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晴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去,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出來吃個飯也能夠遇到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掃興。
“好像叫什麽無心,就是他一直在糾纏掌櫃,這不剛剛喝了點酒,就變成這個樣子,人品不行,酒品更加的不行。”
夥計清楚包廂中的貴客與掌櫃之間的關系,所以也沒有什麽隐瞞,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
“這個王八蛋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看來上一次的教訓實在是太輕了。”
慕容靈兒一臉怒氣的說着,直接起身看着公子,這樣的事情,公子若是不出頭幫助秋香解決的話,還真的沒有人能夠幫的了她。
“公子,我們快點過去吧,千萬不要讓秋香姐在那個混蛋的手中吃虧了。”
蔣天晴有些焦急的說道,她還指望秋香給自己做好吃的呢,這要是受傷,又或者是心情極差的情況下,那做出來的食物,味道也會大打則扣。
“季無心,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徹底将你季家的臉面丢盡了,還有,不要在本姑娘的面前提季家,老娘不吃那一套。”
“老娘開店做生意,既然進門吃了老娘的菜,喝了老娘的酒,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那也要給銀子,你無心算是一個什麽東西,還想在老娘這裏吃白食,你真以爲老娘缺兒子養嗎?”
當衆人來的外面時,便聽到秋香那冰冷到極點的話語,還有那個強行壓制怒火的姿态。
“放肆,一個小小的掌櫃,也敢不将季家放在眼中,我看你這酒樓是開到頭了,爺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隻要你将也伺候舒服了,那麽剛剛的事情,爺就當沒有發生,不然的話,後果你清楚。”
無心微微眯起眼睛,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從來不需要看别人的目光,他有很多的女人,但是卻沒有一人有面前這個女人有味道。
“你告訴老娘,會有什麽後果?”
秋香都被這個無恥的家夥給氣笑了,她就不信她在這裏本本分分做生意,這些個臭無賴如此的無法無天,沒有人管。
“你不讓爺痛快,那麽爺就會讓所有人都不痛快,給爺砸!”
從小到大,除了那個左冷禅自己沒有擺平以外,還從未有過第二個人敢對他說個不字。
女人嗎,沒有見識過強大的實力之前,都覺得自己很厲害,隻要真正的見識過後,那麽她就會變成溫順的小貓。
“我看誰敢動!”
聽到要砸自己的酒樓,秋香直接尖叫起來,大有一副上前拼命的架勢。
“季家的人,還真是沒有下線,竟然會跑到酒樓之中,威脅恐吓一名女子,難道這樣的事情是遺傳?你媽當初也是這樣被綁回去的?”
李治的臉色很難看,季家之人再次讓他見識到什麽叫無恥,什麽叫自以爲是。
“王八蛋,又是你,這裏不是你的地盤,我勸你少管閑事!”
聽到聲音後,無心猛然轉身望去,發現是左冷禅後,整個人沒來由就是一陣的哆嗦,不過立刻想到了什麽,這才鼓起勇氣道。
額頭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手臂上的夾闆依舊牢牢的固定着,這一切都是拜這個王八蛋所賜,現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實在是讓他惱火不已。
“滾!”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就足以表達出他此時的心情如何了,他不需要過問這裏發生了什麽,也不想聽到這個混賬在這裏強詞奪理。
“王八蛋,你算是那顆蔥,老子在這裏關你什麽事情?難不成這個賤人是你的老相好不成?”
無心很是惱火,自己已經選擇退讓了,這個王八蛋竟然還不依不饒,真的以爲自己是怕了他嗎?
“管好你的臭嘴,不然的話,本公子不介意讓秋香炒一盤口條!”
聽到這樣的話語,李治微微眯起眼睛,冷冷的說道。
“難怪你會一直抗拒爺,真的沒有想到,你們之間還有這樣的關系。”
對于李治的話語,無心是敢怒不敢言,隻能一臉怨毒的看着秋香,顯然他已經做好了打算,不用強看來是不行了。
“啪!”
看到他這個樣子,李治二話不說,直接上前一步,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本公子是不是給你點臉了,還是說你已經狂妄到,忘記自己姓什麽了?”
李治不管他日後這個家夥是否會報複自己,但是一旦讓自己生氣,那麽後果必然會很嚴重。
“左冷禅,你已經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管其他事情,真以爲我季家的東西是那麽好拿的?”
無心的眼珠子瞬間紅了起來,這一巴掌打的雖然狠,可是丢臉的恥辱要遠遠大于臉頰上傳來的疼痛。
“本公子日後的下場會如何,本公子不想去考慮,因爲想多了,會累,但是現在有一個賤人出現在本公子的面前,本公子若是不抽他一頓,他還真是渾身難受。”
這種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話語,對于李治來說,根本就沒有半點的作用,當下也顧不上他是否還有傷在身,直接擡腳對着無心的肚子招呼了過去,這樣的混蛋,實在是欠收拾。
“看到沒有,左公子就是季家的克星,我們長溪縣有救了。”
“季家人還真的是賤,左公子已經放過他一馬了,還要主動将臉送過去讓公子打,還真是讓人無語。”
“嗨,這算什麽,上一次在船廠那邊,這個家夥被左公子的手下,打的那叫一個慘,要不是最後跪在地面上叫爹,恐怕小命早就沒有了。”
……
酒樓之中,那些圍觀的百姓們看到這一幕後,紛紛開口叫好,甚至傳聞越發的過分,越發的不靠譜。
“左冷禅,你這個王八蛋,你給爺爺等着,咱們的事情,不算完!”
抱頭鼠竄的無心,最終還是逃出了酒樓,在衆人的嘲諷之中,他不由向酒樓内叫嚣道。
“砰!”
回應無心的話語,則是裏面飛出來的水壺,再次重重的砸在無心的腦門上。
“卧槽!”
好在水壺中的水不多,不然這樣一下子,至少會要了無心半條命,饒是如此,包紮好的紗布中,再次有血液流了出來,顯然之前的傷口,再次破裂了。