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名男子走了上來拱手行禮道:“屬下參見宗主。”
宗主?難道自己是哪個門派的老大?
不對啊!剛剛喝茶的時候薛宇專門檢查過自己的身體,不要說武功了,就是體質都比常人要弱,沒看到旁邊的這兩人都是身穿薄衣嗎,就算他們有武功再身對寒暑有較大的抵抗力,但也不至于自己需要披上一個狐皮披風吧!山間的一點微微寒風自己都頂不住,由此可見身體差到了什麽程度。
所以門派老大就不要想了,肯定不可能。
“何事?”
“啓禀宗主,雙刹幫幫主季赢帶人闖入我江左地帶追殺天泉山莊莊主卓鼎風之子卓青遙,還請盟主示下。”
話剛落音,薛宇感覺眉心一疼,随後便是大量的記憶流充斥于識海之中。
梅長蘇、林殊、梅嶺之戰、雪疥蟲、江左盟、琅琊閣……
這些記憶很多,且充斥着大量的負面情緒,一時間就是薛宇也感覺頭腦發脹,也幸虧有着系統的幫助讓薛宇能夠以最短的時間内接受這些信息。
“宗主,宗主,您怎麽了?”
薛宇緩緩睜開雙眼,雙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搖了搖頭說道:“無事,備一條輕舟,此事我親自去處理。”
“是。”
薛宇緩緩站起身,對着身後的小男孩說道:“飛流,走吧!”
“嗯。”
兩人一前一後緩緩地朝着山下走去,薛宇在思考着整部劇的劇情。
沒想到是這方世界?
江佐梅郎,麒麟之才,得之可得天下。
而自己這次代替的身份赫然就是梅長蘇,或者說是林殊。
系統。
宿主:薛宇
天賦:過目不忘(三分鍾)、随身空間(3m3)、吸血療傷、他心通、昏睡咒、鏡花水月、奴契、動物溝通、劍神、精準、閉口禅、五感互通、五髒廟、植物掌控、風語者、開鎖、馬神、水行、霧化
所在世界:《琅琊榜》
世界加載度:0.03%
劇情點:0(0)
技能:演技(宗師)、吐納術3.0(宗師)、劍法(宗師)、書法(高級)、騎術(高級)、八極拳(高級)、箭術(高級)、槍術(高級)、刀法(高級)、刺繡(高級)、繪畫(高級)、茶藝(高級)、棋藝(高級)、賭術(高級)、控蛇之術(高級)、剪紙成人(高級)、長明符經(高級)、玄心奧妙訣(高級)、不滅劍體(高級)、太上符經(高級)、四尊神(高級)、劍步(高級)、歸一劍訣(高級)、皇級聖魔書(高級)、斬天拔劍術(高級)、飛燕步(高級)、沖霄掌(高級)、無情勁(高級)、……
(技能過多,隻顯示需要的技能。)
系統上也依然顯示這方世界的确是琅琊榜所在的世界。
《琅琊榜》
梅長蘇本遠在江湖,卻名動帝辇。江湖傳言:“江左梅郎,麒麟之才,得之可得天下。”作爲天下第一大幫“江左盟”的首領,梅長蘇“梅郎”之名響譽江湖。然而,有着江湖至尊地位的梅長蘇,卻是一個病弱青年、弱不禁風,背負着十多年前巨大的冤案與血海深仇,就連身世背後也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原來,十二年前,南梁大通年間,北魏興兵南下,赤焰軍少帥林殊随父出征、率七萬将士抗擊敵軍,不料七萬将士因奸佞陷害含冤埋骨梅嶺。林殊從地獄之門拾回殘命,曆經至親盡失、削骨易容之痛,化身天下第一大幫江左盟盟主梅長蘇。
十二年後,梅長蘇假借養病之機、憑一介白衣之身重返帝都,從此踏上複仇、雪冤與奪嫡之路。面對曾有婚約的霓凰郡主、舊時的摯友靖王蕭景琰以及過去熟悉的所有,他隻能默默隐忍着一切,于看似不經意間,以病弱之軀隻手掀起波波血影驚濤,輔佐明君靖王登上皇位,爲七萬赤焰忠魂洗雪了污名。
