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本身就有高級的醫術技能,這《孤獨聖手》更是如虎添翼讓他的醫術更進一步,雖然還是無法從高級進到宗師,但卻可以讓自己的醫術少了很多的短闆,畢竟之前所學的醫術更多是針對正常的情況,武俠世界這種很明顯就是非正常情況。
薛宇對着二人拱了拱手道:“如此便多謝前輩了,前輩身上的穴道半個時辰可解,還請前輩恕罪,晚輩告辭。”
“滾滾滾,趕緊滾。”
薛宇也不生氣,笑了笑便起身離開。
“老頭子你沒事吧?”賽西施關心道。
“放心吧,那小輩并沒有傷我的心思,任千行雖然出身于至尊盟的還是有自己的底線,不會濫殺無辜,可惜如此一個男子卻成了官禦天的徒弟。”賽華佗歎息道。
“官禦天怎麽了?再怎麽說人家也是堂堂至尊盟的盟主,銀子想花都花不完。”
“算了算了,不跟你吵了,我先運内功重開穴道,在這裏躺着怎麽也不對勁。”
“那還不趕緊的。”
另一邊薛宇帶着九龍石返回客棧,燭光下仔細打量着這九龍石。
古老傳說一句話,九龍石乘雷玉上天,它取自龍的胞衣,加上神土息壤,才能造就這500年一顆的九龍石,它可以讓人功力大增,長生不老,力量神奇。
生生不老有些誇張了,畢竟這方世界還不允許有長生不老這樣東西,不過提升功力卻是真的。
薛宇能夠感受到在這九龍石中有一股奇異的能量,能夠提升功力應該就是拜這能量所賜,有些類似于大唐雙龍中的和氏璧。
“先感受一下。”
薛宇雙腿盤膝坐于床榻之上五心朝天,九龍石則放于掌心之中。
運轉《赤龍天浪心法》,真氣從丹田中滾滾而來,途徑擴大經脈,然後随着指根進入這九龍石之中。
随着真氣的湧入薛宇更是能夠感受到這九龍石的神奇之處,真氣與那九龍石中的神奇能量彙聚一起,最後又從另外一個部位出發再次回到掌心之中,而進入的能量在出來之時至少增加了一倍有餘。
片刻後薛宇睜開雙眼,眼神中滿是驚喜之色:“不愧是這方世界的至寶,僅僅隻是運轉兩個周天就讓真氣增加了三成有餘? 比得上數年的修行? 果然厲害,可惜這東西竟然有抗性? 不過想想也正常? 要是能夠無休止的增加功力的話實在是太bug了。”
所謂的抗性其實跟藥的耐受力有些相似,九龍石的确能夠增加功力? 但增加功力的程度有限,達到一定程度便沒有任何的效果? 不然要是無休止的增加功力賽華佗早就牛逼沖上天了? 哪裏還能讓自己偷襲成功。
當然薛宇也想到了是自己的水月鏡花太過于強大,一般人碰到這種情況還真無法對抗。
有如此一個增加功力的寶貝薛宇當然不能浪費,繼續閉目修煉,甚至第二日更是在此處強留兩日? 一直到九龍石對自己功力的增幅變弱才開始結束。
即便如此也增加了将近兩倍的功力? 收獲之豐讓人喜出望外。
第三日薛宇神清氣爽的走出客棧,對着早已等候的侍衛們說道:“回去吧!”
“……堂主,我們不去找賽華佗了?”
“不用了,我已經拿到了解藥,走吧!”
