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歡快的搖着尾巴,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慕語滿眼寵溺,“軟軟,你再吃會肥死的,你悠着點。”
“小語,我難得給它帶個禮物,讓它吃吧,都吃了。”
“好軟軟,今天看在輕輕的面子上就讓你敞開着吃,回去再給你減肥,醫生說你超重太多了,再這樣下去,對身體不好。”
“對了,語語,能不能給我弄一套服務生的衣服,我這樣很容易被我父母看到的。”
慕語無奈的很,白了蘇若輕,“好吧,我滿足你,誰讓你和我是這麽多年的好朋友,我送佛送到西,”
“語語,我最愛你了。”
慕語帶着蘇若輕從後門偷偷摸進去,她對慕家老宅很熟悉,這裏的傭人也都聽她的話,她很快就弄了一套服務生的衣服過來,并帶着她去了一間屋子換了衣服。
“輕輕,你一會就自己走吧,你的衣服在這,你自己過來換就好了。我可能沒辦法再送你出去了,我要去找大奶奶祝壽了,我還給她準備了禮物,一會要送給她。”
“語語,你忙你的就好,不用管我的,我來過慕家好幾次了,不會迷路的。”
“那好吧。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放下吧,不要老想着我南瑾哥哥。”
蘇若輕吸了吸鼻子,一副掙紮又糾結的樣子,“小語,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慕語拍了拍她的肩膀,沒多想,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慕語一走,蘇若輕臉上就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秦半月,上次算你走運,這次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沒有這樣的運氣。
蘇若輕出了屋子,尋找着秦半月,正好看到她和慕南瑾相攜走了過來,她小鳥依然的伴在慕南瑾身邊,接受着本該屬于她的追捧和榮耀。
蘇若輕死死的攢緊了手心,不過看了兩眼就趕緊收回了目光,不敢看太久。
今天天氣不錯,中午的時候有十多度,算是最近溫度最高的一天了,還出了一點暖陽。
壽宴在慕家的私人花園舉行的,到處都是古香古色的建築,讓人大飽眼福。
餐席也是精心設計,鮮花點綴,到處都透着精緻和質感。
整個流程和一般的壽宴也沒多大區别,先是老太太上台緻辭,然後大家就坐在餐席上看表演。
慕老太太愛京劇,秦半月就請了一些名伶過來表演,爲了不枯燥,又邀請了幾位大牌歌手和相聲演員。
蘇若輕一直在等機會,可惜慕南瑾和秦半月一直在一起,她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眼看時間一點點流逝,蘇若輕緊張的渾身都在冒汗,終于她看到秦半月從席位上離開。
她眼裏一喜,悄悄的跟了上去。
秦半月的是後廚,交代廚房一些飯後甜點的細節。
蘇若輕就停留在廚房門口,在一個服務員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她悄悄的伸出了腳,服務生沒有防備,直接摔倒在地,發出了“啊”一聲慘叫。
蘇若輕假裝去扶人。
這邊鬧出了聲響,秦半月立馬走了出來,“怎麽回事?”
“對不起,少夫人,我不小心栽倒了。”
“摔傷沒?”
“沒事。”
“那盡快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清理了,不要讓人再摔倒了。”
秦半月剛準備走,蘇若輕立馬起身,直接撞到了秦半月的身上,趁機把一個小荷包迅速的放進了秦半月的口袋裏。
“少夫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蘇若輕變了聲音,低着頭輕輕的打着顫。
秦半月看了人一眼,搖搖頭,“沒事。”
說完,秦半月就走了,不知道爲什麽,心總是慌慌的。
走了一會,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麽味道,像是香水的味道。
她一向不喜歡噴香水,對此極爲敏感。
她習慣性的把手伸進口袋,不料卻掏出了一個藍色的小荷包。
正是香味的來源。
秦半月也沒多想,今天她的衣服是老太太讓人準備的,她以爲是傭人放進去的,直接掏出來丢了。
她沒走多久,慕語就拉着軟軟過來了,軟軟今天似乎狀态不對,有些狂躁,她隻能把她拉到人少的地方。
軟軟一路向前走,努力在地面嗅着,似乎在找什麽東西。
走了一會,就停了下來,有些煩躁的轉悠。
慕語低頭一看,是一個藍色的小荷包,她撿了起來,看了又看,嘀咕道:“這不是輕輕最喜歡用的小香包嗎?真心粗心,怎麽掉到這裏來了,萬一被蘇伯父和蘇伯母看到怎麽辦。”
慕語之所以知道,是因爲蘇若輕曾經送過她一個一模一樣的,那年她高考之前太緊張,她便弄了一些香料放在小荷包裏送給她,還說這種小荷包是她專門定制的,是獨一無二的,全世界就隻有她有。
慕語把軟軟栓好,順了順它的毛,“寶貝,你在這等着我,我把輕輕的荷包還給她,立馬就來。”
慕語找了一圈沒找到蘇若輕,就去了剛才帶蘇若輕去的換衣間,她的衣服還在。
慕語直接把小荷包塞到了她的衣服口袋裏。
蘇若輕整個人是激動的,尤其看着藥效發作的時間越來越近,她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可是她想親眼見證秦半月的結局,于是她沒走,隻是上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混在了賓客裏面。
遠遠的,她看到秦半月已經回到了慕南瑾的身邊坐下,兩人不時低頭耳語,俨然一副恩愛夫妻的模樣。
呵呵。
蘇若輕忍不住發出詭異的笑聲,身邊的人吓了一跳,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立馬斂去了笑意。
秦半月,讓你再高興十多分鍾,你馬上就高興不起來了。
她一直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再過一會,軟軟身上的藥效就會發揮到最大,也會是它最癫狂的時候。
秦半月,今天你逃不了了。
慕語一直在哄着軟軟,可是不管她說什麽,一向乖順又靈性的軟軟都聽不進去,比剛才還要瘋狂。
“軟軟,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我帶你走好不好,今天是大奶奶的壽宴,你可不許搗亂。”
軟軟龇牙咧嘴,用頭去撓地,甚至是去撞樹,頭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