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處世界薛宇能夠憑借的隻有兩樣東西,一個是系統,另外一個就是腦子中的知識。
薛宇現在有些明白爲什麽會出現‘奴契’這項能力了,也許就是爲了這個時候做準備吧。
看了看技能欄中密密麻麻的技能,薛宇臉上中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系統隻是幫助,知識才是永恒,薛宇相信即便是沒有系統,憑借自己腦海中的那些知識依舊可以過的輕松異常。
《吐納術》是薛宇在魔劍世界集合全國之力所創造出來的一門功法,說起來它比不上任何一門高深的武功秘籍,僅僅隻是能夠吐納換氣,通過修煉也依舊可以産生真氣。
真氣平和,主要是以養生、恢複爲主。
薛宇有感世界規則不同,很多世界是無法出現武功秘籍的,但《吐納術》不同,此功法能夠改善人體,提升資質,至于能否産生真氣就要看那方世界是否能夠容忍超能力了。
即便是無法修煉出真氣依舊可以養生,快速的提升恢複能力,最主要的是沒有任何的限制,行走坐卧均可修煉,如果能夠容忍真氣的話那就可以不停的修煉,所産生的真氣可以跟任何功法相融合,是一切武功秘籍的基礎。
楚喬傳世界是擁有武功的,雖然還不至于像魔劍那麽誇張,但飛檐走壁卻是可以輕松做到,經過這數天的修煉薛宇經在體内産生一股真氣,并且在不斷的提升,這是保證自身安全的基礎。
薛宇的身影消失于荒野之中,猶如一滴水融入大海,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動,殊不知這一滴水卻攪動大海,掀起無邊浪潮。
三個月後,荒野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型的軍隊,人數不過二百,全部都是由流民組成,武器裝備也是極爲破爛,看起來就像是烏合之衆的山賊,但他們卻擁有一個舉世無雙的首領。
那首領戰力無雙,手持黑色長槍,面帶鬼泣面具,所過之處無一人能敵,傳說此人有鬼神之能,能夠驅趕厲鬼爲其戰鬥,有天神相助。
這隻軍隊出沒于草原之上,襲擊各處城池鄉鎮,尤其是那些世家門閥,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打家劫舍,解放奴隸,将那些奴隸編入自己的軍隊之中,不斷的壯大,不過用了半年時間就成長成一支讓人聞風喪膽的軍隊。
更難得這支軍隊軍紀嚴明,戰鬥力驚人,即便是戰至最後一兵一卒也是兇猛異常,從無投降之勢。
傳說其手握天雷,每次征伐之時都有天雷降世,雷聲響徹百裏,人畜結驚,無人能擋,人稱‘黑神軍’,整個契丹爲之瑟瑟發抖,契丹王每次聽聞黑神軍的名字都會吓得臉色慘白,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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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薛宇一身黑袍站立于巨石之上,披風在那北風之下嘩嘩作響,面色冷峻,一雙眼睛充滿了冷漠與無情,左眼眉心處有一道劍痕,一直滑到臉頰,這道劍痕不僅沒有破壞它本身的氣質,反而更是平添了一股冷峻,讓人觀之不禁心生敬畏。
劍痕是在一次戰争中被一柄長槍所滑,如果不是薛宇反應快可能半個腦袋就被削掉了,本來是可以利用吸血恢複治療好的,不過後來照鏡子的發現這樣更加能夠凸顯自己的淩厲,也就一直保留了下來。