“是。”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着至尊龍城趕去。
百花谷距離至尊龍城有三天的距離? 再加上自己在這裏停留了兩日,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雖然是演戲但也不能太過于誇張。
在薛宇的帶領下幾人快馬加鞭,路上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停留。
“堂主? 天色已晚,這裏下一個城鎮今晚是趕不到了? 記得前面有一個破廟? 不如就在廟中休息吧!”護衛報告道。
薛宇頭看了看天色? 太陽僅僅隻剩下一個尾巴,月亮也早已從東方升起,古代摸黑趕路可是大忌。
薛宇點了點頭道:“也好,就去前面。”
衆侍衛在聽到要休息後也是巧然松了一口氣,速度更是加快了幾分。
說是衆人便趕到所說的那個破廟,位于半山腰處,乃是一處山神廟,地方不大,但也足夠休息,中央是一個碩大的石像,不過因爲很久沒有人修繕的緣故使得那石像早已破裂,半邊破廟也已經有些坍塌的迹象,不過至少可有一個遮風避雨處,夜晚露水大,沒有此處遮身很容易生病,雖然以目前薛宇的武功已經寒暑不侵。
侍衛們很自覺的或是尋找幹柴或是打獵,或是埋鍋做飯。
不多時在這空曠的山林之間點燃起火光,烤肉的香氣伴随着濃郁的湯味兒彌漫在這山神廟之中,能夠在長途勞累之後有如此一碗熱湯也是一種享受。
“堂主,請。”
“嗯。”
薛宇自然的侍衛端過來送來的肉湯,輕輕的抿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錯,其實在旁邊采的一些菌類更是讓肉湯變得愈加的鮮美。
“味道不錯。”
被誇獎的侍衛臉上也露出興奮的笑容,恭敬地說道:“肉馬上就烤好了,堂主您先喝點湯暖暖身子。”
“好。”
突然之間薛宇耳朵輕顫,面色也變得嚴峻起來。
“有情況。”
跟随而來的侍衛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聽到薛宇的話後瞬間拿起一旁的武器,将薛宇圍在中間,面露戒備之色。
薛宇坐在火堆旁繼續吃着自己的烤肉,絲毫沒有因爲意外的情況而驚慌。
“周永,出去看看。”
“是。”
不多時這個叫周永的侍衛返回,口中快速的說道:“啓禀堂主,外面是一夥山賊再截殺商隊,不過依屬下看那些山賊都是有人假扮的。”
薛宇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山賊主要是爲了劫财,此處雖然地處偏遠,但距離城鎮并不遠,而且是位于主幹道,沒有山賊敢在這裏劫掠,這附近是落塵宗的駐地,除非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最主要的是屬下觀察到那群山賊武功都不錯,所使用的武功雖然在極力隐藏卻可以看出有着一定的相似,而且他們所使用的兵器故意做舊,根本就是此地無銀。”
“所以說是在尋仇?”
“堂主英明,屬下是這麽推測的。”侍衛恭敬的說道。
薛宇撥了撥想要熄滅的柴火,輕聲說道:“既然是江湖仇殺那就不用管了。”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兩方仇殺不管用什麽樣的手段那都是個人的選擇,也許是爲了複仇,也許是爲了其他,但不論怎樣還是莫管閑事。
“是。”
雖是如是說,但打殺聲卻越來越近,不過片刻時間便有一對侍衛護送着一對母子闖入這破廟之中。
侍衛還有五個,但每一個都是面露疲憊,渾身染血,其中還有一個左手臂更是已經丢失,而被他們護在中央的母子更是臉色慘白一臉的驚恐之色。
女子看起來大約二十多歲,一身绫羅綢緞,身材豐腴,是因爲奔跑身上的手勢看起來極爲淩亂,眼神中滿是驚恐之色,即便如此也将懷裏的三歲小兒護得緊緊的。
緊随而來的是一群身穿各色一山的‘山賊’,面露猙獰之色,手拿長刀,人數至少有30人。
兩撥人的到來瞬間将整個破廟擠滿,薛宇身邊的護衛也是長劍出鞘戒備的看着兩撥人。
那些‘山賊’的領頭人是一個彪形大漢,便是他也沒有想到在這荒山野嶺中還能遇到人,眼神中閃過一抹戒備,拱了拱手道:“諸位請了,我等兄弟下山隻爲劫财,與諸位井水不犯河水,還請不要插手。”