然而由于梁武帝晚年的昏亂治理,南朝境内紛亂四起,已代北魏而立的東魏趁機興兵南下,朝中一時竟無人能夠領兵。爲解國難,梅長蘇不顧身體病弱,毅然束甲出征,僅用三個月時間,帶領大梁軍隊一舉平定北境狼煙,還大梁以和平安定。而此時的梅長蘇,也煎熬盡了自己最後的一點心血,在沙場上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這部電視劇薛宇看過,而且還很喜歡,畢竟胡歌演的電視劇都不錯,也是薛宇很喜歡的一個男演員自然要好好捧捧場了。
對于其中一些熟悉的名字,比如大梁、北魏,北燕薛宇還專門去查找過曆史,本以爲是曆史類劇情最後才發現是一個架空的世界。
南梁、北魏兩個熟悉的名字讓薛宇一開始還以爲再次回到了楚喬傳。
楚喬傳所在的時空剛好處于華夏曆史上的南北朝時期,五胡亂華,漢人衣冠難度,如此也就形成了南北兩大集團對立的局面。
北方以那群胡人漢化建立的國度爲主,分别爲北魏、東魏、西魏、北齊、北周。
南方自然是以漢人所建立的國家爲主,劉宋、蕭齊、蕭梁、南陳,這就是我們所說的宋齊梁陳4個先後建立的朝廷。
之前楚喬傳所講的故事就是集中在北朝的西魏,五胡之中鮮卑族建立的國度。
南北朝曆史之中南朝梁曆3代4帝,共56年,其中武帝蕭衍個人享國時間最久,幾近半個世紀。
乍一看琅琊榜中大梁的皇帝根本就是蕭衍嘛!同樣也是在位40多年,同樣也是年輕時爲人節儉,勤政愛民,爲大梁開創盛世,但同樣也是在晚年驕奢淫逸、紙醉金迷,沉迷于享樂寵信奸宦,同樣在死後被封爲梁武帝。
不過在琅琊榜世界中大梁的皇帝名叫蕭選。
最主要的是在原着曆史中,梁武帝蕭衍在位後期發生了侯景之亂,蕭衍更是被活活餓死,而他死了沒幾年整個大梁就崩潰了,就出現了後面的大陳。
而在琅琊榜世界中蕭選可不是這個結果,而且他死後後面的大梁雖然同樣經曆了各種各樣的戰火但依舊屹立。
所以這個世界僅僅隻是一個架空世界,不過即便是架空世界也有很多的相似之處。
比如南北朝并立,比如北方的異族朝廷。
用一句洪荒經常出現的話那就是小勢可改,大勢不可逆。
薛宇突然之間腳步頓了一下,按照原劇情所述梅長蘇身後背負着七萬赤焰軍的冤魂,目的就是爲了給他們讨回公道。
針對一般人的讨回公道自然是殺之以洩憤,或者是殺之前讓他身敗名裂,如果這個所謂的主謀是一個皇帝呢?
抱歉。
讓皇帝親口向天下承認他錯了。
當然,按照古代這種天地君親師的理念來說最多也就隻能如此了,畢竟當年公羊學派的大複仇理論早就已經消失殆盡,沒有什麽君視臣爲草芥,臣視君爲仇寇的理念了。
面對皇帝所謂的複仇不過是殺死從犯,然後讓這個主謀去道歉。
薛宇冷笑一聲喃喃自語道:“既然讓我代替了你那麽所謂的付出自然不能如此的簡單,你不是說赤焰軍叛逆嗎?那我可以讓你看看是不是真的叛逆。”
跟在薛宇身後的飛流疑惑的看了薛宇一眼,不過我一向少話且心智不全的他也并未理會。
“慢。”
說完就上前攙扶着薛宇,然後快步朝着山下走去。
薛宇苦笑一聲,還真的是慢,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這具身體。
當年的赤焰軍少統領變成了如今一個弱不禁風,甚至可以說是體弱多病的書生,已經不能說是用慢來形容的了。
十二年前沒領一展七萬赤焰軍盡皆葬身火海,而在梅嶺的那種今天雪地的環境之中生存着一種名爲雪芥蟲的蟲子,雪疥蟲既然專門食用焦肉。
梅嶺之戰一場大火将赤焰軍焚燒殆盡,少帥林殊自然也不例外,渾身焦黑,性命難保,隻是此處地理環境特殊生長着特殊的雪疥蟲,雪疥蟲焦肉爲食,梅長蘇當年和聶鋒一樣,跌入雪窩,渾身的焦肉被雪疥蟲吞噬,所以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是同時也中了雪疥蟲吐出的冰寒之毒,也就是火寒毒。之所以成爲天下第一奇毒,因爲三要素很難湊在一起,第一是烈火,第二是大雪,第三是梅嶺的雪疥蟲,然而這麽多很難湊在一起的因素,形成的火寒毒造成人的容顔大改,渾身長毛,然後再利用特殊的手法削骨脫皮才能重新恢複人顔,隻是那個時候已經變成另外一幅容顔了。
