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廣田正一後增山遠饒有興緻的看起了澤野勇一郎的珍藏。
黃金打造的書架一共有4層。
第一層的盒子裏放着各種老式的名貴手表,懷表。
第二層的盒子裏放着一些極其稀有的礦石類制品。
其中有一個深藍色上面鑲嵌着各種玉石的小瓷瓶引起了增山遠的注意。
增山遠對珠寶了解的并不多,但這個瓷瓶上的居然有落款,年份是康熙的。
“這個瓶子應該是華夏那邊的古董叫鼻煙壺,它不是用陶瓷打造的,而是用純度極高的青金石打磨而成。”廣田正一見增山遠對這個鼻煙壺感興趣,開口解釋了一句。
“青金石?那是什麽?”增山遠問道。
“我隻知道它是阿富汗那邊特有的一種稀有礦石,具體的就不清楚了。”
根據增山遠的經驗某個地方特有的東西那就意味着珍貴,比如說華夏的熊貓,澳洲的考拉。
更别說這東西還是和古董了,增山遠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回了盒子,不敢再拿到手裏把玩了。
(ps:這個青金石的鼻煙壺,我在實習的時候見過,做文物記錄的時候,還近距離拍過照片,對這個東西印象特别特别深刻,康熙的青金石鼻煙壺,屬于是無價之寶了。)
第三層放着的各類玉石,剛才增山遠看到的翡翠手镯就放在這裏。
最上面的第四層放的是黑羽快鬥感興趣的各種寶石。
增山遠把每個盒子都打開看了一遍後,轉頭朝廣田正一說道:“廣田先生,我先下去了,你差不多也趕緊下來吧!”
廣田正一點了點頭,神情有些落寞。
增山遠也懶得管他,走過去撿起手槍,自己一個人先乘上電梯下去了。
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聽到電梯啓動的聲音立馬警覺了起來,他們拿着手電筒對準了電梯口,想着第一時間看清楚從電梯裏出來的是誰。
如果不是增山遠的話,兩人會立馬沖上去抓住他!
“叮~”一聲脆響之後,電梯門緩緩打開,看着從電梯裏走出來的增山遠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增山先生你沒事吧?剛才上面有槍聲傳來,可把我和毛利大叔吓得不輕。”服部平次湊上去說道。
“放心!我沒事。”
“那犯人呢?犯人是誰?你抓到他了嗎?”毛利小五郎也走上去問道。
“犯人是失蹤的廣田正一,他是.”随後增山遠隐瞞了西野淩子殺掉松江春貴的事情,把她和澤野勇一郎,廣田正一的關系告訴了服部平次跟毛利小五郎。
“那廣田正一爲什麽要殺死有資格繼承遺産的人呢?”毛利小五郎問道。
“這個要從20年前說起,當時澤野勇一郎夥同自己好朋友松江春貴,哄騙了廣田正一先生的女兒,讓她以爲澤野勇一郎沒有結過婚。
然後廣田先生的女兒就和化名爲西野勇一郎的澤野勇一郎結婚了。
9年前,澤野勇一郎醉酒後無意中說出了自己除了妻子以外,還跟另一個女人結婚的事。
澤野勇一郎的話被他的助手東星光景聽到了,爲了讓東星光景閉嘴,澤野勇一郎給了東星光景自己公司的股份。
誰知道東星光景卻并沒有守住一定秘密,他也在一次醉酒以後把事情說了出去。
很快這件事就被澤野志銘和他母親知道了,在澤野志銘的勸說下,澤野志銘的母親去找了西野淩子和她的母親。
西野淩子的母親知道自己居然是破壞别人家庭的小三後,非常傷心,然後就帶着西野淩子離開了。
結果母女兩個坐的車卻發生了車禍,西野淩子的母親雖然在長谷英二的幫忙下被送到了醫院,但卻還是因爲傷勢過重不治身亡了。
西野淩子決心要報仇,但是廣田正一先生卻不想讓自己的外孫女殺人,于是他決定替西野淩子完成殺人計劃。”
“原來是這樣!那西野小姐和廣田先生是怎麽找到這裏的?他們比我們先解開了暗号嗎?”服部平次問道。
“怎麽可能!西野小姐能提前找到這裏完全是因爲澤野勇一郎把暗号的秘密告訴了她。
這最後一份遺産說白了就是澤野勇一郎先生送給自己女兒的。
這座島,别墅也都是澤野勇一郎爲西野小姐設計的,他希望以這種方式能讓西野小姐順利繼承這最後一份遺産。”增山遠解釋道。
“切,現在做這些有什麽用!對自己的妻子不忠誠,玩弄另一個女人的感情,這個澤野勇一郎鐵渣男!”毛利小五郎怒氣沖沖的說道。
“确實,再多的補償對西野小姐來說也沒有意義,原本幸福的家庭,可靠的父親,都是假的,母親還因爲車禍去世了,一個11歲的孩子承受了這麽多,難怪西野小姐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服部平次附和道。
“行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澤野勇一郎都死了,你們總不能讓一個死人道歉吧?”
