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慕南楓,光屁股的,露點的,他全都齊了,一樣不缺。
“慕南瑾,你剛才緊張什麽?這都沒有你的黑曆史。”
他剛才那個态度,讓她以爲有好戲看,結果什麽都沒有。
“這本相冊我也是第一次看,平時都被奶奶珍藏着。”
他根本不知道上面有什麽,他那個奶奶一向惡趣味,他是真的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偷偷留下什麽讓他難堪的照片。
畢竟太小時候的事情,不是他能決定的。
幸好沒有。
沒有一個男人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照片。
秦半月眼睛轉了一下,笑眯眯的看着慕南瑾,“奶奶的這本相冊沒有,我手機有啊。”
“你有什麽?”
“我有你流口水的照片,對了,還有你打呼噜的錄音,我有悄悄保存下來。”
慕南瑾面色一沉,“絕無可能。”
他睡覺怎麽可能流口水,還打呼噜,沒有這種可能性。
“慕boss,你睡覺一向斯文,但是有一天可能你太累了,你真的打呼噜了,我被吵醒之後就睡不着了,所以我偷偷錄音了,不信我放給你聽。”
“秦半月,你幼稚。”
這是多無聊,才會大半夜的錄音。
“哪裏幼稚了,人家被吵醒睡不着覺了嘛。”
秦半月拿着手機翻動着,輕輕勾着唇角,“不過這流口水的樣子還是有特色。”
有特色。
慕南瑾隻覺得胸口悶悶的,作勢就要去搶秦半月的手機,秦半月早有防備,立馬站到沙發上,把手機高高的揚起,甚至是跳了一下。
可惜,樂極生悲,落下的時候沙發太軟,一時沒站穩,整個人直直的朝着地上栽去。
吓得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雙大手摟住了她的纖腰,把她穩穩的抱入了懷中,像是抱小孩子一樣。
秦半月摟住了他的脖子,隻是手機這個時候被人奪走了。
慕南瑾捏着她的指頭解鎖,畫面上是他一張睡着的照片,頭上頂着兩隻粉色的貓耳朵,嘴角不僅有黑色的胡須,甚至流着口水,不過那所謂的口水完全是她P上去的。
他就說,他睡覺怎麽可能流口水。
“秦半月。”慕南瑾忍不住拔高了聲音,胸口被氣得悶悶的。
她這是多惡趣味,竟然喜歡看他流口水的照片。
秦半月縮了縮脖子,往他懷裏拱了拱,還擡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什麽都聽不到,我什麽都聽不到,聽不到。”
慕南瑾又翻了翻,幸好沒有他的什麽照片了,再讓她惡搞一下,他哪裏還有什麽形象可言。
“下次不許再這樣了。”慕南瑾扳着臉沉聲警告。
秦半月可一點也不怕他這種威脅,哼了哼,“哪樣啊,這樣不是很好嘛,多帥。”
“帥?”他是真的沒看出來。
“像你這種直男的審美,當然看不出來。”
“直男審美?什麽意思?”聽着就不像好話。
“就是很獨特,很特别的意思。”秦半月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
慕南瑾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再問,秦半月就岔開了話題。
“有本事把我打呼噜的聲音放出來。”
“哼,聽着。”
隻見秦半月清了清嗓子,然後捏着鼻子,用力的噗嗤了幾下,腮幫子鼓得像是一隻小倉鼠,隻是那個呼噜聲怎麽都發不出來,反倒把她一張小臉都憋的通紅。
委屈巴拉看着他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慕南瑾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以前怎麽沒發現她竟然還有這種活寶的屬性。
他擡手輕柔了一下她的發絲,“還敢不敢逞強了?”
“誰讓你那麽不接地氣,連呼噜都不會打。”
慕南瑾唇角抽了一下,“你希望自己的丈夫會打呼噜?”
“這倒是沒有。”
秦半月吻上了慕南瑾的嘴角,她睡眠淺,要是有個男人躺在她身邊打呼噜,這恐怕是一件很難忍受的事情。
好在,她嫁的這個男人,真的是斯文的很。
她随便拉去結婚的男人,竟然和她在各方面都契合的很,仿若他們本該就是一對。
她這個賭徒,真的是賭赢了。
慕南瑾把她抱了起來,秦半月吓了一跳,“抱我做什麽?”
“現在再問這種問題,不會覺得晚了嗎?”
看着某人眼底的灼熱,秦半月縮了縮脖子,纖細的雙臂摟緊了他的脖子。
今晚的慕南瑾特别的溫柔,秦半月隻覺得像是踩在雲端的,全身軟綿綿的,被一陣陣抛高,又一陣陣跌落,起起伏伏。
屋外漫天飛雪,屋内熱情似火。
秦半月醒來的時候,自己還枕在慕南瑾的胳膊上,他另外一隻手把她緊緊的圈在懷中,睡着了也是霸道的不得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到處白茫茫的。
這個天氣,沒法一起鍛煉了。
男人的大手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腰,“周末,多睡會。”
這一動,秦半月覺得身體酸軟的厲害,狠狠的瞪了罪魁禍首一眼,他似是閉着眼睛也隻能洞察所有一樣,嘴角輕輕的勾了一下。
她已經沒了睡意,擡手去扯他的嘴角,去摸他的臉,似是玩上瘾一樣,不亦樂乎。
慕南瑾大手一撈,她直接覆在了他的身上,他壓了一下她的身子。
秦半月的臉瞬間爆紅,她好像感覺到了……
“再不老實要你好看。”
秦半月立馬慫了,乖得不可思議,默默的朝着他揮了揮拳頭。
混蛋,就知道威脅她。
這段時間,某人簡直是獸性大發,她簡直是腦子進水了,才會相信安小北那個損友的話,認爲他那方面有毛病,某人很強大的好不好?
啪。
秦半月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她都在想些什麽啊,越來越不純潔。
一定是被慕南瑾傳染了,這人說話經常沒個正行,和他相處久了,自然就像他了。
對,沒錯,一定就是這樣的了。
慕南瑾看着她那張小臉變幻個不停,隻覺得有些好笑,“慕太太,你在想什麽?”
“沒想什麽。”
“那臉爲什麽紅成那樣?耳朵也紅了。”
“哪有的事。”
慕南瑾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讓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