對于這破廟中的薛宇一幹人等那‘山賊’頭子也是有所忌憚,光是薛宇身邊的那些護衛就給人一種精練之感,身上的氣勢也讓人不敢小觑,至于薛宇,雖然看起來年輕,但身有威嚴,舉手投足之間給人一種不凡之感。
話還沒落音,那被商隊侍衛保護的女子急切的說道:“見過少俠,我是落塵城中福德商會的少奶奶,還請救我性命,小女子願以重禮相謝。”
薛宇輕笑一聲,下打量着這女子,雖然因爲驚慌而有些狼狽,但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女子也是容顔極美,充斥着少婦特有的溫情,尤其是那無意中散落的媚态惹得人口幹舌燥。
知曉薛宇對這種小勢力不熟悉,一旁侍衛在薛宇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堂主,福德商會小的聽過,是落塵宗之下落塵城中的一個小有名氣的商會,這女子沒有說謊。”
看着薛宇一直沒有回話,‘山賊’之中一個脾氣火爆的大漢怒聲說道:“哪裏來的小白臉兒,今天這廟爺爺們占了,趕緊滾,不然爺爺們刀下無情将你斬成兩半。”
話剛落音,兩夥人臉色都有些微變,薛宇身邊的那些屬下則是神色冷漠,作爲至尊盟盟主的護衛,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他們說話,尤其是官禦天威臨天下之後更是水漲船高,區區一夥山賊怎能被放在眼中。
另一個臉色微變的自然是‘山賊’頭頭,本來還想好好的将這群人哄騙走,現在好了,已經不用了。
薛宇放下手中的肉湯,臉色冷漠道:“出言不遜,全都殺了。”
“是。”
身邊的護衛這時候也忍不住了,長劍甩動,腳踏清風,瞬間進入這群山賊的隊伍之中。
随着一聲聲的慘叫,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要知道薛宇這次帶的人可都是官禦天的身前護衛,能夠被官禦天選中武功自然也是極高,放在一些小門派甚至可以作爲頂尖高手而存在。
在福德商會一個人震驚的目光中不過須臾時間這群山賊便完全被屠戮。
這個時候那個山賊頭子一手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大口的吐着鮮血,眼神中滿是懊悔之色,爲什麽剛剛就沒有阻止那個嘴臭的家夥,就因爲一句嘴臭讓自己等人全部身死。
“你……你們到底是誰?”
韓巍冷笑一聲說道:“就讓你死個明白,這位乃是至尊盟天照堂堂主任千行任堂主,敢惹到我們至尊盟頭上你也算是死得其所,記得下輩子有點眼力勁。”
山賊頭子眼睛瞪得老大,想要張口再說什麽,卻隻能噴出一口口鮮血,最後氣絕身亡。
韓巍等人很自覺地将這些屍體搬出破廟,不然晚上都沒法睡覺了。
“小女子方幼琴謝過任堂主救命之恩。”方幼琴帶着幼子跪倒在地恭敬的說道。
“起來吧!”薛宇随意的擺了擺手。
方幼琴輕挪身軀,示意保護自己的那些護衛前去廟外療傷,自己則是帶着孩子走到薛宇面前,梨花帶雨道:“今日多虧了任堂主,不然小女子實在無法想象落入那群山賊手中會怎麽樣,大恩大德莫齒難忘,任堂主身居高位并不在乎小女子那點恩德,但還請任堂主宜居落塵城,給小女子一個報答的機會。”
說話間還故意挺了挺飽滿的身軀,将自己最完美的狀态展現,雙目中充滿了媚意。
所謂英雄愛美人,反過來也一樣美人同樣也愛英雄。
至尊盟是這江湖中第一大勢力,先不管其作風怎麽樣,但在所有人眼中卻是一個龐然大物,而任千行則是至尊盟六大堂口之一的堂主,更是盟主官禦天的徒弟,武功高強,年輕英俊,如何能夠不吸引人?
薛宇根本不需要他心通就可以看透這女人的心思,輕笑一聲說道:“我很好奇,堂堂一個商會爲何會讓一個女子出門在外?而且還遭人劫殺,我想你也應該猜到這些人并不是什麽山賊吧!”
方幼琴眼圈瞬間變得通紅,淚水如同珠子一般墜落,瞬間化作一個惹人愛憐得小女人。
“堂主有所不知,福德商會那是小女子相公的家業,可惜兩個月前我那男人被仇人所殺,就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兩人,可是子幼妻少,那些平時與我家交好的叔叔伯伯此時就像是餓狼一般緊盯着小女子的那些家業,無奈之下小女子隻能帶着幼子去投奔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