而且這火寒毒不是說說拔就能拔的,琅琊閣少閣主醫術高超也僅僅隻是把火寒毒拔掉,但梅長蘇的身體早就已經千瘡百孔留下後遺症,比正常人還要虛弱,并且以後都不能再修習武功。
兩人用了整整一個時辰才走下山,河邊早就準備好了一條輕舟。
黎綱早已在旁邊等候,看到薛宇到來快步向前攙扶着。
“不用了,我還沒有到虛弱的走不了路。”薛宇笑着說道。
黎綱是一個将近40的中年男人,看薛宇的眼神滿是溫柔與恭敬之色,輕聲說道:“宗主,此等小事讓我處理就好,您還是回去休息吧!一個小小的季赢還當不得宗主您大架。”
“這可不好說,我江左盟在這江左之地雖然說一不二,但此事并不簡單,剛剛蔺晨傳訊于我,季赢乃是受大梁譽王所遣,一般人他還真敢不給面子。”
站在一旁手抱長劍一直面色冷漠不說話的甄平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氣,開口說道:“那就把他們都殺了。”
薛宇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不要這麽大的殺氣,和氣生财,我們雖是江湖門派但也要少造殺戮。”
甄平、黎綱兩人都是當年赤焰軍的一員,也是當年梅嶺一戰的幸存者,梅長蘇之所以能夠活着出來也是他們從死人堆裏刨出來的,這些年他們同樣也活在仇恨之中,隻希望報仇,一直跟随在梅長蘇的身邊創建江左盟。
“宗主,我陪你去。”甄平道。
“不用,有飛流就可以了。”
飛流上前一步重重的拍了拍胸口,給甄平一個自信的表情。
看着眼前這個十四五歲的小孩甄平罕見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飛流年齡雖小但實力絕不容小觑,即便是自己如果不注意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尤其是在進攻方面,這小東西簡直就是一隻泥鳅。
飛流曾被秘忍殺手組織以藥物控制而導緻心智不全,武功奇高,奇絕狠辣,給人感覺每天飛來飛去,行蹤不定,天下少有敵手。獲救于梅長蘇後,心中隻有其一人,隻聽梅長蘇一人的話。
一條輕舟兩人踏步其上,隻見飛流右掌排出,一股無形的力道排在河岸之上,這股力量的反震之下二人快速的朝着眼前這條江河漫遊而去。
如此一幕薛宇自然也看在眼中,對這方世界的武力值也有了一個簡單的認識。
按照這方世界的特點,飛流的武力值可以說是位于最頂尖的一小撮人了,從懸崖下竄出的輕功以及剛剛那一掌都足以讓薛宇看出來。
隻能說武力值還行,不是很高但也不低,比之慶餘年的話肯定不如,更不可能如同大宗師那般成爲威震天下的核武器,所以這方世界的武力值也就屬于低武範疇,無法做到以一當百,也就那樣吧!
四周碧波蕩漾、水汽環繞,天空有些陰暗,在這廣闊的和海之中有一種‘千萬孤獨’之感,從腰間抽出一支長笛放在嘴邊,伴随着氣息的流入悅耳的笛聲朝着四周擴散。
因爲位于江面之上四周并無障礙物,笛聲的穿透能力又很強,所以即便距離很遠也可以聽到這聲音。
遠處同樣是一艘小船拼命的劃動,一對老夫婦驚恐地躺在烏棚之下,而一個年輕男子手持長劍現在船尾之上,臉上滿是鮮血,面色凝重的看着遠方那高大的黑影,胸口還有手臂處鮮血還在流出。
這正在劃船的手下大聲道:“快一點,再快一點。”
奈何一隻小船又如何能夠與那擁有風帆的大船相比,兩者之間的距離越拉越近,甚至可以看到那大船之上追殺之人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