不遠處的平原上數萬名騎兵仰頭觀看他們的君主,眼神中滿是狂熱之色,那是來自心底的臣服,隻需薛宇一聲令下便可兵指天下,毫無畏懼。
在薛宇的身後站着兩名男子,一左一右,左邊之人身穿盔甲手持長劍,身高8尺有餘,渾身肌肉橫結,身上隐隐約約透露着一股血腥之氣,一雙眼睛更是充滿了冰冷。
右側男子看起來有些柔弱,身穿羊皮裘衣,每一次風流吹過都有些微微顫抖,但一雙眼睛卻是火熱。
此兩人是薛宇在這三年的征戰過程中所收下的下屬,左邊之人名爲于澤,天生神力,遇到他時正與狼争食,被薛宇所救,傳授武功兵法,目前爲帳下大将,每逢征戰都是身先士卒,愈戰愈勇,更難得此人有狼的勇敢和狡猾,将薛宇所教的兵法與狼本身的狩獵之法結合在一起,被敵人喚作‘狼枭’。
右邊之人名爲朱良,落難書生,父母均慘死于捕奴隊之手,後被薛宇所救,爲薛宇的黑神軍掌管後勤,此人心性安不忘危,心有溝壑,将後勤打理的井井有條,使得黑神軍每次征戰從無後顧之憂,後又被薛宇下下奴契,成爲真正的自己人後将轟天雷教于他掌管制造,成爲真正的心腹之人。
三年的時間薛宇先是收服一小股山民,然後利用這山民如同滾雪球一般不斷壯大,更是制造出轟天雷這種古代的bug,造就了如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黑神軍。
“拜見軍主。”
“拜見軍主。”
“嗯。”薛宇點了點頭。
于澤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軍主,契丹王已經被俘,整個契丹已經完全納入黑神軍之手。”
薛宇眼前一亮,冰山一般的面頰終于露出一抹笑容,而這麽笑容在狼枭于澤看來最美的笑容,一個月來的征戰所産生的疲勞在這一刻也清掃而空,能夠讓自家的主人開心是他最大的追求,能夠讓主人開心那麽即便是讓他去面對天神也無所畏懼。
薛宇轉過身拍了拍于澤的肩膀輕聲說道:“不錯,辛苦了。”
于澤渾身一顫,下一刻直接跪倒在地,頭顱垂于地面,振聲說道:“能爲軍主開疆過土,征戰天下是于澤的榮幸,于澤不辛苦。”
看到這一幕的朱良笑着點了點頭,薛宇也是哈哈大笑。
扭頭看向朱良問道:“朱良,轟天雷制造的如何?”
“啓禀軍主,轟天雷乃是我黑神君的秘中之秘,所有經手的工匠宣布封鎖于深谷之中,不允許與任何人接觸,一年來總計生産轟天雷872顆。”
“872顆嗎?差不多了,糧草、馬匹、兵甲如何?”
“俘虜了契丹王,整個契丹已經納入黑神軍之手,具體數量還在統計,但以目前的數據已經可以武裝10萬黑甲軍有餘。”朱良恭敬的說道。
“好,朱良。”
“在。”
“收攏漢人流民,頒布屯田令。”
“是。”
“全力制造轟天雷,在保證不洩密的基礎上大規模的制造。”
“是。”
“于澤。”
“在。”
“整頓軍備,收集柔然信息,三月之後進攻柔然,聽說柔人王有一女兒名爲赫連迪雅,國色天香,我甚心慕。”
狼枭于澤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震聲說道:“軍主放心,于澤定将将其擒下用于軍主帳中。”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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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告退。”
朱良卻是有些擔憂道:“軍主,現在攻打柔然是不是太早了?”
