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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宇額頭滿是冷汗,心髒更是砰砰直跳。
“系統,出來,”
“我問你,如果在這任務世界中挂了是真的挂了,還是世界結束進入下一個世界?”薛宇急切的問道。
“……”
很明顯,系統并沒有給出與答複。
“沙雕系統,要你有什麽用?什麽都不知道。”
“冷靜,冷靜。”
薛宇強忍着内心的躁動坐在椅子上,桌面上求職信背後的落款是如此的刺眼,如同一把利劍朝着薛宇的心口刺去。
神秘瀑布鎮。
系統。
宿主:薛宇(阿拉裏克·薩爾茲曼)
天賦:過目不忘(三分鍾)、随身空間(3m3)
所在世界:吸血鬼日記1~2
世界加載度:0.01%
劇情點:0
技能:無
随着‘神秘瀑布鎮’五個字的出現,系統面闆也發生變化,世界加載度開始啓動,所在世界也變成了‘吸血鬼日記’幾個字,不過後面還帶了一個後綴。
1~2
“我記得穿越前吸血鬼日記已經更新到了第8季,1~2是不是就意味着隻需經曆前兩季的劇情?如此的話……那也不能去。”
薛宇臉色黑如鍋底,吸血鬼日記的世界根本就是一個神經病,一群神經病吸血鬼瞎胡搞事情的故事。
不要說參與進去了,就是在旁邊看都有生命危險。
穿越前看吸血鬼日記時首先是被其中的帥哥美女給吸引進去的,尤其是女主,不論身材還是樣貌完全符合薛宇的審美,但看了前幾季之後薛宇卻是張大的嘴巴,這是什麽鬼?
其中的感情戲讓薛宇抓耳撓腮,還不僅僅隻是女主,其他的也是。
記得有一次薛宇在觀看的時候記錯了看到哪一集而跳過了一集去觀看,當觀看到内容時差點讓薛宇感覺是看盜版,爲什麽之前明明是跟弟弟是情侶現在怎麽跟哥哥在上床?
其中的感情戲讓當時還是高中生的薛宇三觀差點炸裂。
但不可否認的是裏面個個都是帥哥美女,編劇的腦洞也是牛逼。
吸血鬼日記已經更新八季,不過穿越前薛宇也隻看了五季而已,後面的太亂了,有些看不下去。
求職信上阿拉裏克·薩爾茲曼應聘的職位是神秘瀑布鎮高中的曆史老師,薛宇才反應過來自己所附身的人到底是誰了,就是那個跟女主姑姑談戀愛的高中老師,頑強堅持3季然後領了便當,就是一個必死的配角。
也不能說是必死,除了主角那幾個人其他沒有一個有好下場,隻要是跟女主沾上關系的身上都死的差不多。
神秘瀑布鎮根本就是一個大漩渦,進去就沒有好下場。
“阿拉裏克·薩爾茲曼隻是一個普通人類,用人軀對抗吸血鬼就如同小孩打壯漢,有充分的準備還勉強可以,不然根本就是送菜。”
“就算想辦法把自己變成吸血鬼也不行,吸血鬼日記裏對吸血鬼實力的定義是活的越久實力越強,雖然可以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爆發更強大的力量,但那是主角,擁有主角光環的主角,自己就算變成吸血鬼也不過是一個萌新,根本打不過。”
“而且裏面還有始祖家族、女巫、狼人,特麽的都可以湊成狼人殺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去。”薛宇喃喃自語道。
“就算按照原劇情,阿拉裏克·薩爾茲曼到了神秘瀑布鎮也得跪,那就是送死。”
阿拉裏克·薩爾茲曼的執念就是找到自己的妻子,薛宇可是清楚,伊澤貝爾的确是變成了吸血鬼,而且目前過的還不錯,就算找到了,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伸手将入職信丢到垃圾桶,不去,堅決不能去。
看了一下時間,20:36分,感覺到腹中有些空曠,薛宇穿了件外套推門而出。
擡頭看着閃爍着霓虹燈的街道,馬路上依舊有車輛穿行,發動機的轟鳴聲伴随着尾氣,還有不遠處那傳來的噪雜聲一時間讓薛宇有些懷念。
古代世界有古代世界的優勢,但薛宇還是喜歡這熱鬧的現代社會。
低頭輕笑一聲,薛宇順着記憶朝着不遠處的酒吧走去。
漆黑的巷子中突然竄出來一個帶着兜帽的年輕男子,手中拿着一把折疊匕首,直抵薛宇的後心。
“别動,把手舉起來。”
薛宇慢慢舉起雙手,口中輕聲說道:“嘿嘿,老兄,你也隻是求财,我不動,不要激動。”
