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唐家人依舊在那邊,沒有離開的意思。”
展風刀等人離去後,秦懷玉有意無意向另一邊看了一眼後,這才回到酒樓之中向公子彙報道。
這樣的話語讓李治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很擔憂對方不能拿自己怎麽樣,然後再将怒火發洩到這些無辜的百姓身上。
“你們要如何?”
爲了防止意外的發生,所以李治主動向外面走去,看到唐龍與唐虎後,直接開口質問道,他的忍耐快要到了極限。
“左公子,今日聽聞您的酒樓開張,所以我們是過來給您慶賀的。”
剛剛發生的事情,兩兄弟可是親眼目睹到了,雖然不知道展風刀爲何會向這個王八蛋屈服,但是他們卻明白,憑借唐府的力量,想要弄死對方,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如此前來慶賀的方式,這是你唐家人獨有的嗎?”
望着兩手空空的衆人,李治直接嗤笑起來。
“公子,您這叫什麽話,前來慶賀,我們怎麽可能會空手而來,隻不過之前與公子發生了些許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我等不敢貿然過去罷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公子不要嫌棄才好。”
唐龍勉強擠出一絲的笑容,心中暗怪自己,爲何要在這個地方逗留,剛剛要是随着展風刀灰溜溜的離開,或許就不會損失銀子。
“偌大的唐府,前來恭賀的禮物就這點,然後還帶來這麽多的人,這是打算将賀禮的銀子吃回去嗎?”
秦懷玉倒是沒有見外,主動上前将銀子接到了手中,略微數了數後,這才嘲諷道。
唐家兩兄弟聽到這樣的話語,都要罵娘了,兩人拿出來的銀子,少說也有數十兩,足夠普通人家生活一年了,這個混蛋居然還嫌少。
“咦!你們兩人身上這條玉石腰帶還不錯,不如留下來當作賀禮吧!”
秦懷玉略微打量一下兩人後,直接對着兩人伸出一隻手,他就不信對方敢反抗自己。
“這個……這個……沒問題!”
兩兄弟很想發火,奈何見到秦懷玉臉頰上的笑容後,内心之中陡然打了一個哆嗦,再也不敢廢話,急忙将腰帶解了下來,放到對方的手中,而後眼巴巴的望着公子。
“公子,這是唐家人的賀禮!”
秦懷玉美滋滋的來到公子的面前,将他搜刮來的錢财放到公子的面前開口道。
“将這兩條腰帶當了,兌換些許的銀子,用來救濟城内那些需要幫助的百姓。”
對于這些身外之物,李治壓根就沒有心動的意思,直接開口平靜的吩咐了下去。
“好的公子,包在我身上。”
秦懷玉知道,公子這麽做,目的就是爲了惡心唐家,當着衆人的面,秦懷玉直接跑到了當鋪之中,将兩條腰帶典當了一些碎銀子後,凡是見到乞讨之人,都會賞對方一些碎銀子。
這樣的舉動,讓唐龍與唐虎二人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可是在這裏,偏偏又不敢說些什麽,隻能強壓着怒火,還要裝出一副笑臉來。
這個混賬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将他二人的心愛之物給典當了,然後将碎銀子發放給那些賤民,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
“公子如此作爲,實在是讓我等汗顔!”
“實在是沒有想到,公子居然還擁有一副菩薩心腸。”
“隻是可惜,我們沒有公子這樣的本事,否則的話,我們必然也會效仿公子,做些慈善的事情。”
……
這一幕就發生在他們的面前,唐府的人居然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這讓在場的來賓很是振奮,紛紛開口奉承起來。
“其實做善事十分的簡單,若是大家夥都有這樣的心思,不妨成立一個慈善機構,每個人至少去一次青樓,剩下來的銀子捐出來,然後去幫助那些孤兒,亦或者是喪失勞動能力的殘疾人士,又或者是那些無兒無女的孤寡老人,不都是功德嗎?”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後,李治的心中頓時浮現出一個想法,也就是日後的慈善機構。
“什麽?還有這樣的辦法?”
“不愧是左公子,想法就是如此的與衆不同。”
……
衆人有些錯愕,原本隻是爲了奉承左公子的,誰曾想他會提出這樣的辦法,頓時讓他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主動掏銀子送給其他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配合左公子說些話,還是可以的,行動還是算了。
至于唐府之人,經過剛剛的事情後,也沒有臉面繼續留在這裏,尋找到一個借口後,直接離開了。
一時間,展家與唐府,徹底成爲衆人口中的笑柄,現在有左公子坐鎮這裏,讓他們再也沒有之前的畏懼。
“這一次你們兄弟二人一同配合展風刀行動,結果如何?多些見識總是好的,一直待在家裏,會徹底蒙蔽你們的雙眼,是不是這麽一個道理?”
見到兩個兒子回來後,唐老爺子笑呵呵的主動開口詢問道,他甚至已經預料到,在如此龐大的力量下,左冷禅的下場會是什麽樣子。
“老爺子,您說的不錯,這一次我與大哥出去,可是真正的開了眼界,左冷禅那個王八蛋雖然嚣張,但是在展風刀的手中,根本就不堪一擊,您是沒有看到那個混蛋搖尾乞憐的樣子,實在是大快人心啊!”
爲了讓老爺子能夠有一個好心情,唐虎裝出一副大快人心的樣子,爲老爺子講述今日出去發生的事情。
這是兩兄弟在回來的路上一同商量好的結果,因爲上一次的事情,老爺子被氣的不輕,險些病倒,要是在聽到他們失敗的消息,很有可能會一蹶不振,到那個時候,唐家或許就真的完蛋了。
“此話當真?”
唐老爺子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詢問道,唐府在他的帶領下,一直都是蒸蒸日上,怎麽可能與展家有那麽大的差距,這一點讓他的心中十分的不爽。
尤其是與左冷禅這個王八蛋打交道以來,對方那個操蛋的性格,應該屬于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怎麽可能輕易的向他人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