柔然位于廣闊的草原之上,地域面積極爲廣闊,控弦之士更是高達數十萬,是北方東魏和西魏的心腹大患,但殊不知此時的柔然已經凸顯疲态,最多不過二十年就會被依附他的突厥所滅,建立起龐大的突厥帝國,而這個突厥帝國也就是後期隋唐時期的外敵。
薛宇搖了搖頭道:“柔然王已經老了,他的三個兒子一直在争權奪利,各自爲政,這個時候是進攻他們的最好機會,不然一旦王位确定整個柔然揉爲一團就更麻煩了,況且轟天雷是對付他們最好的利器。”
朱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轟天雷的威力,開始時候的轟天雷隻是能夠産生強大的音爆,并沒有太大的攻擊效果,伴随着不斷的改進那時的轟天雷在威力上已經不可比拟,隻要給予足夠的時間甚至可以兵不血刃攻下數萬大軍。
“黑神軍攻占契丹,再也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鬧,現在東魏和西魏已經開始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了,轟天雷乃是重中之重,絕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外洩,一旦發現殺無赦。”
朱良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低聲說道:“是。”
也的确如同薛宇所說,随着黑神軍的強勢崛起,黃河以北的東魏西魏已經開始慢慢注意到了它的存在,尤其是現在更是征服了整個契丹,再也沒有人敢小瞧黑神軍,不出意外的話要不了多久東魏西魏的探子便會出現在契丹境内。
“還有一件事,不知軍主打算何時稱帝?”朱良一雙眼睛充滿了火熱。
稱帝。
這是一個古代世界,皇帝這個位置沒有人可以拒絕,如果薛宇稱帝,那麽身邊之人自然就是從龍之臣。
此時世家門閥已經深入人心,從龍之臣意味着就可以建立世家門閥。
薛宇似笑非笑的看着朱良,當然,并不是懷疑朱良對自己有什麽想法,奴契的存在讓他的整個靈魂都交給了自己,不會存在出現背叛的情況,但黑神軍随着不斷的擴大有心之人自然不少,很明顯朱良就是被他們推出來的探路人。
“你有什麽想法?”薛宇問道。
朱良振聲說道:“黑神軍是軍主的黑神軍,沒有人可以染指。”
朱良雖說隻是管理後勤,但并不意味着隻是一個迂腐的書生,随着薛宇黑神軍的強勢崛起不知道有多少探子想要一探究竟,尤其是轟天雷的出現更是如此,但這些年來卻沒有一方勢力能夠成功,而且其中朱良功不可沒,長着一個憨厚的面孔内心卻是比任何人都是一個老陰逼。
“亂世之中唯有拳頭才是最大的利器,有想法可以理解,不需要多管他們,隻要我們足夠強大就可以化解任何攻勢,轟天雷是我們的底牌,絕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軍主放心。”
“繼續招攏流民,朱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的夢想嗎?”
朱良渾身一顫,眼神中滿是對薛宇的恭敬與狂熱。
“我華夏子民天生甲胄,是天地間最高貴的血統,五胡亂華殺我子民,将我華夏子民視爲豬狗,随意宰殺淩辱,此乃最大的屈辱,我薛宇來此世界就是讓我華夏子民再次屹立世界之巅,成爲人間之神。”薛宇振聲說道。
朱良撲騰一聲跪倒在薛宇的腳下,高聲說道:“朱良願爲軍主肝腦塗地。”
“起來吧!想要做到這件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稱帝?哈哈,偏安一隅還想稱帝?當年祖龍一統六國,功蓋三皇德高五帝方可成爲真正的皇帝,告訴他們,攻下柔然方可稱王,一統天下才可稱帝。”薛宇道。
“是。”
薛宇從來沒有想過什麽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五胡亂華南北朝并立已經讓華夏子民苦不堪言,在這絕望的地獄中已經心死如灰,而薛宇要做的就是樹立一個标杆,一個漢人的旗幟,告訴他們隻要有我就有希望。
随着薛宇一聲令下整個黑神軍發生震動,國家機器有條不紊的運轉。
魔劍生死棋世界薛宇有數十年的帝王經驗,想要管理一個小小的契丹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對外征戰有狼枭于澤,内部後勤有宰相朱良,而薛宇要做的就是制定政策,畫好大方向。
沒有人可以阻擋自己的崛起,沒有人可以阻擋漢人再次屹立世界之巅。
從了解這方世界開始薛宇心中的殺氣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即便這不是真正的曆史,但那又如何,它與曆史有太多太多的相似,看到他們薛宇能想到那漢家衣冠在地獄中絕望哀嚎的場景。
衣冠南渡、流離失所、淪爲兩腳羊……
什麽民族大融合?什麽曆史發展的進程?
就算是需要融合那也是在我主動之下才能融合,但有不服者,殺無赦。
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黑神軍一統契丹國很多事情就可以做到平時做不到的,此時的黑神軍再也不是叛軍,是一隻真正的王者之師。
薛宇更是發出通告,大量從南方的漢人流民不斷朝着契丹聚攏,對于這些流民來說隻要有一口飯吃,有一塊地種,那麽即便是第一他們也要闖進去。
薛宇不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但來到了這方世界卻已經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