“叮~”增山遠話音剛落,電梯門又一次打開了,廣田正一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毛利小五郎走過去拍了拍廣田正一的肩膀。
服部平次見狀眉頭一皺,他是同情西野小姐,但他并不認同以殺人來解決問題,毛利小五郎的舉動讓服部平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增山遠見狀搖了搖頭,服部平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工藤新一一樣,他們隻有17歲,對很多問題的看法都停留在最簡單的對錯層面上。
殺人自然毫無疑問的是錯的。
但服部平次卻忽略了一點,對廣田正一來說,他肯定覺得自己是沒有錯的,因爲這是一個父親在爲自己受到欺負和蒙騙女兒複仇。
換做是增山遠,他也會做同樣的事情,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增山遠不會牽扯這麽多人吧!
之後四人一起從密道裏走了上去。
看到廣田正一從下面上來,在場的衆人無比的驚訝,他們怎麽也沒想到下面的人是廣田正一。
在衆人的詢問下,增山遠把剛才對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廣田正一聽完後松了口氣,不管怎麽說,增山遠沒有違背他的承諾,把西野淩子從這件事裏摘出去了。
當天晚上西野淩子終于蘇醒了,在得知廣田正一被增山遠找到後,西野淩子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西野淩子才提出想見見增山遠。
負責照看西野淩子的小蘭連忙跑到隔壁把增山遠叫了過來。
增山遠早就猜到了西野淩子蘇醒以後會叫自己過來,他幹脆就在隔壁等着了。
增山遠從隔壁過來,西野淩子看着他表情有些複雜:“沒想到,最後找到我外公的居然是你。”
“那你本來以爲會是誰呢?”
“服部平次吧!因爲我感覺他是來的這些偵探裏最厲害的。”
“最厲害的?應該是名頭最響亮的才對吧?”
“這麽說也沒錯。”
增山遠笑了笑轉頭朝小蘭說道:“小蘭,能請你先出去一下嗎?我答應了廣田先生有些話要單純轉告給西野小姐。”
小蘭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出門前她還很貼心的把門給帶上了。
小蘭走後,西野淩子看着增山遠問道:“我外公讓你跟我說什麽?”
“他說他覺得松江惠美不應該死,因爲你已經殺掉了松江春貴,松江惠美隻是松江春貴的養女,沒必要牽扯到她。”
聽到增山遠的話,西野淩子瞳孔一縮,她沒想到增山遠居然連松江春貴是被她殺死的這件事都知道了。
“别這麽驚訝嘛!我不僅知道是你殺死了松江春貴,我還知道松江春貴是死于一種特殊的藥物下。”
“你你怎麽會知道?”西野淩子顫抖着問道。
“因爲我就是你背後那個組織的人,我的代号是梅洛。”
“梅洛!你.你是梅洛!”西野淩子震驚的問道。
“怎麽?你聽說過我?”
西野淩子點了點頭。
“你這種,最多算是組織的外圍成員,你怎麽會知道我?”
