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你已經派人去通知縣令了,您難道就不好奇他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嗎?”
自從聽說季家主的動作後,兩女的心情就沒有好過,要是見不到一個結果,她們恐怕會吃不下去飯。
直接将這樣的話語過濾掉了,李治優哉遊哉的喝着茶水,一副惬意的樣子。
“公子,我們可沒有你那麽好的承受力,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蔣天晴直接開口提議道,雖然沒有明說出去做什麽,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去,必然是爲了季家的事情。
“走吧!”
對此,李治隻能無奈的點頭答應下來,不然的話,這兩個丫頭還不知道會在他耳邊唧唧咋咋多久呢。
縣衙。
李治帶着兩女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如同遊客一般,仿佛是過來欣賞風景一般,神态很是随意,根本就沒有将這個放在心上。
“這不是左公子嗎?這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本官未能出門遠迎,還望公子海涵。”
胡縣令看到他們的身影後,臉色頓時變的及其不自然,而後快步的走了過去,一副讨好的姿态道。
“看來本公子來的不巧,沒有想到胡縣令還是一個好客之人,沒有壞了你的好事吧!”
正如兩女所言,季家主此時正黑着一張臉向這邊張望着,顯然十分的不樂意看到衆人的到來。
“左公子說笑了。”
聽到這樣的說辭,胡縣令的臉色微變,不過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的笑容回答道。
“左公子,還請注意你的言辭,本家主與胡縣令乃是老交情了,難道就不能過來聯絡下感情嗎?”
見到這個王八蛋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話,季家主心中那叫一個恨的慌,至從這個王八蛋到了長溪縣後,季家就屢屢不順。
“這衙門的門檻還真的是夠低的,什麽樣的人都能夠正大光明的進來,沒有想到,胡縣令居然還會與這樣的人渣有交情,倒是颠覆了本公子對你的認知。”
對于季家主的屁話,他都懶得搭理對方,而是毫不留情的開口的,這個家夥來此的目的,隻要不是傻子,誰都能夠猜的到,想要在自己面前用這樣的話語敷衍過去,未免有些可笑了。
如此不給自己的面子,胡縣令的臉色有些難看,雖然不清楚左冷禅的真實身份,但是及時雨集團在外的威名,他還是知曉一些的,絕對不是他一個小小縣令能夠得罪的。
“左公子,您可是大忙人,想必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麽事情需要本官幫忙,您盡管開口便是。”
雖然不敢正面駁了左冷禅的面子,不過相較開始的時候,胡縣令的臉色卻冷了幾分,顯然他也不歡迎衆人的到來。
“胡縣令,本公子一直在這裏修建碼頭,這件事情你是知曉的,可是前段時間,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有歹人手持兇器去船廠鬧事,爲本公子帶來不小的麻煩與損失,如今這些歹人已經被本公子送過來了。”
“算算時間,也有幾天的工夫了,胡縣令難道不應該給本公子一個答複嗎?到現在都沒有結案,胡大人莫不是礙于某人的面子,打算包庇這些兇手吧!”
雖然說那些家夥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影響,但是事情的性質,實在是太過于惡劣,他必須要好好的整治一下。
“左公子說的不錯,本官知曉這件事,但是此事之中,還有重大的疑點,所以本官才沒有結案,加上最近的案件有些多,所以就将這個案子耽擱了,不過左公子放心,日後本官自然會将案件的結果通知您的。”
胡縣令不鹹不淡的開口道,雖然說你身份不簡單,但是朝廷這一畝三分地該如何做,還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
“原來如此,不過本公子想要見見那些歹人,本公子不相信他們會無緣無故的去鬧事,要是沒有歹人在背後作祟,指使他們這麽做,本公子還真的不相信,胡大人,還不帶個路可好?”
李治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想要欲蓋彌彰,冒名頂替,在他面前,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會存在。
這個混蛋在這裏指桑罵槐,殊不知一旁的季家主都要罵娘了,這個混蛋誠心與他作對,哪怕是與其他人交談的時候,也不會忘記将自己帶出來踩上幾腳。
“左公子,不是本官不給你這個面子,在本官沒有審問這些嫌疑人之前,任何人都不得與他們接觸,以免有人威逼利誘,讓他們有空篡改供詞,還望左公子理解。”
胡縣令一本正經的開口道,開玩笑,他怎麽可能讓左公子過去見那幾位爺,雖然說他們現在被關在這裏,但是他們卻不像是犯人,待遇實在是太高了。
“胡大人,你如此的擔憂本公子過去,莫不是收了某人的好處,他歹人給放了吧!”
李治的臉色逐漸冰冷起來,聲音也是異常的嚴肅道。
“公子,與他這麽多廢話做什麽,他們早就在一起同流合污了,之所以這樣推三阻四,必然是有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在裏面。”
慕容靈兒在一旁冷靜的開口道,目光不斷在胡縣令與季家主的身上流轉着。
“家父也是縣令,但是卻始終秉公守法,做事從不徇私舞弊,一直是我心中的楷模,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從來到長溪縣後,我卻見到了另一種情景,實在是刷新了我的認知。”
蔣天晴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說的也都是大實話,同樣都是做官的,有人爲自己,有人爲百姓。
聽到這樣的話語後,胡縣令的臉色頓時漲紅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要是他的事情在那個圈子裏傳開的話,後果他都不敢去想了。
“左公子,您這可是冤枉本官了,本官豈是那種沒有底線的人,關于碼頭這個案子,本官是真的沒有處理好。”
胡縣令趕忙開口辯解道,他雖然收了季家的好處,卻沒有将事情做的太過分,畢竟他還想要保護自己的烏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