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其他的事情麽?”,蕭淺秋的父親激動不已的問道。
“有!”
那邊再次彙報道:“就在汪成功被抓住後,别墅外面開進來一輛車,汪少也被帶了進來,然後被直升機直接帶走了!”
“你确定看清楚了?”
“十分清楚!”,電話那邊的人肯定道:“因爲那群人裏面的一個人來到了我的面前,邀請我進去看的,他讓我告訴你,汪家的利益歸蕭家了,當做懲罰!”
“好!”
“回來吧,明天去财務領取上個月的工資!”,蕭淺秋的父親挂斷了電話,臉上充滿了喜悅之情。
“當!當!”
這個時候,别墅的門敲動。
“去吧,爲蕭家的恩人開門。”,蕭神微微笑着對蕭淺秋的父親道。
“恩!”
蕭淺秋的父親快步的來到了門口,打開門看到果然是林凡後,開心不已道:“林凡老師,裏面請!”
“收到消息了?”
林凡笑着看向了屋子裏面坐着的蕭神道:“我的生日禮物可還滿意?”
“哈哈!”
“滿意!”
“這算是聘禮了麽?”,蕭神伸手示意道:“來,陪着我老頭子喝幾杯?”
“好!”
林凡走了過來,坐下後就聽到笑聲看着兒子道:“你先出去吧,我和林凡小友有話要說。”
“啊?”
蕭淺秋的父親疑惑的看着蕭神,卻是看到對方瞪着眼睛道:“出去!”
“是!”
看到父親真的生氣了,蕭淺秋的父親趕緊轉身離開。
“之前的事情,林凡小友不要放在心上。”,在别墅門關閉後,蕭神歉意的看向林凡道。
聽到了蕭神的話語,林凡擺手道:“沒事,這事本來就是我引來的,何況,汪家父子作惡多端,這是咎由自取!”
如果汪家父子并沒有做了那麽多的惡事的話,就憑借一句頂撞,林凡絕對不會下如此的狠手。
對于修煉醫道的人來說,無端的殺生,會在今後産生無可抹掉的心魔,那是恐怖的存在。
“如果蕭家向汪家父子一樣的話,我也不會手軟。”,林凡端起酒杯,對着蕭神道:“老爺子,祝你生日快樂。”
“哈哈,謝謝!”
蕭神舉起酒杯,和林凡碰撞了一下後,一飲而盡道:“放心,我那兒子雖然不太成氣,但是品質還是好的,如果真的幹出來汪家父子的事情,不用你出手,我親自配藥送他們去見蕭家的祖宗那去忏悔!”
蕭神的話語,帶着堅定和認真。
這可不是他亂說和誇張,如果蕭淺秋的父親真的品質變壞,按照蕭家的家法處置就是這樣。
“哈哈,我相信。”
“醫術如人品。”
如果一個人的人品很差,醫術絕對不會很高,因爲他的心已經壞了,尤其是對于中醫,仁慈的心才是醫術提升關鍵。
蕭家老爺子醫術很不凡,從這一點就能看的出來,人品很好,而且,蕭淺秋的父親雖然一直在責備他,但是卻是沒有動手。
遇到生死存亡的事情,着急一點說出一些過激的言語,是可以理解的。
當然,如果換了其他人的話,林凡或許會不客氣一些,但是這畢竟可是美女班長的家人。
“一隻聽淺秋說你的醫術很好,一會我們好好的交流一下?”,蕭神這輩子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鑽研中醫技術,在他看來,老祖宗流傳下來的中醫太精妙,越是學習,越覺得才剛剛入門而已。
“恭敬不如從命。”
林凡笑着回答道,;兩個人開心的喝着酒,交流着中醫的理論知識。
夜色漸深,蕭神卻是依然興緻勃勃,他沒有想到,林凡對于中醫的理解竟然達到了恐怖的程度。
很多他用了幾十年才總結的經驗,林凡一下就能指出關鍵的地方。
這個世界上,果然有天才存在。
一個晚上的交流,讓蕭神受益匪淺,甚至有了一種拜林凡爲師的沖動。
可是想想,卻是沒有說出來,如果以後自己的孫女和林凡在一起了,作爲爺爺的他,還要管林凡叫師傅?
這輩分,簡直亂的讓人心碎。
反正隻要孫女能抓住這個男人的心,今後想要交流還不是随時可以?
“對了,林凡小友,我有一個事情相求?”,再次幹掉了一杯酒後,蕭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
“說說看,還沒有過十二點,還是在生日當天,你最大!”,林凡吃了一口菜微微一笑道。
“不是我的事情,是我兒媳婦的事情。”,說着,蕭神将事情大緻講述了一遍。
聽完了蕭神的講述後,林凡這才算明白爲什麽剛剛蕭神會臉紅,畢竟公公替兒媳婦求醫,總是讓人覺得别捏。
“我需要檢查一下才能确定。”
原來,蕭神的兒媳婦,也就是蕭淺秋的母親,一直以來都患有嚴重的失眠症,自從生下了蕭淺秋後,就從來晚上沒有困意。
爲了這個事情,蕭神也是嘗試了很多的辦法進行治療,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最後,蕭淺秋的母親不得不靠着安眠藥才能入睡,可是最近身體産生了嚴重的抗藥性,安眠藥也不太管用了。
“我讓淺秋帶你過去吧,我今天喝的太多了,該早點休息了!”,說完,蕭神起身走向了書房。
不大一會,蕭淺秋就沖進了别墅驚喜道:“你真的回來了呀?”
在宴會結束後,蕭淺秋也沒有看到林凡出現,心裏委屈的回到房間裏面還哭了一鼻子。
“當然了,我不騙美女。”
林凡起身道:“走吧,帶我去看看你的母親?”
“恩!”
“其實我這次邀請你來,就是想要你給我母親看看,這多年來,真的太遭罪了呀,可是,這個事情我真的幫助不上忙!”,蕭淺秋說着,眼圈微紅不已。
她如此的努力學習中醫,很大原因就是想要治療好母親的失眠症。
可惜,她和爺爺讨論了很多的治療方案,都是以失敗告終,看着母親的容顔憔悴不堪,蕭淺秋很是痛心。
“走吧,我去看看。”
跟着蕭淺秋來到了旁邊的一棟二層别墅内,就看到大廳内一個面色發白的女人正坐在沙發上抽煙。
動作優雅,卻是帶着一股濃郁愁容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