“因因爲我毒殺了松江春貴以後,給我藥的那個人告訴我,組織會派一名核心成員過來檢驗松江春貴到底有沒有死。
後來我聽說來檢驗松江春貴屍體的組織核心成員雪莉被警察抓住了,組織派了另一位核心成員梅洛來救她。”
“這些啊!那跟你說這些的人是誰呢?”增山遠問道。
西野淩子聞言有些猶豫,她不知道這件事能不能告訴增山遠。
“你别多想,我隻是有些奇怪,我們核心成員的任務都是保密的,爲什麽會有人知道我跟雪莉任務。
你不願意或者是不方便告訴我也沒關系,我可以自己去找其他人求證。
隻是到時候恐怕會提到你的名字,萬一你背後的人不開心.”
“我我說!告訴我你和雪莉任務信息的人是一個大明星,她叫莎朗·溫亞德。”
聽到莎朗·溫亞德這個名字增山遠愣了一下,這不就是故意扮老的貝爾摩德嗎?而且這個時間點莎朗·溫亞德這個身份不應該已經假死消失了嗎?現在貝爾摩德明面上的身份應該是莎朗·溫亞德的女兒,克麗絲·溫亞德才對。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增山遠問道。
“我見到莎朗·溫亞德大概是一年前,接到殺掉松江春貴的命令是2個多月前。”
“你怎麽知道給你下命令的就是莎朗·溫亞德?你後來還見過她?”
“沒有,但是我聽到了莎朗·溫亞德給我的上司打電話,裏面的日語說的很奇怪,絕對就是她。”
聽到這兒增山遠眉頭一皺,貝爾摩德怎麽會插手大阪這邊的事情?還派人殺死了松江春貴?
“她爲什麽會讓你殺死松江春貴的?”增山遠追問道。
“她她說是幫我報仇。”
“這個理由裏自己相信嗎?”增山遠問道。
西野淩子搖了搖頭。
“你自己都不信拿出來糊弄我?”
“但我真的不知道她爲什麽要殺松江春貴,我隻是想着可以報仇,就答應了。”西野淩子連忙說道。
“你能神不知鬼不覺給松江春貴喂下那種藥,說明你不是一個蠢人,我不相信你會什麽都不知道。”
西野淩子聞言低着頭沒有說話。
增山遠見狀歎了口氣說道:“唉!算了!本來因爲你外公求我,還想幫你一把的,沒想到你自己不識擡舉,那就别怪我了。”說完增山遠起身就要離開。
聽到增山遠提起自己的外公,西野淩子有些急了,她掙紮着從床上爬起來叫住了增山遠:“增山先生,請等一下!”
“還有什麽事嗎?”增山遠腳步一頓轉頭問道。
“我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所有事,我隻求你幫幫我外公,我知道組織神通廣大,如果是組織出手的話,我外公一定能平安無事的。”西野淩子哀求道。
增山遠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女人果然不傻,現在還是試探他。
“平安無事不可能,他可是殺了兩個人,至少要在監獄裏待一段時間,後面倒是可以申請保外就醫什麽的,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我自己回組織去問也可以。”增山遠語氣平淡的說道
聽到增山遠的話,西野淩子眼前一亮,她心裏也清楚,她外公是不可能逃脫法律的制裁的,如果增山遠一口答應下來,西野淩子反而會覺得增山遠這是在戲弄她。
但現在增山遠說她外公在監獄待一段時間就可以保外就醫,這個說法西野淩子有些相信了。
“我說!我說!增山先生,當初那位大明星要殺死松江春貴是在一件事情之後。”
“什麽事?”增山遠追問道。
“松江春貴的集團主要是以漁業爲主的,但也不全是漁業。
一年多前,松江春貴有心想開拓其他産業,搞了一條從大阪到美國的旅遊觀光遊輪,組織知道以後,就派我們打聽這艘遊輪的情況。
一個月後,那位大明星莎朗·溫亞德還專門過來去找了松江春貴。
自那以後,我們就經常接送一些人去松江春貴的遊輪上,直到三個月前,松江春貴突然告訴我們不要在接送人過來了。
然而沒多久我就被我們老大叫了過去,從老大的電話裏,我聽到了莎朗·溫亞德的聲音,她說讓我們除掉松江春貴,還指明讓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