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增山老弟!你剛才說犯人不是她?”目暮警部轉頭朝增山遠問道。
琴酒見增山遠站了出來,他緩緩将手縮了回去。
“大哥.”
“先看看他怎麽說。”
增山遠随即開始了他的推理。
說是推理其實不如說是“背誦”,增山遠有着過目不忘的超強記憶力,他和工藤新一一樣,讓目暮警部配合還原了案發現場,然後将工藤新一對犯人的推理整個複述了一遍。
首先在安全杆下降之前用皮包或是其他東西墊在身後,這時候當雲霄飛車的安全杆降下來的時候,送開墊在身後的東西,就有足夠的空隙從座位中脫離。
然後取出事先準備好的綁了鐵鈎的鐵圈或者鋼琴線,然後把腳卡在安全杆上面,人朝後面伸,把項圈套在被害人的脖子上,這一切都是在漆黑的隧道裏完成的。
人的視線從明亮的地方進入黑暗中時會有一段時間的适應期,犯人應該是在坐上雲霄飛車的以後就一直閉着眼睛,提前讓眼睛适應了黑暗的環境。
接着犯人将連着線圈的鈎子挂在軌道上,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和力量把被害人的頭切下來。
而能完成這一系列動作的,毫無疑問就是曾經練習過體操,身體有足夠柔韌性和平衡性的瞳小姐了。
至于說兇器和證據,則是瞳小姐佩戴的珍珠項鏈了,在上雲霄飛車之前瞳小姐佩戴的珍珠項鏈不見了。
瞳小姐應該是把珍珠項鏈的繩子換成了鋼琴線,然後把鏈接鋼琴線的鈎子藏在了包裏,這才完成了犯罪。
“等等!照你的推理的話,想完成這一手法,後面的兩個穿黑衣服的家夥應該更容易辦到吧?”瞳小姐的朋友禮子指着琴酒和伏特加說道。
“這個嘛!工藤,你那兒應該有證據吧?”增山遠轉頭朝工藤新一問道。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爲什麽坐雲霄飛車,但是他們在警察到來以後态度突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非常想離開,很明顯是不想跟警察接觸的,這很奇怪。
因爲發生了這種案件,警察不可能不來吧?如果他們是犯人不會想不到這一點。
所以犯人隻能是知道被害人要死的人,甚至因此而流下了眼淚。
在黑暗的隧道裏,有一滴眼淚落在了我的臉上,離開隧道後,大家才知道被害人已經死了,所以在過山車上流下眼淚的人就是兇手。”
“那你是看到瞳她流淚了嗎?你能證明她流淚了嗎?”禮子對工藤新一質問道。
“根本不需要看到啊!她臉上的淚痕就是鐵證,因爲坐在過山車上流淚,眼淚一定是往兩邊流的。”工藤新一回答道。
“那萬一是坐雲霄飛車被吓哭的呢?或者是風吹的沙子進了眼睛裏呢?雲霄飛車的速度可是很快的,會有這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吧?”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ps:我感覺這個手法,有兩個漏洞,一個是黑暗中怎麽看到後面的人,另一個是眼淚的問題,所以自己補充了一下。)
“會留下這麽清晰的淚痕那就表示眼淚的數量并不少,如果是有沙子迷了眼睛不可能會流這麽多淚,如果是被吓哭的話,下了雲霄飛車其他人肯定會注意到。
禮子你注意到了嗎?”增山遠朝瞳小姐的朋友問道。
禮子這個時候很想說注意到了,但是她不能,這是做僞證,于是禮子咬着牙搖了搖頭。
“看來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一旁高木說道。
“确實,多虧了增山老弟啊!當然工藤老弟也幫了很大的忙。”目暮警部笑着說道。
“咦?等等!那兩個人呢!他們去哪了?”工藤新一突然發現琴酒和伏特加已經不見了連忙朝目暮警部問道。
“剛才你們推理結束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離開了。”一旁的越水七槻說道。
工藤新一聞言立馬就要追出去,增山遠眉頭一皺攔下了他。
“增山先生你幹什麽?”
“是你要幹什麽?兇手不是他們,你追過去想做什麽?”
“就算他們不是兇手,這兩個人也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爲什麽這麽說?”增山遠問道。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顯然他拿不出來什麽證據,證明琴酒和伏特加有問題。
“你不是自诩爲偵探嗎?是偵探的話就拿出來證據在行動吧!這樣盲目的沖過去有什麽意義?”說完增山遠一把拉起越水七槻的手離開了。
看工藤新一杵在原地好久沒有說話,小蘭走上前來說道:“新一增山先生他.”
“我沒事,他說的對,這次是我魯莽了,小蘭後續事情的處理就交給目暮警部他們,我們繼續去玩吧!”
小蘭點點頭,跟工藤新一一起離開了。
視線回到增山遠那邊,他拉着越水七槻的手離開了案發現場,在一個拐角處,增山遠突然聽到了琴酒的聲音:“你是什麽時候發現兇手的?”
增山遠沒有回答琴酒的問題,而是趁機湊到了琴酒身邊說道:“你剛才太沖動了,那裏可都是警察,你要掏槍,可能會出大事。”
“哼!如果不是你拖拖拉拉的話,大哥還需要掏槍嗎?”伏特加冷哼一聲問道。
“你怎麽知道我已經破案了?說不定我沒看出來兇手是誰呢?”增山遠反問道。
“增山遠你故意卡在我們被警察逼到需要掏槍的時候才開口,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
“有空看我,那你倒是自己把案子破了啊!”
“你”
“夠了!伏特加我們走!”
“可是大哥,他明明是故意”
“我說我們走!”
琴酒冷漠的語氣讓伏特加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沒敢在說什麽,隻是給了增山遠一個警告的眼神就轉身跟着琴酒離開了。
琴酒走了幾步以後突然停下來轉身說道:“增山遠以後不要耍小聰明,你做了該做的事組織自然會給你回報,耍小聰明事沒有意義的。
還有,你身邊這個女孩子不錯。”
增山遠愣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越水七槻,琴酒這是在拿越水七槻威脅他嗎?
增山遠細細回味了一下琴酒的語氣搖了搖頭,他一時也想不明白琴酒這句話裏的具體含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