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我也是你的父親,雖然,并不是親生。”,清瘦的男人眼神變得有些冷漠的看着惜若道:“你的戀愛,要得到我的認可才算是愛情,而且,這麽一個家夥如何配得上你呢?”
“我呸!”
惜若憤怒的瞪着清瘦男人道:“你有臉說是我的父親?你這樣的人爲什麽那麽僞君子,這裏的人,誰不知道你對于我的母親對于我的家族幹了什麽事情?”
反正已經撕破臉皮了,惜若也沒有打算忍受,怎麽多年來,她忍受的已經夠了。
尤其是站在了林凡的面前,她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安全感。
仿佛任何的危險不用怕,因爲有他在身邊,這個男人,不會讓她受傷。
在罵出來之後,惜若的心情好了很多,心裏憋屈的氣,得到了充分的釋放。
有些事情不能拿在台面上來說,清瘦男人也是沒有想到惜若如此的瘋狂,竟然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将事情完全的說了出來。
尤其是還有外人在,這就不能如此算了。
原本今天先教訓一下林凡就算了,可是既然如此的撕破臉,那麽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看來自己還是太好心。
既然如此,今天晚上就将惜若送到那位公子哥的手裏。
反正那個家夥已經到了山城市,這可是很好的就會呢。
想到這裏,清瘦男人心裏已經下定了決心。
“不管你走到哪裏,大家都認爲你是我的女兒。”,清瘦男人眯着眼睛道:“我和你的母親都已經說好了,将你嫁給沈浪,正好沈公子就在山城市,晚上你們見一面。”
“滾!”
“你還有臉提我的母親,你這個渣男!”,惜若發狂的大聲罵道:“爲了搶奪家族的利益,你連自己的女人都坑害,簡直就不是男人,你會得到報應!”
“讓我的男朋友走,晚上我跟你去。”,惜若看了一眼林凡小聲道:“你出去之後,希望你幫助一下我的母親,告訴她,以後我可能不會陪着她一起生活了!”
“告訴糖糖,我去打怪獸了。”,惜若眼神紅了起來,随即擋在了林凡的面前。
清瘦男人卻是笑而不語,在他看來今天這個跟着惜若來的男朋友不會活着離開,放過他不太可能,如此的醜聞怎麽能夠傳揚出去。
擡頭看向了自己老婆病床的方向,嘴角更是泛起了一抹殘忍,按照那位道長的推算,今天就是她的歸天日子。
至于想要變成鬼物回來讨債根本不可能,想到這裏心情不由得得意了起來。
爲了能夠得到這筆豐厚的家産,他可是演繹了多少年的好丈夫,自己的老丈人雖然看出來一些苗頭,卻是依然沒有任何的作用。
“打怪獸就不用你去了,而且我不太習慣被女人保護,既然我是你男朋友,還是我來吧。”,說完之後将惜若拉在了身後。
看向了清瘦男人鄙視不已道:“我很想知道你對于惜若的母親有愛情麽?”
“愛情?”
清瘦男人點燃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道:“也許開始的一年有吧,但是從我被當做司機和被人瞧不起的上門女婿後,就沒有了愛情,外人不理解,家裏人也将我當做工具!”
“所以,我恨!”,清瘦男人吐出一口氣眼神帶着冰冷的恨意看向了惜若道:“你那個時候,和你的母親不是将我當做一個苦力麽?你也是沒有瞧得起我吧?是不是?”
惜若驚恐的靠在了林凡的身邊:“我和母親雖然對于你的态度不是很好,但那都是開始,畢竟你是突然進入我的生活,後來我們對你什麽樣子?”
“你說要參與公司的管理,母親求着姥爺去給你争取,而且,還将自己的股份拿出來一半給你!”,惜若大聲的道:“你對得起我的母親麽?她爲了你付出了太多。”
“那是我應該得到,在我的領導下公司的業績提升了那麽多。我要一些股份不應該麽?那麽多的股東和管理人員都分到了股份爲什麽沒有我?”,清瘦男人嘶吼不已道:“你們的公司,要是沒有我的努力怎麽可能有如如今的規模?”
當年公司業績快速的提升後,惜若的姥爺分給了很多股份給予股東和管理人員,卻是沒有清瘦男人的份,因爲他認爲這是應該做的。
既然進入這個家族,享受到了家族的好處,就應該出力,更何況以後會得到更多,畢竟在他死後,一切的财富都是女兒來掌控。
以自己女兒對于這個男人的愛意,怎麽會不給,這樣的恩情,就讓自己女兒來做也不錯。
可惜,惜若的姥爺沒有想到這是一個白眼狼,已經在清瘦男人心裏埋下了怨恨的種子,而且快速的發芽。
“哎!”
林凡淡淡的歎息了一口氣,搖頭自己也拿出來一根煙點燃。
“其實,你根本不必用這樣的過激手段對付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雖然不是親生父親,但是老婆對你的愛卻是真的。”,林凡看向了男人道:“所以,你這的太卑劣。”
“哈哈,我就卑劣了,你一個外人也敢指責?既然參與進來那就别走了!”,清瘦男人笑眯眯的道:“我可以允許你活到明天早上,這樣的話可以知道你的女朋友被其他的男人享受的消息。”
“*!”
惜若氣的渾身發抖,眼淚快速的流了下來。
她沒有想到,生活了十多年的男人竟然如此的狠毒,爲了利益,可以不顧任何事情。
看向了林凡,心裏也是擔憂不已,今天,也許真的連累了他。
不管如何,都不能讓林凡受到傷害,他,可是母親活下來的希望。
“啪!”
“這嘴真臭!”,林凡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清瘦男人的面前,擡手就是一個耳光。
“啪!”
“還是覺得你該打。”
再次揚手,狠狠的抽在了男人的臉上。
瞬間,清瘦的男人臉上立刻就腫了起來,隻有那惡毒的眼神,一直盯着林凡不肯離開。
“我要你死!”,清瘦男人在嘴裏突出了幾個字,還有一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