“把錢包給我,快點,把錢包給我。”兜帽男神色有些激動,握刀的手臂更是朝着薛宇的後心頂了頂。
薛宇慢慢的從懷中掏出錢包,在看到錢包的一瞬間兜帽男下意識的伸手奪去。
“就現在。”
薛宇身形猛的一轉,右手抓住兜帽男的握刀的手腕兒,左手用力。
咔嚓~
一聲脆響,下一刻就是想起殺豬一般的嚎叫。
兜帽男臉色慘白痛苦的捂着右臂在地上大聲的哀嚎。
“我的手斷了,我的手斷了。”
薛宇彎腰從地上将錢包撿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放入自己的口袋。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輕聲說道:“還不錯,至少分筋錯骨手還是能用的。”
“我的手斷了,我的手斷了,快幫我叫救護車。”兜帽男依舊大聲的呼叫。
“叫救護車?你确定你能付得起美金,還是自己去看吧,那前面就有一個診所。”
說完不理會哀嚎的兜帽男邁步繼續朝着酒吧走去。
阿拉裏克·薩爾茲曼是典型的日耳曼人種,金發碧眼,體型高大,先天條件就很好,再加上自己所學的武功招式,戰鬥力相對于之前直接升了好幾個層次。
拐了兩個彎便來到目的地,火雞酒吧!
直接坐在高腳櫃台旁,倒酒的酒保打招呼道:“嗨,薩爾茲曼,還是老樣子,一杯嘉士伯?”
“嗯。”
拿着酒瓶深深的灌上一口,鬧騰的肚子瞬間平息下來,薛宇也露出享受的神情。
火雞酒吧是典型的美國酒吧,櫃台上的電視正在放着足球運動,四周散落的酒桌三三兩兩的坐着下班前來休閑的白領,或是獨自一人喝悶酒,或是和朋友大聲開懷,薛宇則是坐在一旁靜靜的觀看,雖然自己在這個世界沒什麽朋友,但是卻很享受這種感覺,很舒服。
低頭品着自己的啤酒,擡頭看着足球運動,或者掃視一周看看有什麽美女,時間如此悠閑而又舒适。
神秘瀑布鎮……
呵呵,不去,堅決不去。
嘭~
“狗屎Go to hell。”
“You’re a jerk!”
“Get lost。”
不知怎麽回事兩個酒桌的人鬧起了矛盾,罵了起來,現在正在演變成這武裝鬥争發現。
開始的時候薛宇還是有興趣的觀看,片刻之後卻是一臉的憐憫。
“真慘,連罵人都不會,翻來覆去就這幾句話。”薛宇憐憫道。
很快罵人聲就終止,接下來是普普通通的打鬥聲,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一個個都是肌肉大漢,再加上喝完酒腦子暈乎乎的,打起架來更是荷爾蒙爆棚,周邊的人不僅沒有去勸架或者報警反而在一旁大聲的加油呼喊,很明顯這一幕經常在酒吧發生大家都已習以爲常了。
薛宇又要了一瓶嘉士伯,整個人斜躺在櫃台上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人生本來就是享受的,事事都是生活,享受就成了。
咻~
薛宇腦袋一偏,一個酒瓶砸在身後的櫃台上發出爆裂聲。
薛宇也不生氣,打架打紅了眼亂飛的酒瓶太正常了,挪了挪身子換了個位置繼續觀看。
下一刻薛宇就笑不出來了,不知怎回事打架的兩方人位置慢慢的朝着薛宇的位置移動,紛飛的酒瓶闆凳終于有一個落在薛宇的頭上。
雖然沒有流血,但被砸了這麽一下還是很疼,最關鍵的是整個頭發都被啤酒給淋濕,順着脖頸往下淌。
薛宇面無表情的把酒瓶放在櫃台上,脫下身上的外套,捋了捋襯衫的袖子。
“烏拉~”
高呼一聲自己也加入了戰場,沒有加入其中一方,反而是都揍。
阿拉裏克·薩爾茲曼是一個日耳曼大漢,身高1米85,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經常鍛煉的緣故渾身上下都是肌肉,雖不至于跟那些健美先生相比,但也比絕大數人要強,再加上薛宇本身的攻擊技巧,打這些醉漢基本上就是一拳一個兔寶寶。
分筋錯骨手不能用,點穴功在這個世界用不出來,但每一拳總能夠打到他們的關節節點,還是最痛的那個部位。
不多時,在酒吧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哀嚎,唯有薛宇一個人站在那裏,随手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我艹,好辣。
“還有誰?”
