕,心跳不斷的加劇,像是要跳出喉嚨一樣。
陸伊人沒說什麽,她能感覺到蕭天淩劇烈的心跳,想必是真的吓壞了。
她輕輕拍着他的後背,安撫着他,“不用害怕,我真的沒事,我好的很。”
“小姑姑,以後别離開我的視線。”
“知道了,不離開,讓你随時盯着。”
“小姑姑。”
“好啦,開車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回去吧,我困了。”陸伊人打了個哈欠。
“嗯。”
蕭天淩路上打了一個電話,找了個人代替他去處理張君茹的事情,張君茹去醫院巴紮了之後已經被帶回了警察局,正在等待處理。
他想親自去的,但是真的不放心陸伊人一個人在家,隻能把事情委托給信任的人。
陸伊人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是陸老夫人打來的。
“喂,媽。”
“陸伊人,現在在哪裏了?”
“正在回公寓的路上。”
“你車禍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身體沒什麽問題吧?”
陸伊人嗤笑一聲,“消息倒是蠻靈通的,沒事,好得很。”
“我現在就在你們家門口了,隻是進不去。”
“媽,大晚上的你折騰什麽,我沒事,你回去睡覺吧。”
“我看看你再走。”
陸伊人把家裏的密碼告訴陸老夫人,讓她進去等。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陸老夫人和阿蘭正在聊天。
“媽,都說了沒事了,非得要等着,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陸老夫人皺了一下眉,“轉個圈給我看看。”
嫌棄歸嫌棄,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她接到消息的時候,哪怕知道不可能出事,也吓得夠嗆的。
陸伊人乖乖轉了一個圈,“看吧,真的沒事,完好無損,可以放心了吧。”
“算你運氣好,命不該絕。”
陸伊人認真觀察着陸老夫人的神情,“媽,你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陸伊人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保護着我,我能平安無事,應該就是因爲那股力量。”
“是嗎?怎麽回事?”
“我哪裏知道,我昏迷了幾分鍾,具體的情況我不清楚。”
陸老夫人挑挑眉,“可能是因爲你這些年到處做好事,積攢了不少功德,祖宗保佑吧。”
“祖宗要是能保佑,我們陸家也不會死這麽多人了,你就不能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來說服我。”
陸老夫人笑了,沒好氣的道:“你這臭丫頭,你自己的事情你問我做什麽,我哪裏知道。”
“不是說姜是老的辣嗎?我想不明白的事情你也許能想明白呢。”
陸老夫人翻了個白眼,無語的很,“想太多了,你媽我不如你,早就被你這個後浪拍死在沙灘上了。”
“你真的不知道?”她一直都覺得老太婆有事情瞞着她,但是嘴巴緊的很,總是撬不開。
她可以應付那些超自然的力量,所有的靈異力量不會輕易傷害到她,但是人爲的力量就沒辦法阻止了。
所以她沒有躲得開張君茹的撞擊。
時間太緊,她壓根也沒來得及召喚一些超自然力量來幫助她。
不是她自救,而是别的力量救了她。
蕭天淩一直沒出聲,靜靜的聽着他們交流,心裏頭複雜的很,總覺得融入不了她們的世界。
“嗨,你這人真是奇怪,自己搞不明白的事情就揪着我問,當我神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不能爲自己的親人占蔔,我怎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