就是這麽嚣張,就是這麽霸氣。
“好。”
“真棒,兄弟。”
“厲害,厲害。”
酒吧中瞬間響起歡呼聲,夾雜着吹口哨的聲音。
強者不論在什麽地方都會受尊重,薛宇能夠将兩方十幾個大漢打倒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強者。
很快便有侍者過來把淩亂的桌椅酒瓶打掃,至于那兩方在地上的醉漢是相互扶持走出酒吧,打又打不過,鬧事的兩個人都被别人給打倒了,還能怎麽樣?當然是回家了。
薛宇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正要開口要酒,酒保直接遞過來一個杯。
“那位小姐請的。”
薛宇扭頭看去,赫然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大約二十二三歲,上身穿着白色的襯衫,下身是一個包臀裙,黑色的絲襪更是讓他的小腿更加的有吸引力,很明顯了一個OL風格,應該是剛從公司下班前來休閑的都市白領。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她的身材,因爲是坐着的看不到整體,但那車前燈确實很大。
嗯,很大。
薛宇也不客氣,端起酒杯知道朝着那女子走去。
“我叫薩爾茲曼,謝謝你的酒。”
薩爾茲曼聲音有些低沉,帶有一股磁性,雖然年齡有些大,但卻更平添了一股成熟的魅力,用現代的話說就是魅力大叔。
“露茜,你可以叫我露茜。”露茜柔柔的說道。
半個小時後兩人并步離開酒吧,直奔家中而去。
露茜看起來是一個柔柔弱弱的都市白領,但卻讓薛宇充分體現到了什麽叫狂野,如同一隻母豹子。
一夜無話。
當薛宇再次醒來時身邊的麗人早已離開,不過在床頭卻留下一張紙。
“我喜歡你的強壯。”
薛宇輕笑一聲将紙扔進垃圾桶,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9點,随即起身洗漱。
摸了摸有一些空曠的肚子,冰箱裏沒有任何處存食物昨天晚上就已經看過了,獨居的男人大都是如此,至于做飯更是鳳毛麟角,泡面還差不多,不過薛宇也不想大早上就在這裏吃泡面。
沖了個涼水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便走出了家門。
門外有些吵鬧,有施工隊在高空做物,下方是有兩個戴着安全帽的人在仰頭指揮。
“先生,抱歉,上面正在施工,這裏比較危險,請繞行。”
薛宇點了點頭,轉身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突然間不遠處的行人傳來聲聲驚呼,剛剛跟薛宇說話的那個人更是面露驚恐之色。
“小心。”
薛宇心中鈴聲大作,心髒狂跳,一股恐懼感在心頭升起,身上的汗毛更是瞬間炸起。
在這一刻薛宇全身肌肉僵硬,上個世界習武多年的心理素質發揮了作用,身軀猶如狸貓一般猛地朝着三米外的路燈跳去。
三米的距離不遠但在這一刻卻如同千鈞一發,身體完全發力,好似所有的肌肉都擰在了一起。
嘭~
一聲悶響,薛宇扭頭朝着身後看去,卻見自己剛剛站立的位置一塊半人高的鋼化玻璃碎裂,那是從上方掉下來的。
低頭看了一眼有些發癢的小腿,淡淡的鮮血從其中流出,腳下還殘留着一塊染着鮮血的玻璃碎渣。
施工隊快速朝着薛宇跑來,口中不停的道歉:“先生,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薛宇沒有說話,頭朝着頭頂的施工隊看去,剛剛那塊玻璃是因爲突然刮其一陣風把繩子吹晃,使得鋼化玻璃脫離了原來的軌迹掉落下來,要知道薛宇距離施工隊至少還有10米遠,沒有這陣風根本就砸不到薛宇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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